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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誘哄:“從下面往上輕輕一拽就能脫掉。” 姚舒寧嘟嘟囔囔地往下,抓住他的毛衣下擺,乖乖地往上推。 作者有話要說: 藥藥:果然不能跟你一起吃飯,有毒! 顧洵:嘻嘻嘻嘻,那是因為你饞我的身子 藥藥:呸!真是日了狗了! 顧洵:汪汪汪! 藥藥:…… 五一快樂吖,出門還是要戴好口罩,做好個人防護!不要掉以輕心! 苦逼丸子今天值班,嚶嚶嚶明天才能開始睡懶覺 ☆、離婚不離心09 姚舒寧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看見的就是一張熟悉的臉。 “醒了。” 姚舒寧默默反應兩秒, 頓時尖叫一聲坐起來,被子滑落, 肩膀一涼,才發現衣服已經換掉了,松松垮垮裹著一件浴袍。 “大半夜的叫什么?”顧洵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笑吟吟地看著她,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居然還有曖昧的紅痕。 姚舒寧抓著被子牢牢蓋住肩膀,驚怒地罵道:“顧洵!你這是趁人之危!” 顧洵聳了聳肩:“你不記得了?” 姚舒寧簡直要炸了:“我記得什么?你——” “是你主動求我的。”顧洵壞笑地盯著她,“我不同意, 你還上手扒我衣服……” “別說了!”姚舒寧沉下臉,伸手撈過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 凌晨三點。 還好沒耽誤行程, 不然姚舒寧簡直沒臉活了。 “為什么不說?上次是中毒, 我們都斷片兒了也就算了。這次不過喝了點酒, 一些片段總該記得吧。” 姚舒寧昨天心情苦悶,又因為離婚而難過,一時不小心就多喝了兩杯, 可她酒量一般,最后醉得根本什么都記不得了。 姚舒寧漸漸冷靜下來,破罐子破摔道:“我不記得了, 也不想知道怎么發生的……成年男女,酒后亂性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沒什么大不了?”顧洵沉下臉,危險地盯著她,“你這是打算吃干抹凈不認賬了?” 姚舒寧白了他一眼:“吃虧的是我好吧,我都沒說什么呢。” “男人的貞cao就不是貞cao了?”顧洵氣樂了,“你這是性別歧視!” 姚舒寧磨了磨牙:“那你要怎么辦,想我給你賠償?” 顧洵嗤笑:“你覺得我應該要什么賠償?” 姚舒寧沉吟片刻,冷冷地道:“你先出去。” “干什么?” “我把衣服穿上。”姚舒寧找了一圈,皺眉,“我衣服呢?” 顧洵大大咧咧地掀開被子,光著的身材一覽無余,寬肩窄腰大長腿,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往外走。 “你干什么?” 顧洵回頭瞥她一眼:“你不是要衣服嗎,在外邊。” 姚舒寧懊惱地捶了捶床,早知道就不跟他吃什么散伙飯了。 怎么一吃飯就出事,該不會顧洵給她喝的是假酒吧? “你的衣服都撕爛了,這是讓人送來的新的。”顧洵將袋子扔給她,然后坐回到床上。 姚舒寧:“……你怎么還不走?” 顧洵理直氣壯地哼了聲:“我為什么要走?咱們都那樣了,該看的我都看過了。” 姚舒寧黑了臉:“你走不走?” 顧洵也不想把人真的惹惱,更何況這女人倔起來他還真的沒轍。 姚舒寧聽到關門聲,立馬掏出衣服換上,皺著眉感受了一下,面色不由扭曲起來。 匆匆洗漱好,理了理頭發,姚舒寧找到自己的包,拎起來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顧洵端了份宵夜,攔住她不悅地道,“又想跑?” 姚舒寧冷笑,掏出手機轉了筆錢。 顧洵看了眼,譏諷地笑起來:“嫖資?” “衣服和房費。”姚舒寧滿臉冷漠,“顧先生,我不蠢。” 顧洵挑了挑眉。 姚舒寧壓抑著怒火,冷冷地道:“昨天有沒有發生什么,我能感受得到。” 顧洵面色微變,忙強自鎮定道:“那是我事后給你清理過。” “我也沒有任何不適。” “那說明我技術好!”顧洵嘴硬道,“我憐香惜玉!” 姚舒寧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奚落道:“你怎么不說你唇膏呢,細軟小!” 顧洵當即跳腳,光著身子挺了挺腰:“細軟小?信不信讓你合不攏腿!” 姚舒寧懶得跟他廢話,推開他要走。 “你去哪兒?”顧洵拉住她的胳膊,“現在可是凌晨四點。” “用不著你管。”姚舒寧甩開他,淡淡地道,“顧先生,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沒有任何關系。我去哪兒,都不用向你匯報。” 顧洵氣結:“你這女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呢?算了,去哪兒我送你。” 顧洵按著她在外間沙發上坐下,回了里屋匆匆換了衣服,抓起車鑰匙出來。 姚舒寧已經消失了。 顧洵氣得要死,連忙往外追去。 凌晨四點,雖然大街上沒什么人,但繁華的B市,這個點并不是打不到車。 姚舒寧疲倦地坐在出租車里,宿醉的后遺癥讓她難受至極,頭疼欲嘔,忙不迭降下一點點車窗,讓冬天冰冷的風,吹得自己清醒一點。 回到出租房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姚舒寧翻出布洛芬,就著冷水吃了下去,躺在床上緩了許久,才稍稍好受一點。 收拾收拾,姚舒寧在樓下隨便吃了早飯,去火車站趕車,一路趕往S市。 肝膽專科醫院的規模比家里的三甲醫院還大,姚舒寧沒能預約上專家號,只能找了個普通醫生,先問問情況。 這邊的普通醫生也很忙,中午下班很久了,后頭還有一堆病號。 “你父親這個情況確實比較復雜,不過看他的一系列檢查,不管是年齡還是身體素質,都很符合手術指征,所以我這邊建議盡快手術。”醫生隨手撕了張紙,拿筆畫出簡單的結構圖,給她解釋,“胰腺位置比較深,周圍血運啊、淋巴啊都比較復雜,幸虧這個是發生在胰尾,cao作難度和創傷都會小很多。” 醫生在代表胰腺的橢圓形上畫了一道線:“手術的時候,會將胰尾和部分胰體,下面的脾臟,連著周圍的血管淋巴,全都清除。” 姚舒寧不解:“脾臟不是沒有問題嗎?” “胰腺和脾臟是連著的,有共同的血管淋巴,一般這種手術為了避免術后復發,都是根治性切除。”醫生笑了笑,“如果是胰頭癌,切的會更多,大部分胰腺、十二指腸啊、遠端胃、空腸等等……即便成功切除,患者的術后生存質量也會很差。” 姚舒寧沒想到不僅要切除肝臟部分和胰腺部分,居然連著脾臟也切除,不由擔憂地問:“那這些都切了,對我爸爸會有什么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