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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無數冷嘲熱諷。夏天汗流浹背,衣服都能擰出水來。冬天凍得發(fā)抖,卻必須冒著風雪咬牙前行。” “我們互相嫌棄過,吵鬧過,甚至產生過放棄的念頭。我的男神科比曾經說過一句話‘Do you know LosAngeles m four-point looks like?’我沒見過凌晨四點的洛杉磯,但我見過凌晨三點飄雪的長街,街道上只有兩個累得直不起腰的身影。” “我說這些不是賣慘,而是告訴大家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我的女神姜嫵女士是職業(yè)女性的優(yōu)秀代表,你們想成為她那樣的人嗎?” 粉絲大聲回答:“想!” 陸澤笑:“你們也可以。只要有夢想肯努力,你們就是勵志電視劇中的女主角。” 更加熱烈的掌聲響起。 陸澤低頭詢問姜嫵要說幾句嗎? 已經站到這兒了,不說幾句不好下臺,姜嫵點頭。 陸澤讓出話筒的位置,姜嫵走過去,手扶著話筒說:“感謝你們支持陸澤,感謝你們冒雪等我,看到陸澤今天的成長我很自豪。我所做的一切微不足道,你們才是他最強的依靠。” “今天是陸澤24歲的生日,也是他出道三年的紀念日,希望下一個三年,你們依然愛他,支持他。” 有粉絲喊道:“別說三年,就是三十年我們依然會陪著哥哥。他這樣優(yōu)質的演員肯定是演藝圈的常青樹,以后我們的兒子女兒依然可以粉他。” “對!”粉絲們附和。 姜嫵發(fā)自內心地笑出來。 助理推著巨型蛋糕入場,粉絲們齊唱生日快樂歌。 陸澤和姜嫵一起切蛋糕,并分發(fā)給粉絲。 在溫馨的氛圍下,陸澤突然問粉絲:“我想親吻我的女神,大家同意嗎?” 粉絲們愣住,姜嫵的目光也微閃了一下。 陸澤又說:“只是貼面吻,我明天要去法國拍戲,想用法國的禮儀告別我姐。” 陸澤前面鋪墊了這么多,粉絲們不疑有他。 陸澤在粉絲充滿羨慕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和姜嫵貼面,在她右臉靠近耳朵的地方印下一吻。 陸澤溫熱的鼻息打在姜嫵微涼的臉上,姜嫵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陸澤感覺到了,扶在姜嫵腰上的手微微收緊。 姜嫵面對著粉絲,臉上的笑容差點掛不住,但她迅速調整身體,優(yōu)雅地轉身把陸澤推到人前。 “跟粉絲們告?zhèn)€別吧。” 陸澤心情很好,和前排的粉絲一一握手,承諾她們從法國回來一定給她們帶禮物。 姜嫵適時退場,囑托助理照顧好陸澤后,先行離開。 姜嫵等待電梯去負二樓的停車場時,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了個滿懷。 姜嫵條件反射橫肘想撞擊身后人的面部,一道低沉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零點更新貌似太晚了,從明天開始,日更時間改為晚上九點。 第18章 姜嫵進攻的手肘懸在空中,最后被顧覃川反鉗在身后。 電梯來了,顧覃川緊貼著姜嫵的后背走進電梯。 顧覃川把姜嫵的身體轉過來,將她抵在電梯的角落。 姜嫵抬眸看了眼攝像頭。 顧覃川沉聲道:“酒店不會有這段錄像。” 姜嫵相信顧覃川有本事做到,便抿唇直視他:“顧總是個體面人,竟會搞偷襲。” “我的體面在嫉妒面前不值一提。”