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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的下車了,司圖就算被罵了也絲毫沒有害怕元星洲的意思,他拽著自己的書包肩帶,仰著小下巴依舊一臉笑意的看著元星洲。元星洲叭叭叭一通說,等自己罵爽了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這人不會是傻子吧?被人罵也能這么樂呵?他剛才罵夠了心里的氣也順了,雖然車流不太多可堵在馬路上也不是個事兒,便好心的不再跟這突然從馬路上冒出來的少年計較,準備上車走人,可那少年卻快步跑上前一把拽住了元星洲的手,“哎,你怎么走了?”元星洲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這是遇上碰瓷的了,“不走還留在這兒等著給馬路添堵呢?你快撒開手,我剛才可沒撞到你,車上有攝像頭記錄的,想碰瓷也別找我。”司圖對他翻個白眼:“誰碰瓷了?你不記得我了?”雖然他說自己不是碰瓷的可元星洲還是不太放心,他甩開少年的手,距離他遠了些才仔細看了看,確定自己沒見過她,搖頭說:“小兄弟,我真不認識你。”聽到他的回答,司圖有些傷心,原來他真的忘記自己了,確認自己得到重生之后司圖就一直在找元星洲,當初他對自己那么好,現在他卻已經把自己給忘了,元星洲看著少年撅著嘴有準備要哭的趨勢忙道:“哎哎哎,你別哭啊,我可沒欺負你。”司圖瞪他一眼,自己還在傷心著呢,這人竟然還以為他想碰瓷。看著元星洲小心翼翼想上前安慰卻又有些猶豫的樣子司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眼珠子一轉,突然上前拽著元星洲的袖子哭唧唧:“哎喲,我剛才好像是被你的車子劃到了,我腿疼。”說著就順著自己的話開始往地上倒,倒下的時候還不忘記抱住元星洲的大腿:“你可不能跑,你的車撞到了我,要對我負責的!”元星洲也氣得不行,這人剛才還說自己不是碰瓷的:“哎,你可不能這樣啊,我車上有攝像頭的。”司圖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架勢,繼續假哭:“我不信,你就是想跑才這么說的,你就欺負我人小不懂事。”Z國永遠不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剛才這少年沒鬧起來的時候還不見有什么人,兩人這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周圍看熱鬧的人就在旁邊圍了一圈,有些還在指指點點的給后來不明“真相”的人“分析”事情經過,元星洲自認為臉皮夠厚,但是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這圍觀的人都是剛從旁邊超市買東西出來的彪悍的大爺大媽,說來也是倒霉,碰上什么人群不好偏偏碰上了這一群比較厲害還特別有正義感的,看著地上那個少年可憐巴巴的樣子,當下就有年紀大的大媽忍不住了,紛紛開始指責元星洲,言語中都說這孩子都受傷了不管怎么樣都該先將人送醫院去要緊,讓元星洲帶著這少年先上醫院去,一些熱心的大爺大媽還提出要一同前去作證,元星洲無語了,這作的是什么證啊,事情剛剛發生的時候他們連個眼神都沒給。雙方正在僵持的時候,不遠處又傳來的一陣sao動,然后就聽到了一個人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嚎聲,元星洲真心覺得那人的哭嚎聲比抱著自己腿的少年假意哭唧唧的聲音真實多了。聽到聲音,這邊看熱鬧的人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另一邊,元星洲見狀終于輕松了些,司圖抱著他的腿,坐在地上也不裝哭了,抻著脖子也想看看那邊發生了什么事,不過抱著元星洲大腿的手依舊沒松開,那邊sao動越來越大,有好幾個人在痛叫著:“有人咬人了!有人咬人了!”元星洲覺得奇怪,這年頭,什么怪事都有,人咬人還能咬得那么慘烈?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還是哪個精神病醫院的神經病偷跑出來了?不過他懶得理會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剛想低頭跟抱著自己腿的少年妥協,先帶他去醫院,然后等警察來了再看車上的視頻將事情弄清楚,可那少年與他對視一眼,眼中jian計得逞的得意完全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恐懼,元星洲看到他的反應也是一愣,自己應該沒那么嚇人吧?還不等他開口詢問,那少年便健步如飛地跑向他的車,直接坐上了駕駛座,啟動引擎,沖元星洲喊道:“粥粥快過來!我們先走。”這動作看著一點都沒有腿疼的樣子。元星洲看到自己的車被搶了,一陣著急,感情這碰瓷的目標還挺大,竟然還知道自己的名字,莫非是計劃已久?隨即想到剛買的東西都還在車上呢,可不能就這么便宜這小孩了,“喂,臭小子!你給我下來,這是我的車。”司圖見他還在糾結這個簡直無語了,廢話也不多說直接下車打開后座的門,拎著元星洲就給他塞進車里去了。元星洲一陣頭昏目眩,好不容易找著北了,卻發現他們已經駛出了老遠:“我說,那個……”元星洲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稱呼正在開車的少年,說他年紀小吧,剛才竟然直接把自己一大男人拎起來了,看著可不像十六七歲的少年,說他是個成年人吧,可現在看著依舊是那么面嫩,元星洲那句大哥,被堵在喉嚨里怎么都叫不出來,司圖從后視鏡看他:“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唄,磨嘰啥?”元星洲組織了一下語言,清了清嗓子問:“額,這位,嗯,壯士,你到底想干嘛?”☆、第五章你那是什么鬼稱呼?我叫司圖。”剛才元星洲看到那個sao亂之后迷茫的眼神終于讓司圖相信他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雖然司圖覺得有點挫敗但卻不氣餒,就算現在不認識以后他們也會很熟,然后逐漸變成關系最親密的人。“司徒?”元星洲小聲嘀咕:“只有姓沒有名?人怪名字也怪。”正好一輛大貨車轟隆隆的經過他們身邊,聲音太大,司圖沒聽清他在說什么:“你剛才說什么了?我沒聽清。”元星洲訕訕地笑了笑,有點心虛:“沒什么,那我直接叫你司徒好了,那個,司徒,”他對自己的稱呼讓司圖很不滿意:“叫司圖多見外啊,你叫我司司好了,或者圖圖?或者阿圖?反正怎么親熱怎么來。”司圖還記得以前元星洲正經的時候就叫自己阿圖,不正經的時候就愛瞎叫。元星洲有點詫異:“思思?等等,你名字到底哪個思哪個徒?”司圖轉頭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公司的司,圖畫的圖,你想到哪兒去了?”元星洲囧囧地道:“哦,抱歉啊,我剛才不知道。”還有一句元星洲因為畏懼他的武力值沒敢說出來:不知者不怪,您老可千萬別把我扔出去。司圖轉過頭開車:“沒關系,你以后別那么見外就行,對了粥粥,你家在哪兒?”元星洲開始警惕,這人劫了車還不夠竟然還想去自己家難道真盯上自己了?元星洲想了想選了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