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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和樂悠聊天中的秦嶺絲毫不在意謝持在說些什么,看著自己精心修出的牛排形狀,美滋滋地吃了一口。謝持:“……能吃嗎?”秦嶺:“能。”謝持:“……不行就別撐著了,吐出來吧。”秦嶺:“挺好吃的。”謝持:“……垃圾桶在后面,吐吧,我不笑話你。”秦嶺:“……”三秒鐘后。秦嶺放棄了:“算了,外賣有我的份兒吧。”第二天樂悠上學時還在想,自己會不會把宋祁民惹急了,他手里應該有自己的照片……那時他被人圍在宿舍里,跪在地上也不記得宋祁民有沒有拍照。他心不在焉,走路時沒怎么看車,被秦嶺一把拽了回去。到了學校,樂悠一直在看宋祁民的座位,結果早自習開始了也沒看見他人影。只要他不和自己在一個教室空間,樂悠的心情就輕松許多,上課時也能更專心,本以為這是偶然,沒想到一連三天他都沒見到宋祁民。成績出來,譚春水讓學生們自己選座位。樂悠發(fā)揮有些失常,第十八,秦嶺第八,排在他前頭,先進了教室,挑了個通風又避光的地方。考第十八的樂悠本來想自覺地往后走,路過秦嶺時被他看了一眼。“……”弱弱地走到了秦嶺身邊的空座上坐了下來。同桌二人,難兄難弟,下課時一起被譚春水叫到了辦公室。譚春水為人直爽,絕對是有一說一,也因此深受學生們喜愛,樂悠慶幸自己高中遇見的兩個班主任都負責又耐心,他知道如果班主任換個其他人,自己也未必能留在這學校。現(xiàn)在,他站在譚春水面前仍舊很慌張,譚春水手邊摞的是他們兩個全部科目的試卷,辦公室里只有一些老師,譚春水辦公桌上的小風扇不知疲倦地在轉。“你倆……是不是談戀愛了?”譚春水想來想去,也只能得出這結論。樂悠的表情像見了黃瓜的貓,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秦嶺馬上道:“沒有。”譚春水又看樂悠:“那你呢,你有沒有跟別人談?”樂悠:“……”原來是問他們兩個各自的狀況……能不能不這么嚇人!還是不是親生的班主任了!樂悠也只能馬上搖頭:“沒,絕對沒有。”“那你們怎么下降成這樣?”譚春水把班上兩個長得好看成績又好的男生當寶貝地培養(yǎng),這一年多更是下了不少苦功,再加上兩個人也爭氣,經(jīng)常在年級排名前十,成績非常可觀。不出意外的話只要再加把勁,高考成績說不定會刷新近幾年學校的記錄。他生怕兩個學生磕了碰了,都不敢讓秦嶺隨便出去打籃球,有時就算和別的班有比賽,他也會在旁邊看著,好在秦嶺還比較讓人省心,這么久也沒打過架。樂悠就更不用說了,雖然身體看起來有些虛弱,也基本都沒有請假,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和內斂。可沒想到開學第一場考試就給他來了個過山車般的刺激,譚春水捂著自己的小心臟看著他們,等解釋。樂悠知道原因,純粹是自己心理問題,反正是看到了宋祁民就失常了。他也很愧疚,但仍舊不能控制自己情緒,所以只能低下頭道:“我沒考好。”“你知道你怎么沒考好嗎?”“……知道,下次我會注意的。”樂悠認錯態(tài)度良好。譚春水就怕下次下次再下次就到高考了,但他也不能逼人太緊,又安慰了幾句,就讓樂悠先回去了。秦嶺跟著一起走,就聽到旁邊一聲:“你站住。”被單獨留在了辦公室里。譚春水看了秦嶺一眼:“自己找凳子坐。”秦嶺知道,這是長談前的架勢,他也沒委屈自己的腿,搬了個空椅子坐了下來。“你大伯最近身體怎樣?”譚春水問。“還好。”秦嶺說:“放假時見過他一面,還不錯。”大學教授,目前還堅持在教學第一線,為人刻板而固執(zhí),秦嶺不招他喜歡,不過他也并不在意。“哪天再見了也代我向他問好。”譚春水似乎回憶起了過去:“秦先生是我見過的最有鳳骨的老師和前輩。”秦嶺哦了一聲。“說說你吧。”話題還是扯了回來,譚春水道:“我們班新來的同學宋祁民這幾天沒來上學,家長說是他走路摔了,這件事和你有關系嗎?”該來的始終要來。秦嶺從小受的教育就是敢作敢當,打了誰,打成什么樣,如果別人問了,自己要認。他道:“我動手了,他該打。”譚春水是秦教授帶過的研究生,當然也知道恩師的家庭背景,就算他不問,網(wǎng)上也都清清楚楚地寫了。他也知道……秦家的家教有多嚴。“這件事你家里人知道嗎?”秦嶺說:“沒有,但有任何后果,我自己可以承擔。”“你威脅人家了?”既然已經(jīng)打了人,為什么宋祁民的家長沒有出來找學校麻煩?譚春水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答案。秦嶺想了下:“不算威脅,他自己心虛,理虧。”“……你也注意點兒,尤其是高三這個階段,別再惹出什么事情。萬一事情鬧大了,大家都很難辦,如果記在了檔案上,不好撤下。”“我知道。”秦嶺看起來態(tài)度良好,但真的是油鹽不進,譚春水叮嚀囑咐再多也沒用,也只能嘆了口氣:“你什么都知道,但脾氣上來了就是忍不住是不是?”秦嶺不置可否。譚春水也只能松口:“這件事,他們家沒出面,學校也不會自己找事,但你真得小心點兒,現(xiàn)在這學生一沖動什么事兒都有可能發(fā)生,前幾天三班的人在外面站得好好地,被人給拿刀捅了,你知道吧?所以你們間有矛盾別總想著自己解決,稍不留神事情鬧大了怎么辦。”他是怕秦家到時也面上無光。秦嶺雖然知道眼前的人都是好心,卻還是聽得不耐煩,他近來話越來越少,特別煩和同學交流,更別提譚春水這種緊箍咒似的嘮叨。他不說話,譚春水沒辦法,上課鈴響了后就讓他回去好好上課去了。眼看著要到周末,秦嶺問樂悠有沒有安排,如果有空的話就和他們一起去玩兒。樂悠:“……我打算去圖書館來著。”秦嶺深吸了一口氣,他喜歡安靜的地方,但絕對不是圖書館。“你說過下次和我們一起出去。”樂悠自知理虧,可他現(xiàn)在毫無心情。一周了,都處于渾渾噩噩、悶悶不樂的狀態(tài)中無法自拔,緊繃的弦越來越緊。終于,下午一節(jié)自習時譚春水突然道:“那個,宋祁民的東西你們放哪兒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