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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點,可能就真跟孟勁西打起來。 青年眉頭皺起,聲音有些冷:“別以為我不知道,傅硯生和謝翡昨天來肯定是你搞得鬼,你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心知肚明。” 孟勁西也不否認,事到如今目的都已經達到,岑鶴之和謝翡估計有一段時間不會見到陸俏,那他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至于失憶的傅硯生,在他心里其實是幾個人中間最沒有機會的。因為俏俏從來都沒有對他產生過哥哥以外的情感。即使是之前沒有失憶,陸俏也沒有接受他,更何況現在失憶呢。 志得意滿的孟勁西沒有想到,傅硯生直接略過了二次表白的階段,開啟了小黑屋和諧模式。 而另一邊謝翡在昨晚之后實在不甘心,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傅硯生之前住的醫院去找人,結果卻被告知病人已經出院了。 青年眼神微頓,忽然打電話給助理:“喂,李特助,幫我查一下傅硯生昨晚住的是哪個醫院。” 電話那頭人雖然不明所以,但已經習慣了總裁回國后的神經兮兮,于是立馬去查了查。 十分鐘后,結果出來。 謝翡越聽神色越冷:“你是說他昨晚住的是華都醫院,但是今天早上五點就已經離開了?” 李特助點了點頭,又想著隔著電話他聽不見,小聲應了聲。 謝翡抿了抿唇:“再繼續查。” 其實電話里說傅硯生五點就已經離開之后謝翡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于是叫助理繼續查。他原本走向醫院門口的腳步頓了頓,忽然轉身返回病房,向傅硯生的主治大夫詢問了一遍他最后一次治療的情況。 在剛開始傅硯生失憶的時候謝翡就有懷疑,雖然最后種種行為又證明青年確實是忘了一切,但今天的事讓謝翡又有些不確定。思來想去覺得昨晚的事情有些古怪。陸俏今天徹底失聯,他給別墅里的張媽打電話也是一問三不知。這樣的狀況不說有鬼誰信?凌晨五點出院又不回家,難不成夢游啊。 醫院里,謝翡看了看手中病歷,很久后皺著眉頭問:“你的意思是傅硯生的病其實是暫時的,如果受到重度的刺激可能會恢復?” 對面醫生點了點頭:“也可以這樣理解。”聽到這樣的解釋,謝翡面色頓時古怪起來。他想到昨晚的抓jian事宜,覺得這樣的刺激應該算很大了吧。他將自己代入其中,覺得如果是失憶中的自己遇見這樣的事,絕對忍不了。 這么說,傅硯生是恢復記憶后帶著陸俏跑路了? 醫生看著對面西裝革履的俊美青年臉色一陣一變,最后又變得有些憤恨。不由心里犯嘀咕:怎么這位傅先生的朋友比傅先生更像有病? 當然這話他不敢當面說出來,只能不動聲色地后退了一步。 已經不對其他人能找到她抱希望的陸俏被養在郊外別墅里,兩天就胖了一圈。吃飯有人端進來,曬太陽有人抱著,就是洗澡有些不方便。 或許是因為得到的太不容易。傅硯生有些患得患失,這兩天一直都陪在她身邊。有時間即使什么也不做,就拿著張報紙也要看著陸俏才行。 女孩猶豫了一下,有些一言難盡:“哥哥,你這樣跟著我公司真的不會破產嗎?” 身為一本書的男主,陸俏覺得傅硯生真的太令人頭疼了。照他這樣作死下去,自己恐怕真的等不到走完劇情的那天了。 她說話時聲音軟軟的,傅硯生以為陸俏關心他,心中微微暖了些:“俏俏放心,公司就算倒閉也我也養的起你。” 陸俏連微笑的表情也做不出了。 過了很久,在傅硯生準備伸手撈她時后退了一步,試探道:“哥哥,我要出去。” 這句話頓時叫男主溫雅的面容上布滿了寒意。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激,傅硯生深吸了口氣,對陸俏招了招手:“俏俏,過來我這邊。” 陸俏想要拒絕,但求生欲又使她上前了一步。站在離男主一米左右的地方,安靜地像個小學生。 傅硯生揉了揉額頭,有些頭疼:“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不接受我嗎?俏俏,我以為在你心中我至少要比陌生人好的。”他指的陌生人是誰不言而喻。 本來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陸俏沒想到傅硯生會被自己提醒著開始秋后算賬,內心恨不得封住自己的嘴。但問題已經問出來了,也不能不回答。 女孩想了想,給出了最穩妥的答案:“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的,而且你是我姐的男朋友。”這對于傅硯生來說是最大的硬傷。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喜歡上劇情男主。 青年緊緊盯著女孩眼睛,卻無法找到半分說謊的痕跡,不由有些無力。陸俏是真的在意這些。 或許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在意。 傅硯生不知道剛才自己在抱著什么希望,得知答案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在你心中,所有人都可以,唯獨我不行?” 青年語氣太過諷刺,陸俏猶豫了一下,沒有說話。 氣氛沉默了下來,青年松開報紙,沒有再看女孩。過了很久陸俏才聽見他道:“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永遠都不會。” 他這樣固執叫陸俏眉頭微蹙,又毫無辦法。女孩已經有些后悔一開始就營造好meimei形象了。要是剛穿書的時候她就做個惡毒女配,現在和男主說不定是已經各自開始新生活了。陸俏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簡直是最非的非酋。 兩人在別墅里僵持著,不知道那頭謝翡也十分努力。 雖然這次謝翡猜到了是傅硯生搞的鬼,但是卻找不到證據。傅硯生離開的時候把痕跡消的很干凈,他查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也沒有找到陸俏。 “謝總,傅先生名下的房產也就這些了。”助理將資料遞上來,謝翡一目十行翻過問:“出境記錄呢?” 助理搖了搖頭:“查過了,也沒有。” 謝翡煩躁的皺了皺眉,將資料塞回去,在助理低下頭不敢說話時忽然又想到一點:“傅硯生名下的房產查過了,那陸俏呢?” 他這樣一說,助理頓時想起來,連忙打電話去問。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條有用的消息,在傅硯生離開的那天,陸俏名下就轉入了一套別墅。 就在郊外。 謝翡聽見消息后指尖頓了頓,霍然站起身來。 “謝總,不用告訴孟導和岑先生他們嗎?”助理戰戰兢兢問。 就見青年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神情罕見的有些嚴肅:“這件事除了我之外誰也不能說。” “你對外說我被家里強行帶回了瑞士就好。” 不知道總裁打什么主意的助理只得點了點頭,只是心里卻有些擔憂:這次不會出什么事吧? 在別墅的第三天,傅硯生接到了一通并不怎么好的電話。是之前合作的白瑤打來的,說是兩家一個月前合作的項目被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