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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露出了手臂。同桌見了,要和他比誰白,秦嶺拍了下樂悠的同桌,和她換了座位。“剛才……”秦嶺低聲說話,目光卻銳利起來,一下子就看到了樂悠手腕上那幾道細長的疤痕。顏色已經(jīng)很淺了,可還是沒能逃過秦嶺的眼睛。不一會兒,教室門開了,宋祁民慢悠悠地走了進來,路過樂悠時看了他一眼。秦嶺也看了過去,結(jié)果看到宋祁民嘲諷地勾起嘴角。當晚,秦嶺把樂悠交到謝持手中,囑咐謝持帶他回家。樂悠和謝持一臉懵地看他。謝持:“你去哪兒啊?”“有事。”秦嶺話不多說,讓他們先走。樂悠并沒有覺察出什么不對,今天的他做了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情,什么都不怕了。即便是未來有更大的災禍在等他,他眼眶微熱,并不后悔。……公園里的水池在這個季節(jié)是沒有水的。宋祁民無力地靠在出水口旁邊,身邊是散落的磚頭。他借著路燈看著眼前的身影,仿佛像看著一個惡魔。他的臉腫了起來,身上沒一個好地方,無力地說著:“我說了,那個手機我早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現(xiàn)在誰能用那個古董機啊……”功能只有拍照、手機里游戲也是俄羅斯方塊和推箱子……秦嶺現(xiàn)在還不敢相信自己都從宋祁民嘴里聽到了什么東西,他以前住在大院里和朋友一起玩兒,可和宋祁民那堆人比起來簡直是兩個世界。樂悠到底是怎么從那個環(huán)境中長大的,他看起來雖然沒那么陽光,但他自己就像個不那么耀眼的小太陽一樣,溫暖善良,也不會傷到靠近他的人。一想到宋祁民描述的那些畫面秦嶺都快瘋了,如果不是和諧社會制止了他,現(xiàn)在的宋祁民大概已經(jīng)死了二百次。“我真的沒干別的。”宋祁民這話解釋了無數(shù)遍。他知道秦嶺是沖著樂悠來的,可現(xiàn)在他再也不敢去惹樂悠了。簡直是一對兒惡魔!“我……”“噓,別說話。”秦嶺蹲下身,隨手撿了半塊磚頭拍在了宋祁民嘴上。“嗚嗚嗚嗚……”宋祁民怪叫著,干脆痛哭起來:“捂不棱鉆學捂交了很多鉆校會……”不能轉(zhuǎn)學,交了很多轉(zhuǎn)校費。秦嶺聽得清楚,他笑了笑:“放心,不會讓你一走了之的,你可以轉(zhuǎn)班,但接下來一年要好好縮著頭,注意點兒,別讓我看到。”“你不是喜歡拍照嗎……雖然覺得你的照片在我手機里會很惡心……”秦嶺說著,調(diào)出了手機的閃光燈把宋祁民現(xiàn)在的模樣拍了下來,隨后扒了他的衣服,拍完后就要走。宋祁民抱住他的小腿叫:“把照片刪了……刪了!我轉(zhuǎn)學,我明天就轉(zhuǎn)!”秦嶺甩開他,回頭看著他那副惡心人的樣子,臉色陰沉地重復了一遍:“我說過,你不用轉(zhuǎn)學,如果你真轉(zhuǎn)了,網(wǎng)上見。”他揮了下自己的手機,那些照片白晃晃一片。施暴者認錯后揚長而去,也并不會顧忌自己給他人留下了什么樣的陰影,想轉(zhuǎn)學未免也太便宜他了,秦嶺不屑與垃圾動手,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我真的沒干什么啊……”宋祁民被丟在原地,身上還蓋著自己的衣裳,他躺在那絕望地想,那天他把樂悠關(guān)在宿舍,讓別人拿著手機拍照,逼他跪在地上,他則解開褲鏈去堵對方的嘴,其他人見了紛紛欲試,怎么不去找別人啊!打自己算什么能耐!回家路上的秦嶺看著記事本上宋祁民說的那幾個人名,心中膈應得特想摔了手機。他不知道是不是該帶樂悠去。可他如果知道了自己也了解了他的過去……會不會再也不和自己說話了?都他媽是因為宋祁民這個垃圾!第29章29有一種人,擅長把自己偽裝成別人眼中的模樣,時間一長,忘了自己是誰。樂悠回家后看到滿桌子的飯菜,熱氣蒸騰中有恍惚的不真實感。喬愛姍還在廚房里忙著,聽到門聲,笑了起來:“寶寶回來啦。”別人越對自己好,越覺得于心有愧,配不上這份毫無保留的愛意。哪怕對象是親生母親,樂悠也覺得……他不配。吃飯時喬愛姍看著他有些反常,一邊為他夾菜,一邊不經(jīng)意地提起:“寶寶你怎么了?是成績出來了嗎?還是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沒有。”“別想太多,我不是說過嘛,就算你考得沒有想象中好,我也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好好玩一玩。”“我……媽,我能不能……”那些話難以啟齒,哪怕他今天終于做了想做的事,打了宋祁民一頓,可時過境遷,再無法彌補當時的諸多苦楚。他有勇氣報仇了、打人了、可那個人在他心里還是永遠那么討厭,是跨不過去的鴻溝,是填也填不滿的黑洞。他甚至連直面回憶的勇氣都沒有,更遑論將理由解釋清楚,對喬愛姍說自己想要轉(zhuǎn)學。在喬愛姍關(guān)切的目光中,樂悠xiele氣:“我明天能不能不吃早飯了。”喬愛姍莫名松了口氣:“不行。”樂悠回到自己的屋子,第一次沒有寫作業(yè)或者按計劃復習,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微信提示聲。是秦嶺問他牛排怎么煎。樂悠:“……”我看起來像很會做飯的人嗎?還沒等回復,秦嶺就又發(fā)過來了新消息:“我可能把你當度娘了。”樂悠憤恨敲字:“……你才娘。”秦嶺握著手機,想象了一下樂悠現(xiàn)在的表情,笑了一下。在旁邊嗷嗷待哺的謝持開始用叉子敲鼓點:“兄弟我們什么時候能吃上飯!”這回秦嶺開始上網(wǎng)查菜譜,做飯嘛,小意思,沒在怕的!樂悠回復完消息后就不見秦嶺說話,有些擔心他是不是生氣了,戳了戳秦嶺頭像上的狗狗屁股。不一會兒,突然一張照片過來了,是一個心形牛排,擺盤很好,看起來也很誘人……在照片背后,樂悠看到了秦嶺求鼓勵求么么噠的殷切期望。斟酌了一下字詞,樂悠回復道:“嗯,看著很好吃,擺盤也好看,第一次做成這樣已經(jīng)很棒了!”秦嶺:“想吃嗎?”樂悠:“……”秦嶺:“想不想?”樂悠:“……”眼看著調(diào)戲快要過火了,秦嶺放下了手機,對面的謝持叉起自己的那塊牛排,看著這黑糊糊的一大片,不滿地問:“為什么你那是心形的,我這就糊成這樣?”秦嶺:“我的也糊。”“……好在你哥我有先見之明訂了外賣。”謝持為了保命,沒敢嘗試那迷一樣的牛排,順便心疼了一波牛排的錢,嫌棄地看秦嶺一眼:“敗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