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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鵝灣殺人事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定,我也能松一口氣了。

回到辦公室,李江洛轉過來笑著問我:“要不要給你倒杯水?”

很少看到他笑,這個人要么愁眉苦臉,要么面無表情,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

我突然在想,以前他跟柏林在一起的時候應該不會是那樣,而是現在笑意盈盈的模樣。

他能心無芥蒂的笑了,說明已經釋懷了一些吧。

“我自己來,你要不要加水?”我們的相處模式非常有趣,有時互相客氣得像是剛認識的陌生人,有時又仿佛真的是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家人。

我看到桌子上放著的書,便隨口問他:“喜歡這本?”

“嗯,很好看。”李江洛也過來加水,看了一眼書的封面說,“以前看了一半就停下了,剛好今天全都看完了。”

這本書我沒看過,或者說書架上的書我都沒看過,一個商人辦公室的書,其實根本就是用來裝飾的。

我看了眼時間,才四點多,不過估計了一下,我可能又要十一點多才能回家,等會兒還要見個客人,也沒時間帶江洛去吃飯。

這是我預料之外的,原本打算下午開完會就跟他一起回家,結果臨時有了別的事,根本脫不開身。

“江洛。”我叫他。

他正站在書柜前瀏覽那上面的書,聽見我叫他立刻轉了過來。

“本來應該跟你一起回去的,但是我還有點兒事兒,可能得你自己打車走了。”我覺得很抱歉,耽誤了他這么長時間,還不如之前碰面的時候先載他走,離開徐釗之后就讓他回家呢。

“你約了人吃飯?”

他可能是覺得快到晚飯時間了,所以我才有約。

“不,有個客人來談合作,我可能沒時間吃飯了,不然就帶你到樓下餐館先吃一口了。”

“啊……這么忙啊。”李江洛了然,一口喝光了一次性紙杯中的水,然后丟到垃圾桶里說,“那我先回去了,你晚上也要很晚嗎?”

“應該是。”我跟著他往外走,然后跟前臺說:“給我約個車。”

李江洛有些意外,問我:“你要出去見客人?怎么不開自己的車?”

“給你約的。”我笑他,抬手揉了一下他的頭發。

這個人的頭發跟他性子一樣,柔柔軟軟的。

“不用不用,我出去打個出租車就好了。”他歪著身體越過我跟前臺說:“姑娘,真不用麻煩了,你忙吧。”

我看著他那副受了驚的樣子覺得有趣,回憶了一下,似乎這些日子以來都沒見過這樣的李江洛。

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發呆和沉默,要么就是偷偷抽煙。

之前我跟他說一起戒煙,結果我們倆都沒什么效果,我這邊工作原因,很多時候不得不抽,而他,還是像以前一樣,偷偷摸摸的,躲到樓下或者半夜在陽臺。

只不過以前他是避開我爸媽,現在連我也避著了。

大概是怕我怪他。

“那行,我送你下樓。”我按了電梯,叫他過來。

“你別管我了,去忙吧。”

李江洛性格里最突出的大概就是怕麻煩別人這一點,就像他厭食那件事,如果長期發展下去肯定會很嚴重,但他怕我們知道了擔心他,所以連檢查都不肯去。

這讓我有些不高興,我希望他能多給我找點麻煩,我想多為他做點事,也算是替我弟弟補償他了。

我跟他一起下了樓,在路邊幫他攔車。

李江洛有些哭笑不得,站在一邊說:“我又不是小孩兒,打車這種事不用你擔心的。”

“沒事兒,”我說,“反正客人還沒來,我出來透透氣,不然一直在樓里悶著,心煩。”

我們樓下打車很容易,看著李江洛上了車,我羨慕地說:“真想跟你一起回去。”

他笑笑,跟我擺手告別。

看著他的車走了,我站在樓下又抽了支煙才上去。

冬天,天黑得很快,夕陽之后立刻就暗了下去。

本來想著等時間差不多了就給江洛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家沒有,結果我剛回辦公室,約好的客人就來了。

我看了眼手機,想著等他到家應該會告訴我。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好像沒什么事了,但我總是放心不下。

前幾天,我在辦公室加班到很晚,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做了個不太愉快的夢。

那夢在現實中發生過,就是當初李江洛撕了柏林的信還試圖吃下去的那一幕。

現在想想,當時我真的懷疑他已經有心理問題了,甚至準備好了帶他去看醫生。

不過好在我爸媽來了之后李江洛整個人也逐漸好了起來,他有一次跟我說,從小到大,他最渴望的就是一個完整的家。

原本以為柏林可以給他,卻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關于他的家庭情況我不方便多問,只是知道他父母都不在了,我那時安慰他說現在他正擁有著完整的家,有哥哥,有爸媽。

說這話的時候我很想念柏林,我原本也有非常完整非常幸福的家庭,我的弟弟是我的驕傲,卻沒想到,幻象被打破,事實竟然如此殘酷。

不過,原本不相信宿命一說的我,在遇到李江洛之后開始相信了。

我們之間就像是一塊拼圖,原本屬于柏林的位置突然空缺下來,而他,剛好補上了這塊空缺。

這對我們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慰藉。

在心里,我感恩著,并且相信,李江洛也是一樣。

跟客人聊得有點久,我送走他的時候已經快七點,原本應該請人家吃頓飯,但因為我還有事,只好約了下次。

回到公司,前臺的小陳剛好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我隨口囑咐了一句:“路上小心。”

她抬起頭一看是我,連著“啊啊”叫了兩聲。

她今年才二十三歲,正是愛笑愛鬧的歲數,平時公司里那幫男生都喜歡逗她,她性格也好,就是有點一驚一乍的。

我以為她又是在鬧,本想故意嚇唬她兩句,卻沒想到她從桌子旁邊的隔間里拿出一個保溫飯盒。

淡藍色的保溫飯盒,上面還貼著一張便簽紙。

它的主人可能是怕它掉,外面用透明膠粘得牢牢的。

“邢總,這個是之前來的那位李先生送過來的,他說你晚上沒時間出去吃飯。”

我看著那飯盒,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李江洛這是回了家做好飯又返回了這里,只是我當時還在會客,他就放在了前臺。

我接過飯盒問:“他人呢?”

“走了啊。”小陳收拾好東西,一邊打卡一邊說,“他說讓你早點回家,別太晚。”

我看著小陳的表情,她壞笑著,跟我說再見,我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我沒跟別人提起過我的性取向,不過公司前臺永遠都是掌握八卦最多的人,所以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