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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每日必吃的藥,無事可干,便隨他一起坐著。只不過一個看書,一個發呆。喬清看了片刻,嫌他礙眼,命令他睡下。項飛羽躺了好一會兒也沒睡著,一雙眼睛炯炯地盯著他。喬清沒轍了:“你想說什么?”“……打傷你的暗器叫金禾箭,是我給昊陽做的。”項飛羽說,“對不住。”“這和你沒關系。”喬清瞇了瞇眼睛,“你這位昊陽師弟如今厲害了,成了云霄谷的谷主。”他便給項飛羽說了許多事情,云崖子的死,云霄谷的沒落,還有他先當了谷主,后面被人弄得半死不活。這些事情里,尤其是云霄谷的壞事,不管是不是他們干的,喬清只要想得起來都歸到云霄谷身上,一口氣說了半個時辰。他注意到項飛羽雖然聽了,但似乎興趣不大。“這些都是你記不起來的事情,好好聽著。”喬清說。“嗯。”項飛羽點點頭,“你該喝最后一次藥了。”喬清還在想他為什么知道云崖子的死也不見動容,一碗藥已經遞到了自己面前。一口氣喝完,喬清尋到個空隙繼續問他:“你師父死了,你怎么也不傷心?”“你這里,有藥漬。”項飛羽指指他嘴角,“我幫你擦。”喬清樂得讓他服侍,點點頭。項飛羽用手指擦了擦,指頭卻沒移走,停在喬清的唇角一動不動。喬清:“?”正想說話,項飛羽突然俯下`身,伸舌舔去他唇邊上殘余的藥汁。喬清嚇了一跳,只覺有條軟滑舌頭舔過雙唇,鉆進他嘴里。他沒力氣反抗,奇怪的是也沒想過把項飛羽推開。喬清閉了眼睛,看到那張畫上笑著的自己。他曾對項飛羽這樣笑過么?喬清想不起來了。項飛羽嘴里有一點兒甜味,喬清還記得,這是小九過年后帶回來的糖塊,棗味兒的。嘴巴里是一點都不苦了。項飛羽小心而溫柔,被他逡巡過的地方都熱了起來。喬清挑著舌尖頂他,項飛羽抖了一下,突然就退了出去。“發春了?”喬清笑著問。項飛羽虛虛握著拳頭,抵在自己嘴上。他神情有些悲戚,有些困惑,沉默一會兒才問:“你不生我氣嗎?”“有什么可生氣的?”喬清問。項飛羽把藥碗擱在一旁,跨上床騎在喬清身上,小心地摸他的臉。“你差點兒死了。”項飛羽低聲說,“昊陽練金禾箭練了很多年,很少失手,他只會攻擊要害。”“福大命大,沒死。”喬清看著他,“我還在他那兒看到了你的一張畫。”項飛羽的神情變了變,很快皺起了眉頭:“什么畫?”“你想不起來的。”喬清說,“畫的是我,我以前救過你的命,所以你畫了我。”燭火亮光里,項飛羽的臉上似乎有些紅。“好、好看嗎?”他問。“好看得很。”喬清輕聲應他,“比我本人好看多了。”他人生中的二十多年,從沒收到過這樣溫柔的情意。而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他注視的那個人身上,是拿不到的。項飛羽的手勁大了,他撫摸著喬清的耳朵,鼓足了勇氣似的,又一次低頭去吻他。“以后給你換個藥吧。”喬清小聲笑著說,“現在這藥不行,太厲害了……”作者有話要說:注意不要逆CP……嗯在我的概念里攻受不是按體型或者性格來分的==完全順應故事的發展。這個故事里在心理上大夫比小項強勢很多,所以再提醒一次不要逆了哇真逆了我也沒辦法orz——喬清的話說到一半,因為被吻著,便發不出聲音了。嘴巴里有黏糊的聲響,腦殼里本該冷靜的部分,便一分分熱了起來。項飛羽的手指順著他耳朵,插入他濃密的頭發之中。指尖與頭皮的摩挲令喬清覺得很舒服。因為項飛羽很溫柔。他沒想過這個人可以這么溫柔,而這溫柔之中又像是帶了點兒害怕,讓人一旦覺察到了,心里就不太好受。有的人不好受了會讓人停下來,有的人不會。喬清心頭里有點兒壞的那部分蠢蠢欲動。“項飛羽。”他在吻和吻的間隙里嘆氣一般低聲說,“你脫衣裳,讓我看看。”項飛羽盯著他,鼻尖對著鼻尖,輕輕摩擦了兩下。“好。”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練武之人,體格大都健壯漂亮。可惜項飛羽之前受了重傷,又長時間在山谷里呆著,除去衣服了顯得有些蒼白瘦弱。但身上肌rou的塊壘仍能隱約瞧見。細小的傷口幾乎都沒有了。喬清躺著,饒有興致地看項飛羽把衣服扔到一邊,又跨坐在自己身上,于是伸手去摸他的手腕。手腕處的細針取的時候花了喬清一番心思。那幾枚針在骨頭里打了架,嵌在一起,項飛羽疼得不行,生生將被點的xue道沖開,在喬清肩膀上咬了一口。“都好了。”喬清說,“當時還流了血。”項飛羽點點頭,轉了手腕去拉喬清的手,讓他摸自己腹上的傷疤。傷疤上的血痂還未掉落,看著十分猙獰。喬清不敢用力,但能摸到他傷疤下面還有一道硬腫的地方,是淤血未散。他覺得心里頭過意不去,想跟項飛羽說不用做了……但眼神往下一瞟,卻見項飛羽下面那根硬`挺的玩意兒已經翹起來了。喬清開始回憶自己給項飛羽吃的藥丸子里頭放了些什么東西。項飛羽的身材挺好看,連那地方也是一樣。喬清心底那點壞心腸又熱起來了,見項飛羽沒動,便自己碰了碰。項飛羽震了一下,一把捏住了喬清的手。“我這手沒傷。”喬清說,“你放開,我摸摸。”項飛羽的臉紅了一片,連帶蒼白的頸脖也泛起了緋色,耳朵似是熱得要冒煙:“別、別碰。”那玩意兒像是受不得刺激,喬清只那么動了一下,它便顫著,似是又翹挺了幾分。“那你自己來。”鬼使神差地,喬清開了口,“做給我瞧瞧。”項飛羽沒說話,盯著喬清。兩個人都鬼使神差了。他果真伸了手,握著自己陽根。喬清頭一次見男人在自己面前做這回事,有些新奇,也有些燥熱。項飛羽手指修長,在來回不斷的搓弄之中,陽根頭端那處緩緩淌出了無色的粘稠液體。液體沾在他手上,滑膩的聲音便隨著動作越發明顯。火光搖晃,項飛羽的眼睛紅了,身上似乎沁出微汗,手里的東西像是沾滿了水液,滑溜溜地反射著光。喬清只覺自己心頭的燥熱愈發明顯。想讓他停,卻又不想讓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