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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會想起葉青,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去想他們的一生。有葉青褚修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四十章褚修本以為今早的事情之后,葉青不會叫自己再去他的房里了。這幾日他本就疲乏,正想回去在屋中好好的睡上一覺,褚修心里忐忑的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也不知自己在慌張什么。哪知宵禁剛過,葉青闖進(jìn)了他的屋子,面色不豫的過來拽住他的衣襟,往自己的院內(nèi)拖拽去。褚修本不如葉青高大,被葉青拽著,磕磕絆絆的踉蹌跟在葉青身后,腳不沾地一般走的艱難,也不敢出聲。幸好夜色以晚,這個時辰大家多是在房內(nèi)休息,并未有人看見他被葉青這樣狼狽的被葉青拉扯著。褚修心里覺得悲哀,時到今日,他竟還是全然的為著葉青考慮。葉青一腳踹開房門,幾乎是將褚修摜了進(jìn)去,褚修不受控踉蹌了兩步才勉強(qiáng)沒有摔倒,差在磕在桌子上了。褚修心存僥幸,驚出一頭冷汗,差點(diǎn)又闖禍了,好險好險。葉青回身重重甩上門,渾身縈繞著戾氣向褚修步步逼近。“你鬧什么脾氣?”葉青眉宇間寫滿怒氣,質(zhì)問道:“今天竟不打算上藥嗎?”褚修不知怎么回答,嘴邊張張合合一會,才道:“奴才…奴才以為少一日也是無礙的…”“無礙?”葉青冷笑道:“想讓傷口發(fā)炎,傷口再裂開,找個角落去!不要被人以為都是我害的!”褚修有些沒有頭腦,是誰說了什么嗎?什么都是他害的?褚修下意識的想要解釋道:“奴才從未說過什么…”葉青也知自己的火氣來得莫名其妙,想起早上的事確實(shí)是他不對,好好的還在睡夢中的褚修并未做錯什么,卻被他一腳踹下了床。他分明可以看到褚修磕在了地上身上瞬間青紫起來的地方,偏偏褚修好似不知道疼一樣,揉也不去揉,還忙不迭的向他道歉。有什么好道歉的!不是應(yīng)該先為自己涂點(diǎn)藥膏嗎?偏生他這話還沒說出口,褚修已經(jīng)匆匆的套好了衣服,一點(diǎn)不與他計較的出門去了。倒弄得他像個怨婦一樣,壓制了一天的火氣。一整天看著來往帳目,打點(diǎn)瑣碎事宜,都是心神不寧。葉青強(qiáng)壓了一陣,緩和些許,對褚修道:“你自己上藥吧。”褚修彎曲了脊背,誠惶誠恐的接了下來。葉青神色坦然的看著褚修一點(diǎn)點(diǎn)脫掉衣服,給自己上藥,還略微帶著些許不自然的扭捏,葉青心里嘲笑,又不是沒有坦誠相對過,這還穿著褲子,裝什么樣子給誰看?葉青沒有意識到,他的眼神里那股,褚修不敢直視心里琢磨不透的火熱。這書再握在手里也是看不進(jìn)的,還不如放回原處,躺到床上。褚修看葉青好似有些要睡的意思,忙吹熄燭火,在黑暗中褚修反復(fù)的確認(rèn)藥膏干了,不會再蹭到床上,方才向著床走來,小腿不知撞到了什么,褚修痛得直咧嘴也不敢喊出聲音,怕驚了葉青。葉青裝作熟睡的樣子,只做不知,悄悄的瞇起一只眼睛。看著褚修挨著床邊小心翼翼躺下的樣子,痛的呲牙咧嘴的揉著小腿半響,才略略扯過一個被角,蓋在了肚子的位置,背朝葉青準(zhǔn)備睡了。葉青壞心的裝作熟睡的樣子,把被子抽了回來,褚修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去搶回被子,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努力的避免占據(jù)地方,躺在床邊的位置。