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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還是一會自己說了安全詞,和這里的人說一聲,把自己的檔案拿回來,然后給錢封口。他忽然一驚,雖然沒有看時間,可是好像已經待了很久,還是沒人來。可能有三四十分鐘了?這是搞什么?這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嗎?因為明早要早起,他這次只買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就讓他在這躺一半的時間,這算什么事?要是他多喝幾口酒,是不是可以在這睡一覺了?林雋又掙扎著試圖坐起來,還是沒有用,他又叫了聲:“喂,有人嗎?”也許這里有攝像頭讓別人可以觀察他,他先這么想,隨后又想到保密協議里說只要客戶不同意不可能會有拍攝情節。可是這種地方……本來就是地下俱樂部,是不是也不一定……林雋開始有些緊張,可是這種緊張只是一瞬間,他想到可能會有攝像頭,甚至迅速調整好自己的表情,恢復平靜。他忽然想到萬一有人發現他是希洛克的老板,想訛詐他?也不是不可能,他在眾人面前一貫形象是冷靜又冷漠的,他雖然沒有特別在意這個,卻也不想被一下子黑得特別下三濫。更何況,這會被沈知辭看見的。林雋開始著急了,又覺得這樣的話,難道不是過來把他扒光了錄下來更有用?他想了很久,始終沒有叫喊,時刻盯著門口。他覺得自己的調教時間都過了,還是沒有人來。可能自己被綁架了。可是綁了他問誰要酬金?除了沈知辭,他都沒什么親朋好友。問他公司高管也有可能,他盤算了一下自己的會計和幾個總監策劃知道的東西,又盤算一下自己得罪過的人。他本來就不擅人情,在生意場上肯定有沒處理好得罪過人的時候,可是也沒哪一件嚴重到需要這么搞他。但是也說不定,人心這種東西就是很奇妙的。林雋心里急躁,還在努力讓自己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既然逃不出去,就盡可能保證安全。再不行明天早上有人發現他不在了,總會去報警,門口有攝像頭,出租車牌照錄下來,就知道他來了這里。沈知辭知道的話,就能輕易找到他了。他心里安穩一點,只是覺得真的要躺倒明天早上,這個樣子真難熬。可這又是他自找的。他又看了看沒有動靜的門口,心煩不已,焦慮極了。這時間真漫長,他沒有時間概念,可能現在已經半夜了?之前他這么沒有時間概念的一次是被親生父母鎖在柜子里。他想了想那時候,心里卻全然沒有害怕的感覺,因為沈知辭的引導和愛護,他可以面對那件事了。否則這種類似的感覺,他現在一定會崩潰。沈知辭,沈知辭。這個人是多么好,愿意帶他走出陰影,愿意照顧他,愿意對他好。他想得入神,最后閉上眼決定保存體力,休息一會。他迷迷糊糊聽到門一下子撞開,一下子精神振奮,正想應對,卻發現那個人已經沖到他面前一把拽他起來,解他身上的繩子。他眼前還有些模糊,思想還有一點遲鈍,這種觸摸是他熟悉的感覺,是……是……沈知辭?!沈知辭不該在千里之外的余市里嗎?他睜大眼,還以為自己是做夢。沈知辭不看他,臉色很陰沉,一聲不吭扯著他身上的繩子。林雋先是激動了一下,隨后又開始害怕,半晌,不敢說話。沈知辭忽然松開手,對著門外大喊:“蕭雨霧燈!你在嗎?拿把剪刀過來!”“這綁法不是你發明的嗎,怎么,煩得松不開了?”林雋感覺得這個四個字很耳熟,甚至腦子里已經出現了那四個字。他看見那個前臺的男人,綁他的男人探頭說道,有幾分開玩笑調節氣氛的意思。林雋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那是他一直看的論壇的總壇主的ID。“拿過來!”沈知辭口氣很沖,似乎非常不耐煩的樣子。林雋才想到的東西一下子忘了,嚇得一縮,沈知辭一向都是溫和的,哪怕斥責自己的時候,也頂多是威嚴和嚴厲。他不曾用這種怒氣沖沖的口氣說過話,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他察覺得出沈知辭現在情緒很不好,幾乎有些失態,他想認錯,可是幾個字咬在嘴里,半晌不敢說出來。那個男人也嚇了一跳,半天拿了把剪刀進來:“要不要我來?你別一不順心把他給……”他話音沒有落,剪刀已經被沈知辭劈手奪過,沈知辭胡亂把他身上繩子剪開,丟下剪刀就往外走。林雋急忙要跟上去,奈何手腳都有些發麻,跌跌撞撞地走不穩。蕭雨霧燈一把扶住他,去叫沈知辭:“你別走那么快,你扶人家一把啊。”沈知辭背影頓了頓,又走過來,他似乎是冷靜了一點,對蕭雨霧燈點點頭,有些歉意:“麻煩你了。”“這事兒是生氣,不怪你發脾氣,”蕭雨霧燈松了手,沈知辭終于伸手扶住林雋,林雋心下稍安,又聽蕭雨霧燈接著道,“不過你放心啊,我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不信你問他。”這人大概是在緩解氣氛,沈知辭卻只眉頭一皺,半拖著林雋就往外走。林雋一路被他拖出去,一直拖到樓梯口,沈知辭才松開他,說了和他見面到現在的第一句話:“能走嗎?”林雋不能也不敢開口,好歹手腳回復知覺了,他哆哆嗦嗦地點點頭,沈知辭就直接往下走了。林雋跟在他身后往下走,什么都不敢問,話都不敢說一句,跟著他走到外面。沈知辭的車停在那里,沈知辭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門,也沒叫他,自己去另一頭進了駕駛座。林雋戰戰兢兢坐到副駕駛里,偷偷地瞟沈知辭的神色。沈知辭看起來有點累,林雋大著膽子道:“主人,對不起。”沈知辭瞥了他一眼,只問了句:“你酒店在哪?”林雋見他不回應,也不敢再去觸霉頭,自己開了去酒店的導航放在車前。沈知辭不說話,一腳油門開了出去。到了酒店已經十一點多,沈知辭一路上都不說話,林雋發怵,但是想到沈知辭已經在自己身邊了,心里之前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倒是好了很多。兩人進了酒店里,沈知辭看了看地上的碎杯子和喝了一半的酒,立刻又去看他的電腦。幸好他沒把電腦砸了,林雋松口氣,小聲解釋:“不小心砸了杯子。”“關我什么事?”沈知辭冷冷道,“你想砸什么就砸什么。”林雋閉上嘴,看見自己手機響了,盡管這個情況下他都不敢去接,可是那是他的工作機,這么晚了可能是急事,他之前沒帶出去。他看了眼沈知辭,哆嗦著去抓自己手機。“林總,抱歉這么晚還找您,剛才聯系不上您,去您房間也敲不開。”是這次和他一起探討開會的合作商。“嗯,我剛才出去了,不好意思。”林雋盡量保持鎮定的聲音,可是他就是心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