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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家庭背景,這些人的光彩是不是要打一半的折扣。 可顧望書和他們不一般。 不僅僅是因為顧望書光芒比他們更甚,心地更好……是因為四年后的顧望書就死了,原因不詳。 她笑了笑,這種死的早的有錢男人,就活該被騙。 姜歡佯裝氣喘吁吁的:“老師太愛我們了,拉著全班說了好久拖了堂。還給我們布置了好多作業。耽誤了,對不住。” 她朝著每一個在座衣著整齊的人士鞠躬,當揚起頭時,果然他們臉色要好上不少。 胡嬌也隨著她機械的做動作,硬邦邦的說:“對不起,謝謝各位體諒。” 在座的貧困生看著她的眼神頗有幾分同情,好像很憐憫她遲到后收到的懲罰。 姜歡笑著盯著他們,她這年才十八,花一樣的年紀,長得又是清麗可人。 長得美的人到哪里都是占便宜的,譬如她面容潔白,泛著紅的桃花眼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很不忍心。 全身癱在椅子上的李老板眼前一亮,“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而后他邊說還撫摸了自己快要撐破西服的肚子。“我大學時老師也喜歡拖堂,能讓山區貧苦的孩子上大學,是我們這些享受社會一大批資源的回饋社會的最佳方式,看到你們這些家庭的能舒舒服服的上大學,真讓人快樂……誒,那個穿紅衣服的漂亮女孩子,叫什么啊?” 姜歡舉著笑臉回道:“我叫姜歡,姜太公的姜,歡喜的歡。” “好名字!”李老板突然喊了一下,嚇了其他人一跳。“來來,姜歡,到顧總這邊做。” 胡嬌猶猶豫豫的看著他們,不知道要不要自爆家門。但她最后只是挑了個近地方坐下來,拿著筷子,一言不發的往碗里夾著菜。 這些菜……都是些山珍海味,連過年都吃不到的。 而姜歡心里如同明鏡,很清楚李老板的表現是為了什么。 以前的她不懂圓滑,遲到了連話都不敢說,羞紅了臉進來的。不管李老板怎么問她,她都擺著手,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可顧望書從電腦外仰著面掃她一眼,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淡淡道:“有點意思。” 李老板就讓她坐到顧望書旁邊。 后來,顧總對她暗地里也是頗多照顧。 今天她是不是表現的讓他不喜歡? 還是說,男人就吃欲擒故縱那一套? 姜歡低著頭,和當初一樣,乖乖的坐到顧望書的身邊,回想著當年的情形,對他露出個怯生生但又討好的笑來。 顧望書眼都不斜一下。 她想了想,把自己揣到兜里的黑筆裝作不經意的扔到地上。 “…顧總,”姜歡聲線充滿害怕,“我的筆不小心掉你那里了。” 顧望書從屏幕前緩緩地撇頭,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他布洛克皮鞋的腳底,確實是有一支筆。 姜歡笑得很是無辜。 這下,你該開始和她聊幾句搭訕了吧。姜歡笑了笑,只要和她聊過天,不出幾日就會被她攻下。 因為她啊,玩過很多這種高富帥。 可惜,為了江飛才…… 顧望書蹲下了身,姜歡激動,難道這個天驕之子,就要被她征服了嗎? 結果,他用腳把筆踹了過來,“你用紙擦擦。” 姜歡臉一下維持不住,僵硬的笑了笑:“謝謝…” 顧望書很是認真的盯著筆記本,但他能感覺到有股不同于常的氣息靠近,也許是真的忙碌,他飛快的將頭撇過來打量了眼,又馬上轉了過去。 仿佛她和李老板沒有什么不一樣。 看來他并不喜歡精明的。 而讓她強行轉變,太容易掉馬了。 姜歡也不泄氣,她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機會。 顧望書還在看著筆記本。 但令她稍稍欣慰的是,顧望書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發著藍光的屏幕,眼鏡片頂上的微光都沒有改變過。 姜歡湊近一看,是些關于炒股的東西,反正她看不懂。 應該…真的很忙。 因為長期看人眼色生活的慣性使然,她看起來仍是一副害羞的小姑娘樣的,像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邊坐著的林明芬暗暗瞪了她眼,李老板也接收到了,心領神會的扯了扯姜歡的衣袖,提示道:“小姑娘,這是大學了,大學生可不比高中,要多會和別人打交道,多和別人交流。”他端起酒,“來,拿著酒,給我們投資力度最大的顧總敬酒!” 姜歡扯出一抹笑,含羞的舉起手。 李老板乘機放開手指,裝作不經意的抹了一把她的細膩的皮膚,滑到她有些薄繭的手掌再抽回來,吃了這么多油,做這種事情反倒快得很。 她面色未改的接過,這個世道,對女人很難。不好看逃不開別人惡意的評頭論足,好看的躲不過上位者或多或少的揩油,當然了,甚至是更多。 姜歡習慣了。 她抬著青春美麗的臉站直,對著顧望書說:“顧總,謝謝您對我們資助六年。” “都給顧總敬酒!”李老板喊了聲,他自己站起來,肥大的手指握著杯子。 周圍的人也都站起來,端起手中的杯子,都是貧困生,珠市是他們見過離家最遠的地方,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站起來也扭扭捏捏的齊聲喊道:“謝謝顧總。” 顧望書蹙著眉,仰著頭,露出副斯斯文文的模樣,長長的睫毛掩藏著疑惑:“你們這是干什么?” 旁邊的李老板訕笑著解釋道:“孩子們很快就要放假回家了,站起來給顧總敬個酒。” “不用了,”顧望書眉間皺起,“我們就是不搞這些形式主義才不辦酒會的,現在費勁心思搞這些,又和當初有什么區別?” 姜歡沉默,顧望書一直是個好人,他保護著這些資助的孩子們,不讓他們喪失了自尊。 “是是是,”李老板舔著笑臉,伸開手往自己臉上呼了一巴掌,聲音響,卻沒出印子。“我對不住顧總,是我疏忽了。” 但他顯然還沒放棄這一項選擇,咬著牙道:“不過孩子們也不是搞形式主義啊,他們是真的崇敬您啊,表達心意一下不行嗎?你們說是不是啊?” 反應過來的學生們立即附和道:“是啊。” “那心意,我心領了。”他冷淡道。 姜歡保持著端著要僵的笑臉,手也慢慢開始轉涼,可是顧望書神情淡漠的望著她,眼神透著幾分趣意,仿佛直將她看做是什么玩笑。 她冷住心腸,接下來她要要維持一個雖有點小心機,但是仍然是青澀天真的形象。 姜歡顫著說道:“那、那我喝了,就當以茶代酒,來感謝您了!” 她低頭,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住一愣。 是她用來釣凱子的失/身酒four loko。 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