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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笑道:“朕一著不察,的確盡輸一局。只是那逆子如何能想到,朕的金蟬脫殼之計(jì),是連臉也換得。莫說你趙讓,便是他本人站于跟前,也萬萬認(rèn)不出朕的身份!”作者有話要說:=。=我想寫番外……我想撒糖………………第99章劇透番外警告:本章是完結(jié)后的番外,含劇透!!含劇透?。?!含劇透?。。。∩魅搿?/br>——————————————————————番外章、明明酣睡未醒,卻仿佛敏銳地察覺到枕邊人的離去,李朗手一伸,探了個空后,霍然睜眼,果然不見了趙讓。他神志仍處于混沌于惶惑之間,聽見熟悉的一聲輕嘆,懸起在半空的心方緩緩地重歸踏實(shí)。“什么時辰了?”他重閉起眼,嘟囔著問,同時把身上的被褥扯了個精光。“還不到五更天,”趙讓答著話,回到床前,拉過被褥,再覆于李朗身上,“你再多睡會,明日又無需早朝?!?/br>早朝?是了,李朗終于想起來,他們?nèi)缃裆碓谛袑m,當(dāng)然不用早朝,只是這些年來積習(xí)難改,所以他才會恰到好處地醒來。皇帝出巡,多是興師動眾、勞民傷財(cái)之舉,李朗一再保證儀從盡簡,不擾民間,配以三寸不爛之舌,再暗中慫恿趙讓身邊諸親友連番上陣,總算說服那固執(zhí)的男人愿“舍身”相陪,同游江南。而那男人的反擊,則是要太子當(dāng)著李朗的面,將他的即位詔書朗聲誦讀:“天生烝民,為之置君。為君者每以子民為念,非天下以奉一人,乃一人以主天下……”已年滿十歲、常隨父皇早朝聽政的太子,解釋起詔書的意思來頭頭是道,皇帝為天子,代表上蒼的旨意,必須以撫育百姓、顧念黎民為己任,鞠躬盡瘁而不為私圖,若天下無道,則“萬方有罪,責(zé)在朕躬”。太子的中氣十足,以及趙讓那似乎有些夸大其辭的贊揚(yáng),都讓李朗頗有些芒刺在背,仔細(xì)想想,坐這皇帝的位置實(shí)在太虧,經(jīng)年累月,無休無止,永遠(yuǎn)有功無賞且不論,一旦風(fēng)吹草動,天生異兆,都得歸咎于天子的無德無能,稍不留神,身死魂滅,還要落下千古惡名。這些他也認(rèn)命了,可就是不甘,為什么那人偏偏不懂,皇帝是皇帝沒錯,他同時也是李朗,有些時候,他真不樂意去顧念那個撈什子的天下,即便不能攜手同隱,偶爾求幾個良宵,春暖芙蓉帳,鴛鴦同交頸,總不過分吧?何況這一路行來,分分合合,坎坷動蕩,縱是如今兩人芥蒂已解,卻依然聚少離多。趙讓不愿縛足于京師之地,李朗既知其才,也愛他敬他,沒有強(qiáng)求,哪怕兩人一年中大多數(shù)時間是勞燕分飛,只要趙讓別再不告而別,讓他碧落黃泉地苦尋不得,他已是心滿意足。然難得相聚,這人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入住宮內(nèi),“言不正名不順”,只肯在皇帝寢宮偶爾夜宿一回。可李朗追問何謂“名正言順”,趙讓的嘴巴又閉合如同百年老蚌,怎么也撬不出實(shí)在的話來。一氣之下,他也鉆了牛角尖,揚(yáng)言非立后不可,親筆草擬了詔書,拍在趙讓面前,這似乎更把那人給惹毛了,連著三日,告病謝朝,李朗無奈,遣了太子和希南王去探視,這才把人重新請了出來。