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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洵閉了閉眼,滿腦子都是白花花的大腿,在腦海里撲騰出浪花朵朵。 姚舒寧面露不悅:“你那是什么表情?” 她從小到大顏值一直正常在線,沒必要露出一副辣眼的表情吧。 顧洵心虛地咳了聲:“你拿獎挺多的啊,不繼續(xù)不覺得可惜嗎?” 姚舒寧無所謂地道:“本來就是興趣愛好而已,有什么可惜的。” 小時候受姚mama的影響,早早進(jìn)了舞蹈班,各種舞蹈都有涉獵,但是總是很快就失去了興致。后來小學(xué)去少年宮學(xué)游泳,下水無師自通,被老師推薦給了市青少年運(yùn)動隊(duì),那會兒不懂事,被人哄著說能去奧運(yùn)會拿金牌,覺得挺光榮的,誰知道當(dāng)運(yùn)動員會這么苦逼。 顧洵在房間里晃悠一圈,往她桌前椅子上一坐,自然無比地道:“幫我找件睡衣,來得匆忙,什么也沒帶。” 姚舒寧黑了臉:“你還真不客氣!” 剛要去爸媽的臥室里找件睡衣給他,忽然想起來,警惕地道:“你先回客房去,我給你拿。” 顧洵耍賴:“我去什么客房,我又不是客人。” 姚舒寧深吸口氣:“顧洵,你要點(diǎn)臉行嗎?” 顧洵堅(jiān)定貫徹要老婆不要臉的原則,攤手道:“你這就無理取鬧了吧,你在我家,可從來都是睡我房里的。” 姚舒寧被氣笑了:“你走不走?” 顧洵故作可憐地望著她:“不走,我一個人睡會害怕……你家房子太大了。” 姚舒寧呵呵,嘲諷道:“這么大年紀(jì)了,賣萌不適合你。” 顧洵見她轉(zhuǎn)身往外走,得逞地笑了起來。 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姚舒寧從隔壁拿來了爸爸的新睡衣,連帶著還有家里備著的嶄新洗漱用品,一股腦扔給他,接著冷笑兩聲,砰地關(guān)上了門。 顧洵:“……” 顧洵猛地跳了起來,忙去開門,擰了擰沒擰開。 姚舒寧隔著門,在外面淡淡地道:“來者是客,你既然喜歡我房間,讓給你就是了,我住客房。” 顧洵苦笑:“不用這么絕情吧,真的,我換床睡不著,有個熟人在身邊會好點(diǎn)……喂,藥藥?姚舒寧!” 顧洵氣得不行,在屋里轉(zhuǎn)悠兩圈,瞪著墻上的泳裝照,沒好氣地哼了聲。 等著吧,回頭婚禮上,非給她弄個十八機(jī)位的吻不可!到時候各種角度拍攝下來,全都放大了掛婚房里,讓她天天面壁思他! 顧洵洗了澡,穿著老丈人的睡衣,雖然他個頭更高,但好在姚舒寧拿的是睡袍,大小也不重要了。 顧洵不死心地又去擰了擰門鎖,氣咻咻地上床躺下了。 這會兒天色尚早,睡也睡不著,顧洵摸出手機(jī)發(fā)消息給家里醫(yī)生,問問姚舒寧邀請的那個專家水平如何。 對方很快回復(fù)給他,長長的一張截圖都是這位專家的百度百科。 【如果說有什么復(fù)雜疑難的手術(shù)是他做不了的,那找其他人也沒用了。】 一句話,顧洵就明白了。 顧洵處理了一些工作,在床上滾了滾,忍不住高聲喊道:“藥藥,我想喝水!” 姚舒寧心腸如鐵,根本不上他的當(dāng),被吵得沒辦法,狠狠從外面踹了一腳門:“自來水管飽!” “你忍心讓我喝自來水嗎,會拉肚子的。” 姚舒寧冷笑:“放心,我們N市的水質(zhì)是出了名的好,喝不壞你。” 顧洵聲音弱了下去,企圖獲取一絲同情:“可是天氣這么冷,我想喝點(diǎn)熱水暖暖。” “你要是能來大姨媽,我就給你燒熱水。” 