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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妃娘娘。一位是謝昭儀,她雖然在這三人里位分最低,但是頗有手腕心機,也是個不敢得罪招惹的主兒。最后一位,就是李長夜的母親,柳妃娘娘了。這位娘娘說是素來性格強硬,但是卻不喜宮內明爭暗斗,似乎也不是一個喜歡招惹是非的女子,手段雖然強硬,但是輕易不肯動怒,著實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現在蘭妃被軟禁,謝昭儀位分不及柳妃,按理來說,這就應該柳妃出來主事了,卻為什么又要把李長歡這一個太子深夜召過去?宣承雅很是不解的搖搖頭,又看了看地上已經和白雪混在一起的灰燼。“這次就是柳妃娘娘的事情,二皇子殿下被人下了詛咒,她這是要為她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呢。”高睿面帶幾分譏諷的道,他向來就不信這些,在他看來,這無非是后宮的女人爭斗的手段罷了。可惜的是,他不信,但是皇帝陛下相信。宣承雅白了他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這個人真是太自大,自負,自以為是了。高睿雙手抱臂,斜斜的看著他,道:“你不信?我還可以猜到你現在在想,我肯定是一個自大,自負,自以為是的人。”宣承雅目瞪口呆,然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他這才發現自己還只穿著單薄的褻衣,只披了一件薄衣就站在雪地里,忙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轉身就走,道:“胡說。我只是想回去睡覺罷了。”為了證實自己的話,還刻意的打了個呵欠。忽然,就感覺到一陣溫暖披到自己的肩頭。他驚異的一轉頭,就看到高睿也打著呵欠往回走,邊走邊道:“真是太困了,我也回去睡覺吧。”宣承雅在原地立了片刻,攏了攏肩頭還帶著高睿的體溫的衣服,跟在他身后往前走。忽然,無憂出聲道:“高將軍,人命關天的事,煩請留步。永安宮里,一片明晃晃的燈火。這時候,不但李長歡到了,就連他素日難得見到的兄弟姐妹七個人,除了最小的李長安,都在這里到齊了。還有一個李長夜躺在內閣的床上。桓帝獨自坐在當中的椅子上,陰沉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柳妃坐在他身邊,不停地拿出手絹擦拭眼角的淚水這個女人不過三十歲左右,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一頭青絲挽作尺來高的云髻,簡單的插了一支銀釵固定,別有一番風情。她素日保養的工作也是做的極好,現在略顯豐腴的身子卻正是十分的合適。只是這一番梨花帶雨的哭訴卻顯得更加叫人不忍直視。長陽公主,李長夜的親妹子此刻正在低聲細語的安慰著她,道:“母妃,您不要難過了,倒是都說了,哥哥的身體是無礙的,只需要好好休養便是了。”說著,她又悄悄地看了李長歡一眼,見李長歡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不禁畏縮了一下,才道:“父皇也說了,必要狠狠地懲罰一番那罪魁禍首……”柳妃忽然的抬起沾滿了淚水的臉,道:“長陽,不可胡說。此事還未有定論,說出去怕又是一番風言風語。卻無故的白白冤枉了旁人,豈不是你我的錯了?”桓帝把這里的人都環視了一圈,才道:“歡兒。”李長歡沉著的上前,應聲道:“兒臣在。”桓帝道:“朕已命人在各宮搜查,勢必要查出此人。你作為太子,這件事朕就要你去查個清楚!”“兒臣知道了。”李長歡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柳妃見了也順勢起身,就對著李長歡盈盈的俯身一拜,邊泣不成聲道:“還望太子殿下還我母子一個公道。”李長歡心里一片冷笑,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道:“娘娘不必如此,本宮自會查明真相。”至于真像究竟如何,怕是在場的人至少有四個人是清楚的。桓帝,柳妃,還有正躺在床上的李長夜和李長歡他自己。但是,這個真相并不是桓帝所需要的真相。而桓帝需要的真相,蘭妃就是首當其沖的犧牲品。一時間,整個房間里又陷入了一片詭異的靜謐。所有的人都在等著桓帝派出去的侍衛把所謂的真相帶回來。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就連柳妃的低泣最后也漸漸地消失了,掩藏在手絹后面的臉上帶著幾分奇怪和不安的情緒。然后,幾名侍衛終于進來了。為首的侍衛面無表情的單膝跪地,行禮后道:“回稟皇上,沒有搜查出來。”柳妃站立不穩,就往后退了幾步,幸好身邊的宮女把她扶住了。桓帝沉默不語的在那里坐著,片刻后才抬頭,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這件事先交給太子去追查,太子,你可明白?”李長歡面色冰冷的回答道:“兒臣明白。”作者有話要說:☆、風雨于是,原本風雨欲來又在無形中消散無蹤。李長歡回到了太子東宮。高睿和宣承雅兩人都在大殿里等著他。李長歡已經很疲倦了,但是他知道這兩個人一直都在等他回來,給他們一個解釋。他便叫無憂泡了濃茶送上來,自己先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高瑞和宣承雅都沒有催他,一直等著他。片刻后,李長歡睜開眼,眼底的疲倦消散了,取而代之的一片清明。“我知道兩位現在有許多的問題問我,請一個一個的問。長歡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李長歡的心底知道,這兩個人才并不是皇帝不能重用其人,而是為著下一位皇帝苦心的經營的一步好棋。這兩人被閑置多年,等新皇登基,再提拔重用,他們必然會對于新皇感恩不盡,自然不怕不會盡心輔佐皇帝。只是,李長歡也看中了這兩個人的才華,便有心把這兩個人拉入他的陣營里。而今天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高睿和宣承雅相互對視一眼后才問道:“第一,方才你要無憂求我去蘭妃的宮殿里取回二皇子的生辰八字和其他的絹布一類的東西,究竟所謂何事?”李長歡接過無憂遞過來的濃茶,飲了一口,道:“方才我收到了消息,說是永安宮出了事,二皇子被人下了詛咒。我知道柳妃是一個斬草必除根的人,現在蘭妃正是失意之時,此時不落進下石,實在不是她的作風,便請將軍過去看一看,果然是如此。”“他們想陷害蘭妃,可是這有何用?”宣承雅搖搖頭,又看著李長歡,道。“且不說這個,我也看到了將軍帶回來的那些事物,的確是那些東西,已經被無憂燒盡了。”“那么,你派了人在監視宮里的諸人,對么?”宣承雅問出第二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