顧覃川進一步壓制姜嫵,低頭碾壓姜嫵的唇。 十天沒見她,刻意不想她,但蝕骨的思念分毫未減,反而越積越多。 顧覃川一直住在這個酒店,晚上回來的時候發(fā)現酒店的氣氛異乎尋常,很多女服務生聚集在二樓,踮起腳尖往里張望。 顧覃川一問才知娛樂圈里的頂流男星在這里開生日會。 顧覃川對明星不感興趣,娛樂圈是他不愿涉足的領域。他不喜歡娛樂圈的污遭,所謂的男女明星不過是鍍上光環(huán)的高級玩物,送到他眼前明碼實價的女星不要太多。 但他的女人畢竟是娛樂圈人,他便問了問那位男星的名字,好巧不巧,正是姜嫵旗下的藝人。 顧覃川對陸澤并不陌生,顧覃川不過問姜嫵的工作,但對她身邊的人一清二楚。陸澤是姜嫵簽下的第一個藝人,他們曾經并肩拼搏,經歷過很多,這讓顧覃川非常吃味。 陸澤過生日,姜嫵不可能不到,顧覃川便尋了個隱秘的位置冷眼旁觀。 等了近三個小時,姜嫵遲遲沒來,顧覃川本打算回房,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看到姜嫵從電梯里走出來。 顧覃川既喜又憂,各種情緒齊齊上頭。 顧覃川站在原位,目送姜嫵進場。 陸澤在后場拉姜嫵手的瞬間,顧覃川恨不得沖上去一腳踹開他。好在姜嫵無聲地拒絕了,顧傾城按捺住火氣,繼續(xù)做隱形人。 顧覃川以為大庭廣眾下陸澤不會再有出格的動作,沒想到臨結束,陸澤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理由親吻了姜嫵,還用手摟了姜嫵的腰。 顧覃川忍無可忍,正要進去收拾陸澤,卻見姜嫵微笑著退出中心位置,朝前廳走來。 顧覃川怕自己一時激動讓姜嫵下不來臺,便忍下惡氣退回黑暗中。 現在小小的電梯空間里只有顧覃川和姜嫵兩個人,他將所有思念和氣憤全部化著風暴之吻,席卷而下。 狂風暴雨混合著粗重的鼻息將姜嫵吞沒,強勢的入侵令姜嫵的大腦出現短暫空白,唇齒間充斥著淡淡酒香。 姜嫵雙手抵在顧覃川胸前,偏頭躲避顧覃川的侵襲。 顧覃川僅用一只手就將姜嫵的拒絕困在身后。 顧覃川不再去追逐姜嫵的唇,因為姜嫵咬了他。 顧覃川凝視著姜嫵的眼睛,他的眸色深沉如黑夜里的大海,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洶涌。 片刻后,顧覃川用下巴將姜嫵的毛衣領口往下壓,在姜嫵細膩的天鵝頸上留下痕跡。 姜嫵的身體在這番強勢霸道的侵占下,已經失去反抗的力氣。 顧覃川散發(fā)出的強大荷爾蒙氣息成功迷幻了姜嫵的大腦,多巴胺急速分泌,身體記起了他的存在。 一陣予取予奪的交纏后,顧覃川轉身按下電梯的25層。 姜嫵趁機推開顧覃川,用手背擦拭嘴上淡淡的血氣,瞪著他說:“我要回家!” 顧覃川雙手撐在姜嫵的身側,似宣告般鄭重地告訴她:“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我們已經分開了。” “誰說的?” “狗男人說的。” 顧覃川的嘴角勾起些許弧度,俊臉靠近姜嫵,鼻尖輕輕摩挲姜嫵的額頭:“狗男人是女人欲/求不滿時發(fā)泄情緒用的稱呼。” 姜嫵呸道:“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顧覃川不怒反笑:“我有沒有往臉上貼金,你很清楚。” 姜嫵冷眼睨著他,不想說話。 顧覃川靠在電梯墻上,兩側的鏡面清晰地印出他和姜嫵親密的姿勢。 顧覃川很欣賞這種畫面,看著鏡子反復調整自己摟著姜嫵的姿勢。 “好玩嗎?”姜嫵煩躁道。 顧覃川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