床鋪柔軟的讓他失去了抵抗力,他有些困意沉沉襲來想要睡了。葉青心里有些惱怒,拿他當(dāng)什么人了?那么苛責(zé)他嗎?連被子也吝于給他嗎?可他睡著的樣子,蜷縮著像只小狗,葉青并不想打擾他。葉青轉(zhuǎn)身過來撐起手臂,歪著頭看著褚修睡熟的側(cè)臉,一個床這樣大的地方,他好似不用占據(jù)任何空間。越想越覺得像是一只小狗,屁顛屁顛的追著他跑,有什么好東西,哪怕不是什么好東西,只要對于他是最好的都要也第一時間給他,虔誠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只狗。直到現(xiàn)在,葉青開始覺得褚修有一絲可愛。只是一絲。他在心里反復(fù)對自己強(qiáng)調(diào)著,卻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褚修的臉頰,心里嘆了口氣,怎么這么瘦,幾乎摸不到rou全是骨頭。忍不住再伸手摸了摸褚修的身上,從上至下,竟是滿身嶙峋,葉青不由得驚心,是自己平時太忽視了嗎?褚修怎么會這么瘦?這么瘦可怎么是好?若是生病了,若是出任務(wù)時遇敵了,褚修可怎么辦啊,體力…葉青猛地回神,想要嘲笑自己,自己都在想些什么?這是褚修,一個活著還不如一個貴重物事來的金貴可有可無的人,這么關(guān)切他干嘛?有何益處?有這時間不如多想些關(guān)于兆云的事,他守在這個莊里等得不就是兆云和錦墨之間出現(xiàn)什么差錯,他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守在兆云身邊嗎?這種人又怎么能敵兆云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可,怎么控制不住自己想著明天要給褚修多加一些什么菜來進(jìn)補(bǔ)?分明是想要彌補(bǔ)今天早上莫名的火氣,葉青忍不住想要鄙視自己。看著褚修好似有些冷的樣子,怎么還未想好怎么辦,身體先把他圈進(jìn)了懷里,幫他掖著被子?怕他凍到?想著想著,仍舊理不清思緒,葉青的意識也有些昏沉了。褚修睜眼時,天光大亮,不覺有些慌了,他居然睡在了葉青的懷里,枕著葉青的手臂,睡在他的頸窩。偏偏葉青睡得還是一臉的安穩(wěn),把他禁錮在自己懷里,甚至蠻橫的將腿壓制在自己身上,可這要是葉青睡起來看到了,他又該如何解釋?褚修慌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滿頭大汗卻不知所措,他似乎可以預(yù)見等待自己的葉青的勃然大怒和挖苦嘲諷。褚修幾次想要不著痕跡的讓葉青放手,掙脫出去都是不可能,葉青的睡相似乎比他還要安穩(wěn),可以一直保持不動。他盡量挺直背,想要躲開葉青的胸膛,一點(diǎn)點(diǎn)的挪著想要離葉青遠(yuǎn)點(diǎn)。葉青的懷抱,當(dāng)真如他想象中的一般溫暖。褚修有些莫名的戚戚,努力的想將心底的瑣碎情緒按捺下去。他不曾想過,葉青睡相那般安穩(wěn),他又怎么會在葉青的懷里,怕是有了一點(diǎn)念頭也不敢去想吧。葉青睡的心滿意足的睜開眼,看著褚修驚恐的等著他發(fā)怒的神情,葉青心里莫名有些尷尬,仿佛是饞嘴偷吃被抓到的孩子一樣,面色上仍舊是藏得好好的。褚修瞬間從他的懷中逃出,從床上起身在床邊站穩(wěn),準(zhǔn)備聽著他的訓(xùn)誡。“既然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你在這里洗漱吧。”葉青仿佛并不在意的起身,反而讓褚修捏了一把汗。面對葉青的神色自若,褚修想說的話默默地吞回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