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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川才抬腳走入臥室,就看見靠著門坐在地上的泊生。他沒有出聲,只是皺著眉把人抱起來,手上傳來的溫度有些低,他的眉頭便也跟著皺得厲害了些,褚鶴川問泊生:“怎么坐在地上?”“等你。”泊生環(huán)上褚鶴川的脖頸,他把下頷放在褚鶴川的肩膀上蹭了蹭,軟綿綿地說:“坐在這里,你一回來我就能看見了。結(jié)果誰知道你那么磨蹭,再不回來我都快要睡著了。”“今天很乖。”褚鶴川把泊生放到床上,他的神情柔和,嗓音也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沒有躲在外面偷聽。”“我也想呀。”泊生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他抱怨著說:“可是你讓管家守在外面,我一過去他就又把我給趕走了,而且門也關(guān)得緊緊的,我站在外面根本什么也聽不見。”褚鶴川捏了捏泊生的臉,他正想起身,卻被泊生抓住了手,泊生抬起頭問他:“博士怎么了?”“受傷了。”褚鶴川不想泊生知道得太多,他眼皮抬也沒抬一下,含糊其辭地說道:“有人扮成博士助手的樣子,想要威脅博士。”“啊?”好奇寶寶眨了眨眼睛,非得追問下去,“為什么要威脅博士?”“現(xiàn)在先睡覺。”褚鶴川垂眸望著泊生,他不咸不淡地說:“明天再告訴你。”“我不。”泊生使勁兒搖了搖頭,他軟著聲音對褚鶴川撒嬌:“我想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不告訴我為什么,那我肯定一晚上都在胡思亂想,根本就睡不著。”“有人利用科學(xué)院的芯片,在吸收高級異能者的生命能量,博士把那個(gè)人找出來了。”褚鶴川的語氣淡淡,似乎說出的話并沒有什么不同尋常之處,可泊生聽完都有點(diǎn)兒被嚇到了,他想起也這么認(rèn)為的耿煥,又想起八年后,生命能量同樣消耗殆盡,尚在昏迷之中的褚鶴川。泊生小心翼翼地問:“能源之石是不是可以救他們?”能源之石?褚鶴川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泊生,生命能量一旦缺失,便已是宣告異能者的死亡,機(jī)體功能也會(huì)逐漸消失。這時(shí)候能源之石即使再珍貴,也淪為無用的廢物。可這些褚鶴川并沒有直接對泊生說出來,他語氣不變,既不否認(rèn)也不肯定地說:“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他的泊生當(dāng)然不肯說出來,現(xiàn)在泊生有求于人,他便黏黏糊糊地往褚鶴川那邊蹭去,拽著人家的手晃了晃,睜圓眼睛軟軟糯糯地問:“我之前看見你有兩顆能源之石,可不可以給我一顆?”褚鶴川還沒答話,泊生怕他不答應(yīng),就捏著褚鶴川的手甕聲甕氣地解釋:“我想救一個(gè)人,可是哥、有人告訴我得用能源之石才能救他。”說完,泊生惴惴不安地瞟了幾眼褚鶴川。然而褚鶴川的面色平靜,他眸光沉沉地望著泊生,像是有幾分心不在焉。褚鶴川不說話的時(shí)候,神情就稍顯漠然,再加上他明顯在想事情,面上也沒有什么表情,于是周圍的氣氛也跟著冷了下來,還帶著那么點(diǎn)兒壓迫感,泊生緊張地低下了腦袋,等著最后判決。許久,泊生聽見褚鶴川聽不出情緒地問:“想要能源之石,那你拿什么換?”“我沒有可以和你……”泊生迎著褚鶴川的目光,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心底的念頭一冒出來,小家伙的話沒說完臉就先紅了大半,他拿水光瀲滟的眼眸瞟了一眼褚鶴川,然后非常掩耳盜鈴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害羞地轉(zhuǎn)了口:“我、我拿我自己換好不好?”他是褚鶴川覬覦已久的小寶貝,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不好。褚鶴川的眸色倏然轉(zhuǎn)深,他垂下眼眸,居高臨下地望著泊生,不動(dòng)聲色地問:“你知不知道你拿自己換是什么意思。”泊生紅著臉點(diǎn)點(diǎn)頭,雪白的脖頸格外的醒目。他一害羞就不敢把頭抬起來望著別人,于是只好眼神四處亂瞟,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想要你親親我,不要親額頭,要親這里……”手指軟軟地抵上淡色的唇瓣,大概是因?yàn)榫o張,泊生抵著低著就忍不住把指頭含入嘴里,咬了幾口。昏黃的燈光從高處打下,被沾濕的指尖一片水色。褚鶴川盯著少年愈發(fā)殷紅的耳垂,不再隱忍,他直接伸手把人撈進(jìn)自己的懷里,低頭吻下。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見啦(/▽╲)☆、第57章奇怪啊一晚上都被褚鶴川按在懷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人嘗了個(gè)遍,第二天的泊生不舒服極了,他想睡又睡不著,只好哼哼唧唧地賴在床上,躲在被窩里揉眼睛。褚鶴川向來自律,他所有的失控幾乎都與泊生有關(guān),泊生對此卻毫無自覺,小家伙抱著褚鶴川的脖頸不撒手,他不起床,也蠻不講理地不許褚鶴川起床。“好疼……”泊生噘著嘴咕噥,他用手指戳了戳罪魁禍?zhǔn)拙o實(shí)的腹部肌rou,小聲地抱怨:“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戳著戳著手指也開始疼了,泊生埋頭咬了一口褚鶴川的肩膀,口是心非地說:“全身都硬邦邦的,太討厭了。”褚鶴川抓住泊生的手,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揉著指尖,意有所指地說:“討厭?昨晚還很喜歡。”“不許說!”泊生紅著臉撲過去捂住褚鶴川的嘴,他的動(dòng)作有些大,薄被從身上緩緩滑了下去,露出來的圓潤肩頭上留下了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我只有、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褚鶴川不置可否,他的手撫上泊生的腰際,輕柔地摩挲著。平日稍微磕到碰到一點(diǎn)就能委屈到哭出來的小家伙,昨天夜里被他欺負(fù)得那么慘,早上也只是小聲地喊疼。褚鶴川向來引以為豪的克制,一望進(jìn)那雙水汪汪的眼瞳,便在頃刻間化為烏有。骨子里的占有欲讓他不由自主地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留一下一個(gè)又一個(gè)屬于他的痕跡,而他落在泊生身上的每一個(gè)吻,小心卻又帶著別樣的心思:每一處都屬于他。那只手不輕不重揉捏著的力道剛剛好,沒一會(huì)兒泊生就又趴到了褚鶴川的身上,褚鶴川任由泊生黏黏糊糊地往自己懷里鉆,他低下頭,湊在泊生的耳邊,嗓音低沉而平穩(wěn):“下次讓你更喜歡。”泊生一害羞就說不出來話來,他一個(gè)勁兒地把自己的臉往褚鶴川懷里埋,聲音聽起來也甕聲甕氣的,“你別說你別說……”“嗯?”褚鶴川卻沒放過泊生,他不急不緩地開口:“當(dāng)著我的面自己摸自己都沒有害羞,現(xiàn)在怎么不敢看我了?”“要你管!”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