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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后情況怎么樣?” “躺著靜養。” “錢夠嗎?” 這個問題寂然沒有回答。 他mama體質不好,手術時大出血,差點丟了性命,搶救過來后在ICU住了十天,光十天的病房費用就花了五萬。 姜嫵給的錢已經用完了。 沉默也是一種答案,姜嫵不再多問,只說:“我不想欠人情,你如果想多賺點錢,一周之內來我公司,我給你一個攝影助理的工作,做的好,晉升空間很大。” 寂然的大半張臉被口罩遮掩住,只剩一雙眼睛能窺見情緒。 姜嫵很喜歡寂然的眼睛,漂亮的眼型寫滿不屈的倔強,少年的意氣與懷才不遇的惆悵在他眉間交匯,獨一無二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 如陸澤所說,姜嫵有一雙識人的慧眼,她看上眼的人,沒有發展不好的。 姜嫵至今沒見過寂然長什么樣,但他的藝術天賦,透過眼神能看出一二。 寂然是個刺頭,但并非油鹽不進,若能好好引導他,他可以創出自己的天地。 寂然還是那句話“我去送外賣了”,騎上電拼車絕塵而去。 第22章 姜嫵看著寂然消失在長街盡頭,搖頭嘆了口氣,回頭走到被揍的黑衣男人面前,男人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抱著頭蜷縮成團,囂張的氣焰已經被求饒聲替代。 男人看到姜嫵高跟鞋的鞋尖,忙伸手去抓,想求她別打自己了。但他的手剛伸出去,就被打手一腳踩住。 姜嫵在男人眼前緩慢踱步。 男人的臉又冷又痛,發紫的嘴唇不停哆嗦,發出意義的哼哼聲。 姜嫵停下腳步,問他:“明白調戲女性的后果了么?” 男人嗯嗯嗚嗚。 姜嫵用鞋尖懟了懟男人的頭,冷冷道:“給錢。” 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她還要錢,男人瞬間覺得她才是真正的路霸。偷雞不成蝕把米,是自己瞎眼倒了八輩子霉,遇上一個包裝精致的女流氓。 男人艱難地從牛仔褲的屁股兜里拿出錢包,扔到姜嫵腳邊,牙磕牙道:“2156塊現金全給你。” 打手撿起錢夾,往外掏錢,姜嫵說:“拿1000就行了。” 打手點頭,數了十張鈔票,然后將錢夾砸到男人的臉上,用極其鈍啞的聲音說:“我會盯著你。” 言下之意想報復沒門。 姜嫵不管善后的事,這種情況她偶爾會遇到,以前不會處理,以為服軟就能擺脫,然而男人起了色心跟野獸沒什么區別。 為了防身,姜嫵有空會去練練防身術,防狼工具更是隨身攜帶,后來學會花錢消災,這在一定程度上為姜嫵減少了很多麻煩。 所謂冷血,不過是見多了污遭,只能給身心穿上防護罩。 在商業的戰場上,姜嫵孤軍作戰,她只能靠自己一步步總結經驗,然后拿出最有效的對策來制敵。 姜嫵駕車駛進顧公館后,遠遠看到顧覃川站在窗前,低頭看著電話。 下一秒,姜嫵的電話就響了。 姜嫵接起來說:“我到了。” 顧覃川抬頭,看到車燈拐進車庫,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有了弧度。 姜嫵剛出車庫,就被出來迎接她的顧覃川抱了個滿懷。 “你跟誰約會花這么長時間?手怎么這么涼,沒開空調嗎?”顧覃川把姜嫵冰涼的雙手揣進自己的衣服里。 顧覃川穿著薄T恤,出來的時候外面加了一件呢大衣。姜嫵的手能清晰感受到他的體溫,和緊致彈性的肌rou。 姜嫵的手停在顧覃川的人魚線上,說:“過來的路上出了點小事故。” 顧覃川的笑瞬間凝結在嘴邊,緊張地檢查姜嫵的身體。 “我沒事,很輕微的追尾。” “出事怎么不給我打電話?”顧覃川非常后悔,“我就不該把人撤了,稍不留神你就出事。” 姜嫵跺了跺腳,說:“先進去吧,我冷。” 顧覃川直皺眉,姜嫵這么不懂照顧自己也不會求助,這些年她是怎么過的。 屋內溫暖如春,姜嫵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顧覃川捂著她的手,問:“在哪里出的事?” 姜嫵怕顧覃川去查,不想告訴他地點,轉移話題道:“有吃的嗎?我餓了。” 顧覃川感覺不對,但沒有多問,畢竟姜嫵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她說餓了,顧覃川就要想辦法喂飽她。 “我給你煎牛排。”顧覃川放開姜嫵的手,“你先去洗個熱水澡。” 姜嫵脫了鞋,光腳踩在地板上,比顧覃川矮了一大截。 姜嫵望著顧覃川說:“牛排太油了,弄點蔬菜沙拉就好。” 顧覃川抬起她的下巴,輕啄了一下:“你還挺挑剔。” 姜嫵揚眉,理直氣壯:“我是給你減輕做飯的負擔。” 顧覃川笑道:“謝謝你為我著想。” “不客氣,主要是牛排太貴吃不起,蔬菜沙拉便宜又營養,吃完結賬有底氣。” ??? 顧覃川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有種真心被踐踏的破碎感。 以前的姜嫵把心情都寫在臉上,一眼便知好壞。現在的姜嫵似披著一層薄紗,朦朦朧朧叫人看不清楚。 她說的是真話還是玩笑話,顧覃川已經分不清了。 兩人的關系從錢和性開始,若不是姜嫵當時用錢踐踏顧覃川的尊嚴,或許他們過完那一夜便結束了。如今顧覃川在溫柔鄉里難以自拔,姜嫵卻毫不留戀,獨自逍遙。 顧覃川很不喜歡姜嫵提錢,這意味著她所展現出來的柔軟與嫵媚只是基于合作關系,而且她是出錢的那個人,自己約等于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堂堂大財團的CEO成了看女人臉色的小白臉,真是恥辱。 顧覃川的心情降到冰點,放開姜嫵走進開放式廚房,開關冰箱跟撒氣似的,將門關得很大聲。 姜嫵習慣了顧覃川的善變,他心情好能把人寵上天,他心情不好便會臭著臉,一身冰山氣場。 姜嫵不想和顧覃川發生沖突,冷戰或者吵架,除了生一頓莫名其妙的氣,被他在床/上狠狠懲罰一番,實在沒有半點好處。 姜嫵跟進廚房,從后面圈住顧覃川的腰,柔柔道:“別生氣,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顧覃川放下手里的蔬菜,抬頭看著廚房的墻壁,微微嘆氣。 無論火氣有多大,只要姜嫵一服軟,顧覃川立刻會被她的溫柔俘獲。她很懂男人心,甚至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這些技巧她從哪里學的顧覃川不得而知,每每深究便欲發狂。 姜嫵感覺他的氣逐漸消退后,放開他,說:“你暫時別弄了,等我洗完澡出來和你一起做沙拉。” 顧覃川看著姜嫵走進浴室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 姜嫵洗完澡沒有吹頭發,戴著干發帽就出來了,她怕顧覃川久等。 廚房里,顧覃川已經把菜切好放在玻璃碗里了,幾種口味的沙拉醬在碗邊一字排開,等著姜嫵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顧覃川不愛吃甜食,姜嫵將原味沙拉醬擠在蔬菜上,用叉子攪拌均勻后,叉起一顆圣女果喂到顧覃川唇邊:“嘗嘗味道。” “我不吃這個。”顧覃川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