原也賭氣,自傷傷人的話語懸口舌之間,如箭在弦上,在可一見那沉靜如水的面容,李朗仍是發(fā)作不得,想到的全是趙讓在默默無聲中,心甘情愿為自己所受的苦,遭的罪,愛憐一起,唯有服軟,也算冰釋前嫌。到底是承認(rèn),棋逢對手之局早已不復(fù)存在,他已一敗涂地。因那人是趙讓,而他不止是皇帝,還是屬于趙讓的阿朗。幸好,趙讓是個深諳進(jìn)退之道的人,立后一事給李朗吃了大大的閉門羹,對巡游的主意,盡管借太子之口冷嘲熱諷,皇帝最后還是獲準(zhǔn)出了宮。時逢春夏之交,便裝一路,輕舟緩駕,簡車慢行,江南經(jīng)李朗十年經(jīng)營,不說繁華盛世,也是太平祥和,生機(jī)勃勃,置身其間,真能讓人渾然忘卻北境猶有流寇之?dāng)_。居行宮當(dāng)晚,兩人獨(dú)處之時,趙讓有感而發(fā),向李朗一笑而嘆:“如今見這江南美景,才更能體會你遷都深意。這里氣候宜人,繁花似錦,且物產(chǎn)富饒,比之新都,大可享盡奢華樂事,只是……”李朗聞言揚(yáng)眉,點(diǎn)頭接道:“靜篤最知我意了。畢竟北境烽火未熄,建都于江左,不過權(quán)宜之計(jì),要將那幫蠻人趕盡殺絕,不再擾我朝太平,我這做皇帝的,總不能只貪圖著自己舒服,將自家天下,拱手讓給他人去守備吧?”他話說罷,抬眼卻見趙讓含笑凝看著他,目光深沉而溫柔,若春風(fēng)輕送下,垂柳拂過如鏡之湖,溺于這罕見的情緒中,他甚至連趙讓的倏然湊前,輕輕的一吻都未曾即刻察覺,呆若木雞至趙讓似嘆似贊地開口:“我明白。或許正因?yàn)槟闶沁@樣的人,阿朗,我才……”“才?”李朗靜候,卻良久不聞下文,他視線鎖于專注彼此的那對眸中,低低地追問。趙讓深吸了口氣,微垂下眼,口中卻是清清楚楚道:“才愿許你一世?!?/br>李朗登時無言,木然瞠視,良久將目一閉,倚向趙讓。以吾一生,許你一世,原以為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到底,也得了對方的銘刻于心。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本也是李朗苦心安排過了,只不過趙讓話出了口,繾綣交頸,便更添了份誓約的重與甜。行宮內(nèi)自有供皇帝與人共浴的溫池,霧氣繚繞間,李朗由隨侍們寬衣解帶,除了個精光赤體,卻不愿假手他人給趙讓更衣,他自將奴仆婢叢遣退,上下其手,慢條斯理,一板一眼地將趙讓剝光。相對而立于及腰的池水中,水汽氤氳,趙讓的柔順對李朗而言總不是那么多見,他極樂于享受這難得的時光,毫不在乎兩人的膚色皆被熏得泛紅。好不容易終于將趙讓的rou身完全展露,他目光落在趙讓左胸的位置,那一處形狀丑陋的傷痕他早已熟悉,如今再作仔細(xì)審視,卻更覺觸目驚心,不假思索中,屈身低頭,半開的唇撫上微凸的留痕,察覺對方呼吸驟然的一急,更得寸進(jìn)尺地探出舌尖,蜻蜓點(diǎn)水般嬉弄起來。懷中的人不安起來,似想躲又無處可去,顫栗間是與尋常的沉穩(wěn)大相徑庭的聲音:“阿朗,別這樣……”李朗有些得意,他索性動用了牙齒,輕柔地連磨帶咬,兩手更在趙讓腰間調(diào)皮地滑動,直到趙讓不得不蜷縮著后退,扳住他的肩阻止他靠前,忍不住笑道:“別這樣,很癢。”“你怕?”李朗閃身一避,再度貼近,“那我更要試試——”趙讓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