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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刃薄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果還沒有的話,我可以幫他付了。”

房東連忙擺擺手,“房租一早就付清了,這房子條件是不怎么好,本來我也沒想到能租得出去……”他憨憨地撓了撓頭。

云庭了然地一頷首,“回頭等他好一些了我就帶他走,鑰匙我會留在房間里,這幾天給您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房東大叔確實好說話,哪里會跟他計較這些,還說要把多余的房租退給他,云庭自然是不肯收的,把房東遞出來的錢又塞了回去,“先生別這么客氣,這錢您就收著吧。”

兩人一番推攘,客套也客套過了,最終房東實在說不過云庭,只好又把錢揣口袋里,“那要是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好。”云庭送走了房東,才又回到那間半地下室,紀年瞧見他,立即將他拉過來,問道:“硯禮他一直在說夢話,到底要不要緊啊?”

“你別這么緊張。”云庭拍拍紀年的肩,又伸手摸了摸硯禮的臉,“給他裹緊一些,要他出汗,出了汗就好了。”

“哦。”紀年忙在被子上又覆了條毯子,只恨不得把硯禮包成一只粽子。

……

硯禮感覺自己不停地在做夢,夢里他仿佛將過去的十年又重新走了一遍,昏迷時他總念著承影的名字,等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早已不在身邊。

中途他醒來過一次,云庭幫著測了測體溫,依稀記得那會兒還有三十九度二,整個人迷糊得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感覺有人喂他吃了兩粒藥,然后他就又躺下了,再醒來時,自己已經不在那個半地下室里。

房間里很明亮,窗簾被微風揚起,硯禮躺在床上,望一眼四周,唯一能確定的是這里不是醫院。

他正在發呆,紀年卻走了進來,硯禮轉頭看向他,眼中甚至帶了一絲茫然。

紀年瞧他醒了,興奮得就沖了過去,“你醒了!硯禮你終于醒了!”他將手里的玻璃杯放在床頭柜上,雙手捧起硯禮的臉,“讓我看看,你還難受嗎?腦袋還暈不暈?”

“我沒事。”硯禮輕輕拂開紀年的手,淡漠地對上他的眼,“這里是哪兒?”

“這是我家……”紀年的話還沒說完,就看硯禮掙扎著要起身,他連忙上前扶著他,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硯禮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冷冷淡淡的,涼薄到幾近殘忍,“這是你家,不是我的家,我該回去了。”

紀年聽他這么說,一下子也急了,“你要回哪兒去呀?就你那個半地下室怎么住人,何況你身體還那么虛。”

硯禮倔起來就跟頭牛似的,他掀開被子下了床,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紀年,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前,可還沒來得及握住門把,云庭卻先推門而入。

似乎硯禮的這些反應早在他的意料之內,云庭走進房間見著這一幕并沒有太驚訝,只是用一種不容置否的口吻對硯禮說道:“回床上躺著去!”

硯禮沒說話,卻也沒有動,他所表現出來的抗拒是那么明顯。

云庭站在他面前,目光越發犀利,語氣也越發陰鷙,“再不躺回去我就讓人把你綁床上去,你不妨試試看,就你現在這狀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硯禮對云庭雖算不上很了解,但也清楚對方的手段,硬碰硬對自己肯定沒好處,所以縱然心里萬般不愿意,最終他還是點點頭,咬牙甩下三個字,“你厲害!”

硯禮有些負氣地回到床上,紀年跑過去給他倒了杯水,云庭卻反而靠在一邊說起了風涼話,“就因為有你跟夏承影老慣著他,才養出他這種脾氣性子。”

硯禮一邊喝著水,一邊拿余光掃了掃云庭,其實他也知道自己脾氣不好,只不過敢當著他面指責的,除了承影之外,也就只有云庭了。

硯禮還沒說什么,紀年卻先不樂意了,只見他一拍柜子,沖著云庭就吼道:“就是我慣的怎么樣?你少把那混蛋也扯進來!”

云庭聳聳肩,無所謂地摞下一句“隨便你”,轉身就出去了。

直到房門合上,硯禮才淡淡地瞥了紀年一眼,他什么都沒說,但那一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個情況。

將玻璃杯放回床頭柜上,硯禮扯著被子重新躺下來,至此聲音才輕飄飄地響起,“有些感情要不得,有閑情在我身上下功夫,不如多回頭看看。”

紀年一怔,旋即朝他看過去,可硯禮卻背對著他。

房間里靜得有些詭異,好一會兒紀年才問道:“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是嗎?”

硯禮還是沒有回過身,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回答道:“很早就發現了,以前不想點破,覺得有的話說出來太傷人,現在才明白,曖昧其實更傷人。”

紀年沉默了很久,再開口時,聲音里都帶了股很濃的悲傷,“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夏承影,明明我比他付出的多得多,可是你的心里卻始終只有他。”

“已經結束了。”硯禮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又接著開口,“就算我們曾經彼此相愛過,也只能當作回憶。”

他還記得,承影告訴過他,有一個詞能記錄下歲月的年輪,卻很少有人真的能扛得起,那個詞,叫“曾經”。

35、不辭而別...

承影拿到喬安送來的有關硯禮和蘇志恒的資料當天,他又給沈紀年打了通電話,大致就是問問硯禮現在人在哪兒,紀年沒給說,聊不到幾句就摔了電話。

那會兒云庭正在他書房,見紀年這么暴躁便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跟夏承影慪氣又有什么用?”

紀年心里堵得慌,一口氣憋在胸口恨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就是氣不過!夏承影把硯禮當什么了,憑什么他想趕就趕想見就見?”

云庭款步走到書桌前,拉開紀年對面的那張椅子顧自坐下來,翹著個二郎腿慢悠悠地說道:“他們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又何必管那么多?反倒是我覺得,你應該讓他倆見一面。”

“讓他們見面?”紀年忽然笑出聲來,隨即又換上一張嚴肅的臉,“開玩笑!硯禮都已經這樣了,再讓他見夏承影,這跟在傷口上撒鹽有差別嗎?”

云庭依舊表現得很淡然,“解鈴還須系鈴人,心病尚需心藥醫。”說著他一只手撐起腦袋,身體略微往前傾了傾,“盡管夏承影這趟傷得硯禮不輕,可你不能否認,硯禮心里終究還是只容得下他。”

見紀年因他的話而蹙起眉頭,云庭卻只是笑笑,“我知道這話你肯定不愛聽,但我還是建議你考慮一下,就當是為了硯禮好,給他們彼此一個機會。”

“好好好!”紀年從來不知道云庭居然這么能教唆,被說得煩了,雙手捂住自己耳朵,略顯負氣地甩下一句,“我過會兒就去打電話請夏承影過來,這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