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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想咬人,他伸手推了推褚鶴川,要把人趕走,可手上卻使不上什么力氣,聲音也脆生生的,像是和人在撒嬌,“你快走,我不要你陪我睡覺了,煩人。”話剛落,泊生還等著褚鶴川哄他呢,白寸卻忽然推門而入。“褚少,張媽讓我來叫你……”空氣中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還沒完全散去,吃飯兩個字被白寸吞回了口中。她呆呆地看了眼把泊生按在懷里的褚鶴川,又看了一眼被按在懷里,捂得嚴嚴實實,看不見臉的泊生,很明顯是羊入虎口了。泊生都吃到了,還吃什么飯。白寸如是想著,并且很后悔自己沒有敲門。可是再后悔也沒有什么用了,白寸只好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說:“褚、褚少,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等等。”褚鶴川叫住白寸,他淡淡地說:“你先去書房,我馬上過來。”白寸愣了愣,但很快就明白了褚鶴川的意思,她點點頭,退出房間。白寸一走,褚鶴川按著泊生腦袋的手也松了,泊生抬起頭,微微喘了喘氣,他拿濕漉漉的眼眸盯著褚鶴川看了好一會兒,才軟著聲音問:“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褚鶴川攬住泊生,沒有拒絕,只是輕聲說:“睡吧。”泊生便窩在褚鶴川的懷里蹭了蹭,眼睛都閉上了還不忘偷著樂,他放在被子下的手不老實地拽了拽褚鶴川,然后與他十指相扣。稍微等了等,懷里的人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就是睡著了,少年秀氣的眉也輕輕擰著。褚鶴川知道是他昨晚把人折騰得太過,他低頭吻了吻泊生的額頭,這才從床上起來,慢條斯理地往書房走去。“這么快?”白寸有些驚訝,她總覺得泊生今天格外粘人,還以為褚鶴川得花上不少時間才能把人哄好,沒想到半個小時都不到就過來了,她問褚鶴川:“泊生沒有和你發脾氣?”“沒有。”白寸低著頭笑了笑,小家伙那么嬌氣,早上她沒能看見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咬著人哭了一晚上。可這種事她也不好問,于是白寸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逗留,而是說:“褚少,博士交給我們的芯片昨晚我看了看,其余都和博士說得**不離十,不過我有點兒疑惑的是,芯片里記載的六大家族,多出來的岑家是怎么回事?我壓根就沒有聽說過他們。”褚鶴川的眸光倏然冷下,他蹙了蹙眉,薄唇微啟:“岑家?”看樣子褚鶴川也對此一無所知,白寸把芯片遞了過去,她若有所思地問:“褚少,這張芯片會不會就是之前我們沒有拿到的那張?”褚鶴川面無表情地說:“先找到鶯。”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白寸的頭就更疼。鶯可以任意變換形態的異能讓她幾乎沒有辦法被抓到,連續兩次與鶯失之交臂,當他們這邊派出去追捕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早已溜之大吉。“要是耿煥還在就可以問他了……”白寸嘆了一口氣,面上顯出些許憂慮來。不過只是片刻,白寸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她對褚鶴川說:“剛剛我來的時候碰到江醫生,他說博士只是失血過多,傷口不深,也沒有命中要害,不會有事的。”褚鶴川微微頷首,沒有說話。“總覺得越來越看不清了。”白寸抬起頭,瞟了褚鶴川一眼,她皺著眉頭分析著說:“先是王的離奇死亡,然后是聲稱我們在被監控著的耿煥,再然后是老博士從沈意那里拿到了芯片,并根據芯片里的內容找到了一間連他都不知道存在的機器。再加上林林總總的關聯人物,比如一開始就表現得很是異常的NGO,與沈意達成一致、幫助他為機器的運作提供能源的溫家,行蹤不定卻又總在特定時刻出現的鶯……對了,沈意!”白寸逐漸理清了思路,她疑惑地問:“或多或少,幾乎都和沈意有關。所以沈意到底想做什么?”沈意到底想做什么?褚鶴川緩緩抬起眼,他的眸色凌厲,眉眼間一片冰冷,“下午我會去一趟老宅,也許能問出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 qaq期末真是太忙了!!立一個fg我要在四天之內完結_(:з」∠)_☆、第58章不吃下午回老宅,午飯自然還是留在這邊吃。泊生一覺醒來非但沒有好受點,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得厲害。他手上使不出力,喉嚨也疼得不想講話,于是整個人軟趴趴地靠在褚鶴川身上,乖乖地被褚鶴川從床上抱下來。張媽特意給泊生熬了些清淡的粥,泊生沒什么胃口,他把盛滿皮蛋瘦rou粥的碗推開,沒精打采地說:“不想吃。”知道泊生坐椅子不舒服,褚鶴川還是把人抱在懷里,沒有放開,張媽望著又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還想接著睡的泊生,擔憂地說:“早飯也沒吃,多少還是吃一點吧。”“難受。”泊生伸手去揉眼睛,還沒揉兩下就被褚鶴川抓住了手,褚鶴川淡聲說:“吃完再睡。”他的嗓音平穩,可字里行間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泊生抱住褚鶴川的腰,臉也埋進他的肩膀里,甕聲甕氣地說:“可是我現在就想睡。”褚鶴川平日對泊生很是縱容,張媽怕他這時候也任由泊生耍小性子,便連忙哄著泊生說:“寶寶不想喝粥的話,張媽來給你熱碗雞湯好了,從早上到現在什么也沒吃,胃會難受,把肚子填飽了再睡吧。”泊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張媽在說什么,他伏在褚鶴川的肩上打呵欠,褚鶴川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泊生的手,替泊生回答:“喝粥就可以。”張媽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泊生又在褚鶴川的懷里趴了一會兒,白寸扶著老博士也下了樓。老博士步履蹣跚,行動不如以往便捷,白寸為他拉開了一個椅子,看著老博士坐下了這才在對面的位置也跟著坐下。。“他怎么了。”老博士狀似不經意地出聲,他口中的人自然指的是神態懨懨的泊生。褚鶴川并沒有將泊生的身份瞞下,并默許白寸將始末告知老博士。即使再匪夷所思,他已經相信了這個泊生就是躺在他實驗室中的那個試驗體。只不過老博士就算是擔憂也不肯在面上流露出絲毫的關心,他板著一張臉,目不斜視,像是隨口一問。白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甚至在接觸到老博士探尋的目光時,還有點心虛,不過這點心虛在白寸望及褚鶴川波瀾不驚的眼眸時,全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