顧洵:“……你無理取鬧的樣子真可愛。” 姚舒寧:“……” 我跟你吵架呢,你居然撩我? 哼了聲,姚舒寧關(guān)了房門不搭理他了。 沒多久,顧洵又出幺蛾子。 “我餓了,真的,忙了一天都沒認(rèn)真吃飯,剛剛在醫(yī)院光顧著照顧咱爸了,都沒吃飽。” 姚舒寧冷漠地指點(diǎn)他:“床頭柜里有零食。” 顧洵拉開柜門,嘩啦啦掉出來許多包。 雞爪鴨脖餅干薯片……不愧是吃貨的床頭柜。 顧洵無奈扶額,將東西給她塞回柜子里,百無聊賴地在屋子里轉(zhuǎn)悠起來。 書架上真是五花八門什么種類的書都有,還有許多收藏的過期雜志,顧洵隨手掏出一本:。 顧洵:“……” 勉為其難地翻了翻,啪嗒掉出來一個東西,是折成愛心的一封信。 顧洵愣了片刻,勃然大怒地拆開,活似頭上冒了綠光,急不可耐地展開看起來。 還好,不是她寫給人家的。 字跡稀爛,狗屁不通,滿篇都是無病呻/吟的少男心事……就這?有什么值得珍藏的! 顧洵氣得不行,咔擦幾下給撕得粉碎,然后丟進(jìn)馬桶沖了個了無痕跡。 想了想,顧洵從桌上撕下一張紙,拿起筆,字斟句酌了半夜,才謹(jǐn)慎地下筆。 寫完后,從手機(jī)視頻找到愛心折疊教程,粗長的手指笨拙地捏了半天,疊出一個歪七扭八的心來。 將東西塞回雜志里放好,顧洵看了眼時間,只好無奈地躺回床上。 枕頭全是熟悉的味道,那是姚舒寧愛用的洗發(fā)水的香氣。 顧洵深深吸了口氣,將枕頭團(tuán)吧團(tuán)吧,抱在懷里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姚舒寧十分驚訝顧洵真的老老實(shí)實(shí)睡了一夜,起床給他開了門,發(fā)現(xiàn)人居然剛醒。 “再睡會兒嗎?”姚舒寧問,“我吵醒你了?” 顧洵瞇了瞇眼,恢復(fù)一點(diǎn)神智:“幾點(diǎn)了?” “六點(diǎn)。” “不睡了,時間差不多了。” 姚舒寧隨便他,卻見顧洵一下一下瞅她,面色居然帶了點(diǎn)嬌羞。 姚舒寧抽了抽嘴角,皺眉:“你干什么?” 顧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怎么還不出去?” 姚舒寧莫名其妙:“你不是穿著衣服呢么,我得用房間里的東西。” 顧洵默默地看著她,看得她渾身發(fā)毛。 “也沒什么,就是你可能得洗床單。” 姚舒寧反應(yīng)了許久才明白過來,驀地紅了臉,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你、你……” 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顧洵十分無辜:“我年輕氣盛的,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睡夢里不可控制……誰讓床上全都是你的氣息。” “閉嘴吧你!”姚舒寧臉色通紅,扭身往外走。 “等等!” 顧洵喊住人,笑瞇瞇地開口:“你不能讓我穿濕內(nèi)褲吧,給我買條新的……” 姚舒寧砰地摔上門,大清早血壓飆升,氣得差點(diǎn)炸了。 她能怎么辦呢,還不得乖乖去買內(nèi)褲,不然那賤人還不知道要出多少賤招! 顧洵沖了個澡出來,嶄新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掛在了浴室門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