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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你要是配合一點就更好玩了。” 姜嫵擰眉,諷刺顧覃川:“難以想象晟世財團的高冷總裁會有這么瘋的時候。” 顧覃川不為所動,撩了撩眉骨上的碎發,說:“天才與瘋子只有一線之差,天才被逼急了就會變成狂躁的瘋子。” 姜嫵:“既然瘋了就該治病,我可以義務幫你介紹一位醫術好的醫生。” 顧覃川摟住姜嫵的腰說:“我的病只有你這位美麗能干的醫生能醫。” “顧總晚飯吃的蜜?” “沒吃,喝了點酒,等著吃你。” “……”姜嫵不想和發瘋的顧覃川說話了。 電梯到達25樓,門打開以后顧覃川朝前走了一步,紳士地用手擋著電梯門,做了個“請”的手勢,姜嫵卻站著沒動。 顧覃川又退回來,問姜嫵:“需要我抱你出去?” “我今天不方便,不能親熱。”姜嫵說。 顧覃川的目光落在姜嫵的小腹部位,姜嫵倍感不適,用手提包擋著。 顧覃川收回目光,說:“我雖然很厲害,但你別一見我就想到那種事。很晚了,何必舍近求遠跑一趟。” 姜嫵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了,思想抗拒他,但身體卻需要他,即便不做事,當他是個暖爐也好。 姜嫵垂眸,走出電梯。 顧覃川慢悠悠地走在姜嫵身后,姜嫵有種被狼盯著,脊背發涼的感覺。 姜嫵停下腳步,回頭問顧覃川:“你不帶路?” 顧覃川舉起夾在指尖的房卡:“2518。” 姜嫵側身:“你走前面。” 顧覃川嘴角微揚,玩味道:“怎么,你害羞?” 姜嫵心氣不順道:“我發現十天沒見,你變了。” “哪里變了?” “變得很油膩。”姜嫵沉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吃這套?” 顧覃川握拳抵鼻,輕咳一聲:“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風格,高冷霸總你不吃,溫柔深情你也不吃,我只能試試情場圣手了。” 姜嫵嘆氣:“你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哎,這個女人真是油鹽不進! 顧覃川恢復日常深沉的表情,目光清冽,正兒八經道:“我耽擱過你的青春,必須花時間補償你。” 姜嫵低頭笑了,單薄的肩膀微微聳動,像一朵弱不禁風的小白花。 “顧總不愧是生意人,把賬算得這么清楚,欠人情的感覺的確不好,不如你給我一點青春損失費?” “可以。”顧覃川爽快的點頭,“滿足你的需求是我最在意的事,但女人的青春很珍貴,不好估價。” “我需要的不多……” 顧覃川打斷姜嫵的話:“損失費的問題我們從長計議,隔墻有耳,先進屋。” 姜嫵也站累了,腳底像踩著釘子一樣扎心的疼。 姜嫵手撐著墻,歪頭看旁邊的門牌號碼。 顧覃川走過去,直接將姜嫵打橫抱起來。 姜嫵猝不及防身體懸空,咬緊下唇才抑制住幾乎脫口而出的驚呼聲。 顧覃川低頭看著姜嫵局促不安的眼睛,說:“別在我面前逞強。” 姜嫵抓著顧覃川胸前的衣服,張了張嘴,終是什么都沒說。 顧覃川抱著姜嫵回房后,將她放在大床上,蹲在床前,手掌覆蓋在她的小腹上,問:“痛不痛?” “不痛。” “為什么不痛呢?”顧覃川以為每個女人生理期都會痛。 姜嫵表情復雜:“你很希望我痛?” 顧覃川搖頭,一本正經道:“不痛應該是我的功勞。聽說女人痛經是血流不通暢導致的,有了和諧的兩性/生活,內分泌正常后,痛經便會自愈。” “……”如果說這話的是個男大夫,姜嫵不會感覺異樣,但這話從顧覃川嘴里說出來,效果就很奇特。關鍵他還特別認真,認真得仿佛在做科研匯報。 姜嫵扶額嘆息:“你知道的太多。” 顧覃川站起來,邊脫衣服邊說:“姜老師教得好。” “閉嘴!” 顧覃川忍著笑,走進浴室。 洗澡的時候,顧覃川站在淋浴器下,雙手撐在大理石墻壁上,在水幕的沖刷下蹙眉凝思。 和姜嫵在一起一年多了,每次做A都沒有任何防護措辭,顧覃川不希望自己和姜嫵隔著一層薄薄的保護膜,他要真切地感受到姜嫵的緊致與溫度,他想姜嫵懷上他的孩子,那樣姜嫵就跑不掉了。姜嫵對此也沒有特別要求,但是一年過去,姜嫵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是自己不行,還是她私下做了防護? 姜嫵太不讓人省心了,得想個法子牢牢拴住她。 浴室外,姜嫵也在琢磨。 顧覃川有家不回,來酒店開房是什么情況,他那句“我累了,就這樣吧”難道不是主動放棄合約關系的意思?看他工作時雷霆萬鈞的速度,便知他耐心不好,但他一再讓步地順從自己,難道真像楊蘇說的那樣,干出感情了? 想到這里,姜嫵又自嘲地搖頭,男人能干出感情,就不會有那么多小情人了。自己不過是顧覃川想征服的一座雪山,他享受攀登的過程,未必在意登頂的結果。 姜嫵雙臂張開倒在床上,看著柔和的燈光緩慢眨眼。 我在意這些做什么,是工作不夠忙,還是房間太大太空曠? 第19章 姜嫵剛剛放松地閉上眼睛,一團裹挾著男人冷香的暗影便將她籠罩。 顧覃川雙手撐在姜嫵的頭側,濕潤的潮氣氤氳蔓延。 姜嫵睜開眼,撞進顧覃川如深潭般濃稠的黑眸里。 “生理期能洗澡嗎?”顧覃川的聲音低緩柔和,沙沙的磁性帶著點勾,撓得人心癢癢。 姜嫵微微點頭:“能。” 顧覃川側身躺在床上,給姜嫵讓出位置:“去吧,把水溫調高點,別著涼了。” “嗯。”姜嫵起身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一下,半起的姿勢保持了片刻后站起來,看眼了床單。 顧覃川看著床單上那一團艷麗的紅,說:“沒事,我叫服務員換一套新被單。” 好尷尬。 姜嫵拿起手提包,臉頰guntang地走進浴室。 顧覃川望著姜嫵尷尬的背影,覺得女人真不容易。特別是職場女人,即便身體不爽,也要若無其事地完成工作。 陸澤那小子還耽誤她的休息時間,顧覃川想到這,眼里浮現出強烈的戾氣。 顧覃川要阻斷一個明星的生路,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娛樂圈在資本的cao縱下變成供大眾娛樂的一個特殊群體,顧覃川尊重藝術家,但不屑所謂的流量明星。那些拿著高薪酬卻連起碼的本職工作都做不好的人,看著就招人煩。 陸澤是不是這種人顧覃川暫不清楚,但他膽敢染指姜嫵,顧覃川不會容他放肆。 姜嫵洗完澡出來看到顧覃川慵懶倚靠在酒柜前,右手端著小半杯紅酒輕輕搖晃。 床單已經換過了,潔白的不染半點塵埃。 姜嫵不太想坐,把包包放在茶幾上,對顧覃川說:“你暫時回避一下。” “?”顧覃川晃酒的動作一滯,疑惑地看著姜嫵。 “我叫助理送衣服來了。”姜嫵說。 顧覃川品酒的興致瞬間消散,皺眉道:“我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