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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來。女孩停頓了一分鐘后才慢吞吞地看向眼前這個地方。 面前的房子有些熟悉,她掀開被子下床,從周圍的布置上來一點一點確認。半個小時后終于可以肯定,這個房間的和她在家時的房子布置一模一樣, 就連花瓶擺放的位置也一樣。 陸俏低頭看了看,床頭的牛奶還熱著。這個時候會給她熱牛奶喝的只有一個人。她想著抬起頭來,就看見房門果然被打開。穿著襯衣青年猶豫了一下, 走了進來。 “哥哥, 這是怎么回事?”陸俏有些疑惑,男主醒了為什么不帶她回家,反而帶她來這兒。 傅硯生見女孩眼神柔軟懵懂,心軟了一瞬,卻又被這些日子的變化刺激著慢慢冷了下來。 “這里是新家, 我們以后就住在這兒了。” 他已經走到床邊, 端起牛奶來給陸俏,示意她喝完。 陸俏后退了一步終于意識到不對。心里已經無力吐槽著高能發展,嘴上還要一副無辜的樣子:“哥哥,我不想住在這兒,我想回家, 張媽還在家里等著呢。” 她不說這個傅硯生還能勉強忍住情緒,可陸俏一說,青年便忍不住想要爆發。這已經是傅硯生人生最出格的一次了,從十六歲之后他就再沒有過這種情緒。別人都說傅氏集團總裁年級輕輕卻性子沉靜, 喜怒不形于色。那只是沒對陸俏。傅硯生知道,只有陸俏能叫他情緒不受控制。 不想讓自己嚇到她,青年握著牛奶的手指微微收緊,直到青筋浮現心里才平靜下來。 “哥哥。”女孩喃喃叫了聲,就聽見傅硯生沉聲道:“俏俏聽話,張媽這兩天家里有事回家去了,我們就先住在這兒,等到……” 他頓了頓,并沒有說明具體日期。只說后面會一起回去。 陸俏忽然覺得這樣的哥哥有些陌生,有些害怕地上前輕輕拉住男主衣袖,小聲問:“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 女孩子目光濕漉漉地,嗓音嬌軟,就連烏黑的長發下雪白的側頸也柔弱的可愛。傅硯生心中動了動,忽然有些不想再克制。 孟勁西是她一夜情的對象。 謝翡是她初戀。 就連岑鶴之也是可以一起晚上回家的男人。那他是什么呢? 哥哥? 青年嗤笑了聲,清峻的面容上有絲叫人心驚的苦澀。陸俏心里咯噔一下,剛要懷疑是不是又有哪里刺激到了男主,就聽見他道:“俏俏,我沒有生病。” “我只是恢復記憶了。” 這句話叫陸俏一時有些震驚。 青年這時已經俯下身,扶住她脖頸,一點點試探著。那吻一點兒也不溫柔,與其說是耳鬢廝磨倒不如說掠奪更為準確。傅硯生身上冷香縈繞在鼻尖,陸俏覺得要不是他扶著她,她絕對已經腿軟了。 好多年不談戀愛的男主吻技嫻熟到令人心驚。陸俏被迫攀附著他,像只小水仙一樣瑟瑟地紅了枝葉。 直到男主主動放開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哥哥,你吻我了?” 這句話叫傅硯生想起一個月前在粥鋪時女孩的樣子來,不由緩和了語氣:“是啊,我吻俏俏了。”不過那時只是親吻唇角,如今卻是更深入。由守護者變成占有者,傅硯生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變化,他不想看著俏俏和那些人在一起。 誰都不可以。 他的女孩那么可愛,他怎么舍得將她讓給其他人呢?傅硯生垂下眼,微微笑了笑:“俏俏,別離開我。” 陸俏其實不想點頭的。她的任務可是安靜地走完劇情不能在劇情里談戀愛,就連和謝翡也不行,更何況男主。但是在她被強行禁錮在這個地方,手機沒收,任何通訊工具都沒有。面前的男主氣勢洶洶,陸俏懷疑要是她不點頭,可能真的會下不了床。 女孩的甜言蜜語說來就來,就連眼神也真誠的不像話。可那些安慰人的話傅硯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或許其他人也聽過。’青年這樣想著,本來就不打算放過她的心更加堅定。 陸俏被一步步逼到床邊,忽然靈機一動:“我生理期不舒服。” 傅硯生停了一下:“你是上月八號來的,這才第二月開頭。”就連生理期青年都記得。陸俏僵直了身子,這時候再也想不出別的辦法。但女孩子最擅長的就是耍賴,尤其是對于和男主一起生活了四年的陸俏來說,這時候雖然沒有自主權,但仗著傅硯生對她好也能膽子稍微大起來。 “中醫說我身體不好,在接近生理期的時候不能做不可描述的事。”她一本正經地瞎編,心里其實也有些虛。 畢竟現在的男主可不是正常時候,要是黑化后不管不顧,那她可就完了。 房間里詭異的沉默著,兩個當了四年假兄妹的人忽然談論起生理期,叫人多少有些尷尬。傅硯生本來也只是想嚇嚇她,聽她這樣說微微嘆了口氣,在陸俏緊盯著的目光下淡淡道:“你也就能騙騙我。” 這句聽不出情緒的話卻叫陸俏知道男主這是放過她了,不由松了口氣。 傅硯生想到陸俏曾經的風流往事,心里略微有些苦澀。但他向來不是/重/欲/的人,喜歡陸俏也只是喜歡她這個人。這時候也就放了她一馬。 即使是嫉妒,他也不想叫自己辛苦養了這么久的小姑娘受一點兒傷。 青年指尖頓了頓,最終只是看了她一眼。這姿態倒弄的陸俏像是做壞事的一樣。女孩垂下眼,原本準備推開他的手被抓住。 “別怕我。”傅硯生嘆了口氣,起身又把牛奶熱了一遍端給她,走之前囑咐她喝了。 門又被關上。 陸俏拉開窗簾,看著外面雖然是晴朗卻無不昭示著是荒郊野嶺的風景,抿了抿唇。心里明白男主這次是鐵了心要把她關在這兒了。 那頭孟勁西回到劇組,心情終于好上一些,和岑鶴之合作時也沒有那么爭鋒相對。反倒是眾人口中覺得脾氣還不錯的岑影帝今天表情格外不好。兩人一場戲拍下來,岑影帝開口嘲諷了三次。 其實也不怪岑鶴之,昨天陸俏把傅硯生送醫院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他。他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也不接,一副跟他要斷絕來往的狀態。這種情況下岑鶴之首先想到的就是昨天跟著一起去的孟勁西。他們兩個一直不對付,岑鶴之想孟勁西是不是在陸俏面前說了他什么壞話。 這種想法愈演愈烈,在孟勁西略微得意的語氣中徹底爆發。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趁著大家中途休息,岑鶴之挑眉問。 正準備點煙的青年指尖頓了頓,笑道:“岑影帝不是在俏俏心中份量很重嗎?怎么這時候來問我?” 他將之前岑鶴之嘲諷他的話還了回去,岑鶴之臉色立馬就黑了。要不是這時候助理跑過來提醒說今天片場可能會有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