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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病態(tài)的偏執(zhí)。“你不必失望的,魔種而已,我會幫你殺了他的,還有其他的,你憎恨許久的,例如北越雪,例如那些魔修,我會全部替你解決。”顧青辭默然,突然覺得自己錯的離譜,若是這世上還有魔,那么最大的魔,應該是他自己才是。他是青焰,又不是青焰,集聚了他所有殘念的青焰若是青焰變成了本體,只怕要把這世間毀滅也不解恨。他不會讓這些發(fā)生的,勉力撐起身子站起,開始調(diào)動僅存的靈力,口中念出一串陌生的禁術(shù)。青焰臉色沉了沉。“本體,你還想掙扎什么。”只見結(jié)界中的天地變得暗沉,飛沙走石,漫天飄動的枯樹枝。青焰抓取這結(jié)界里所有的靈力加重顧青辭的身上鎖鏈的束縛,可是縱使禁魂鏈刻入了顧青辭皮膚深處,他卻依舊沒有停下口中的禁術(shù)。青焰才從他一張一合的唇形中察覺到他的意圖,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撲過去。“本體,你瘋了!”即使青焰想再進入顧青辭的身體也沒有辦法。弒魂禁術(shù)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顧青辭是用本體的所有修為換取青焰暫時的封印。即使青焰再能奪取本體,也不可能恢復化神的修為,最重要的是,顧青辭的修為原本就到了斬神階段,只要他融合了分神青焰,北域的天道再沒辦法約束他,也就是傳說中的成神。但是他今日用的禁術(shù),直接斷了日后成神的路,哪怕他恢復至化神修為,也只能是化神修為而已。“即使付出這樣的代價也要囚禁我,本體,你夠狠!”青焰臉龐扭曲,在禁術(shù)的力量之下重新回到顧青辭身體里面。結(jié)界不再被青焰掌控,天空重新明亮起來。鎖鏈消失不見,而顧青辭徹底無力的跪倒在沙爍地上,一陣苦笑。成神而已,就算成神,也不過是另一個騙局。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全身還有靈力抽盡的后遺癥。咳咳——喉間一癢,顧青辭連忙捂住唇,血紅從手指中滲透出來,落在白色道袍上一片斑駁,蒼白的臉色,手臂上鎖鏈的囚痕,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狼狽過了。不過這下徹底是個元嬰的廢人了。因為與青焰暫時的融合,他表面上的修為還是元嬰,但是幾乎沒辦法調(diào)用。不能拖了,他必須盡快在禁術(shù)期間趕到秋鴻界,從臨白城到秋鴻界,不,來不及了,他還是傳音給七可道人,讓他也動身出來。消失了這么久,不知道顧瑾會不會擔心,想必那宿夭還在城中,希望顧瑾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顧青辭重新?lián)Q上一套新的道袍,朝著自己施了凈身術(shù),只有那雙帶著磨痕的手證明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作者有話要說:~再次解釋修為,師尊沒有化神修為辣。第29章鬼魂這里也沒有。顧瑾御劍在臨白城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最終還是失望的在角落中停下,整個臨白城他都找過了,沒有蹤跡。無措感油然而生,化神期修為的師尊,若是鐵了心藏起來,他又如何能發(fā)現(xiàn)。他還是太弱了啊。師尊到底怎么了,之前那血色不是他的錯覺才是,難道…師尊的修煉真的出了問題?不知師尊現(xiàn)在如何了,身旁沒有人,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顧瑾愈想愈不安,打算再尋一次。“你找不到的。”先前消失的宿夭突然出現(xiàn)他面前。顧瑾神色一凜,將靈希劍握于身前。“又是你。”“對啊,就是我。”宿夭說。“你想做什么?”顧瑾一直覺得他不懷好意,而且他在這里攔住他,莫不是是什么調(diào)虎離山之計。“我知道凌云子的位置,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宿夭慢條斯理的說,可那模樣,分明是咬準了顧瑾一定會答應。顧瑾緊緊的盯著他,似乎在商榷他所言真假,宿夭也不急,耐心的等著他回答。“你是要我?guī)湍隳玫侥羌\繡生香嗎?”顧瑾猜測道。宿夭搖了搖頭。“就算我真的讓你去拿錦繡生香,你也未必能拿到吧。”這話對顧瑾來說無疑是嘲諷,他握了握袖中的拳頭,最終忍了下來。“說吧,你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悴幌雀嬖V我,我是不會答應的。”宿夭嗤笑一聲。“我又不會讓你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說起來,你幫我做這件事,沒準還能造福臨白城的百姓。”說話間,宿夭解下了他常年的面紗,一張清秀雅致的臉顯露出來。顧瑾愣了愣,不是因為宿夭長的有多驚世傾城,而是因為如果不看宿夭那雙艷麗惑人的眸子,那張臉更似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蓮,干凈到仿佛他之前的樣子都是錯覺。“我想讓你,去尋我的生前。”寒風從枯樹枝椏中穿過,齊人高的荒草在風中搖曳,灰白的石碑在暗紅的土地里露出半截,入目之中,一片陰森。“哐當——”顧瑾又踩到了一截白骨,nongnong的煞氣讓他在全身上下御起靈氣才不覺得陰冷。而他旁邊的人,哦不,是鬼,若無其事的飄在這片亂葬崗上。西郊城外的亂葬崗,比那謠言中更慎人。“我是在一棵桃樹里清醒的,就是我第一次進入你的幻境那次的那顆桃樹。”宿夭看著荒涼的場景,孤寂了那么多日子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這世間是沒有鬼的,從未有過這種記載。”顧瑾皺著眉頭,不知如何解釋時而透明時而實體的宿夭。又想起那日師尊對著梅嬤嬤奇怪的態(tài)度,原來那桃樹真有古怪。“我知道,所以他們一直把我當魔修。”宿夭沒有反駁,如果真的說起來,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為什么要來這里,這里有什么嗎?”顧瑾的神識在亂葬崗蔓延,除了nongnong的尸氣與魔氣,卻沒有尋到根源。“最開始清醒時我只能在桃樹附近游蕩,那個時候我什么記憶都沒有,直到后來…臨白城來了不少魔修,不知道是不是魔氣的緣故,我可以在臨白城里活動,而且,擁有了類似魔氣的能力。”宿夭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講道。“魔修?你是說吳掌柜,他做了什么?”顧瑾問。面對顧瑾的問題,宿夭突然停下來,對著顧瑾古怪的笑了起來。“你真的想知道?”顧瑾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不出是為什么,但是下意識的想阻止宿夭說下去,可是最后他也沒說出那個不字。“那群魔修啊,殺了好多人,就是你們說的鬼宅,我還記得那時血光漫天,整整一個宅子的人,都死了,一個沒留。”宿夭低聲笑著,只是聲音中莫名的悲泣。“你說的是沈家的人么?”從宿夭那癲狂的神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