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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嫵話還沒說完,米蕊仿佛找到知音般接話道:“我也是干皮,一到冬天整張臉繃得不行,而且特別浮粉,面膜噴霧都不好使。我看你的妝容很服帖,有什么拯救干皮的小秘訣嗎?” 米蕊的防線在愛美之心的驅使下漸漸放松,姜嫵順勢進給米蕊傳授護膚心得,拉近距離。 一個小時時間,姜嫵只字未提約見的目的,米蕊也忘了這茬,感覺姜嫵在皮膚的管理方面比柜姐懂得還多。 愉快地交流使兩人之間隱形的屏障徹底消除,只要不談工作,米蕊不排斥和姜嫵聊天。 兩個美女有說有笑,姜嫵的大長腿暴露在外,小腿修長勻稱,腳踝纖巧圓潤,高跟鞋撐起她腳背的弧度,加上薄絲襪的光澤,性感的讓人挪不開眼。 而米蕊擁有一對傲人的胸部,偏職業的穿著也難以掩飾她的優勢。 兩位美女各有千秋,惹得咖啡吧里其他桌的男人心癢難耐。 風sao的女人不怕冷,是男人普遍的認知。在寒冷的冬天不吝展示自己性感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沒有別的理由。 有男人按捺不住過來搭訕,生怕兩位美女小瞧自己,自我介紹時故意說本人不才,月薪過萬,有車有房,全款支付沒有負擔。 兩位美女沒小瞧他,因為壓根沒瞧他。 會主動出擊的男人臉皮肯定很厚,見兩人不搭理自己,竟挪開椅子坐下了。 “我聽到兩位美女在聊護膚的話題,這方面我小有研究,想加入你們。”搭訕的男人說。 姜嫵美目微乜,看那男人臉上的油光跟大慶油田似的,想懟他一句卻忍了,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米蕊皺眉,摁了摁桌上的服務燈。 服務生立刻小跑過來,問她有什么需要。 米蕊說:“你們酒店什么人都能進嗎?這位先生好像迷路了,請帶他離開。” 服務生朝男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男人左手攤在領座的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一臉大爺樣:“怎么,月薪過萬不配進酒店嗎?別說五星,七星我都進過。” 服務生不想得罪任何一位顧客,只能點頭哈腰:“先生,這不是您的座位,請您移步。” “我喜歡靠窗坐。”男人將椅子往窗戶邊挪,“現在沒在她們桌的范圍了吧。” 這人一看就是潑皮,作死作的很有心得。 服務生為難道:“這里是公共區域不能坐人。” 男人抬頭四處望:“沒有標志說這里不能坐人啊?” “沒標志,但是……”在服務生極力勸說的時候,姜嫵站起來,邊穿外套邊對米蕊說,“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兒,改天有時間再約。” 米蕊點頭:“好,我幫你代購口紅和精油,你幫我代購面膜和護膚套。” 姜嫵瞟了一眼搭訕的男人,說:“沒問題,一起走?” “嗯,我車上有滴眼液,專業修復眼睛受損帶來的不適。” 姜嫵抿唇笑,能當上董市長助理的女人果然不簡單,損人干凈利落,腦子不好使的人一時半會兒感覺不出自己被罵了。 姜嫵和米蕊在停車場分道揚鑣,姜嫵看著米蕊的車尾燈消失在出口,覺得她比自己想象中好拉攏。 天岳娛樂不是芝麻小公司,要傷到他們的元氣就必須進入他們的核心管理層,米蕊是姜嫵攻略的第一個目標。 從米蕊答應赴約的那一刻起,姜嫵便知道自己的公司里可能也有天岳安插的人,不過現在大家都在互相觀望,放長線釣大魚看誰技高一籌。 姜嫵啟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 在出酒店的一條僻靜街道上,姜嫵的車被一輛銀色寶馬車逼停了。 銀色寶馬雙實線超車,在姜嫵的車前來了一個急剎,姜嫵制動及時,但車頭還是和寶馬車的車尾發生了輕微碰撞。 姜嫵面無表情地下車查看情況,銀色寶馬車里走下來一個油膩的男人。 “美女,開車怎么不小心啊。”男人一張嘴就令人討厭,語氣比他的臉還油。 姜嫵拍了幾張照,冷漠道:“公了還是私了?” 男人走到姜嫵面前,伸手摸著姜嫵的車子,嘖嘖道:“美女開的車比我還好,難怪不愿意搭理我。” “別說廢話!”姜嫵臉色冷凝,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強勢氣場,直接給方案,“私了,你賠我一千塊修理費,公了……” “嚯,明碼標價了啊。別說一千,一萬我都賠。我賠錢,你陪我。”男人猥瑣地舔了舔嘴巴,“毒舌大胸妹跑太快我沒追上,追上你這個冰山美人也不錯,其實我更喜歡你這掛的。” “你是不是才從監獄里放出來?” “?”姜嫵的問題沒頭沒腦,男人懵逼,“什么意思?” “你跟社會嚴重脫節,路霸都靠勞動致富了,你沒什么本事,不如考慮支個煎餅攤兒。當街耍流氓的戲碼,影視劇里都不這么演了,你活在舊社會?” “…………”男人以為姜嫵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捏,沒想到她比大胸女還毒舌。 男人伸手去抓姜嫵的手臂,姜嫵反應迅速,一轉身從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根防狼電擊器。 “滋滋”的電流在頂端閃爍,姜嫵一手按著電擊器,一手撥號。 “想報警?!”男人箭步上前去奪姜嫵的手機,反正冬天穿得厚,電擊器發揮不了多大作用。 姜嫵抬起膝蓋頂向男人的要害部位,但男人身手不錯,側身避開,順勢一拳揮向姜嫵的腰部。 姜嫵練過擒拿術,不精通但防身沒有問題。 兩人膠著對峙,就在男人還想強來的時候,有人從姜嫵背后,一腳把猥瑣男人揣出幾米遠。 姜嫵回頭,看到一個高個子外賣員歪著頭,透過口罩對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說:“男人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是什么垃圾,管幾把閑事!信不信勞資恁死你。”男人好容易爬起來,腳一滑又摔倒在地,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外賣員走到男人面前,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他背上,桀驁不馴道:“別躺在地上放狠話,有本事站起來說,站不起來,跪著說也行。” 男人伸手去抓外賣員的腳踝,手未到,男人腹部先挨了一腳。 衣服厚實倒不怎么疼,但是尊嚴碎了一地,男人爆發出洪荒之氣,終于從地上站起來,揪著外賣員的領子,兩人干起來。 姜嫵沒有參戰,也沒有旁觀,而是打了個電話。 援兵很快到了,姜嫵靠在車旁冷冷道:“給黑衣服男人一點教訓,內傷三個月不會好的程度。” 來人領命,拉開外賣員自己上手干。 外賣員扯了扯被男人拽爛拉鏈的衣服,轉頭就走。 他經過姜嫵身邊的時候,姜嫵喊了聲“寂然”。 外賣員頓住腳步,沉默了片刻,說:“不必道謝,我欠你的。” “轉過來,面對我。”姜嫵的的語氣不容抗拒。 “我憑什么聽你的?”寂然依舊很傲,一動不動。 姜嫵想了想,走到寂然面前,頷首看著他冷冽的桃花眼,低聲問:“你mama的手術做了嗎?” 寂然撇開目光,說:“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