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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白啞然失笑。 熊貓太子一說話,場上凝重的氣氛頓時一消,柳白安撫他幾句,說道“火神陛下要參悟太陽神的法則,恐怕需要不短的時間,這段日子祂就留在這里了。還請皇帝你好生照顧。” 蘇末兒怎么可能不答應。 這位女神話說的軟,還要他照顧這位火神陛下,但他自己心里知道,明明是人類現在需要這位火神庇護。在這個神明互相征戰的世界中,沒有主神的庇護不一定會滅族,但日子一定不會好過。太陽神神隕百余日,終于又有了新的日神上任,還應允繼續庇護人類。他又怎么可能怠慢這位神明。 柳白安頓好火之高興,才貌不經意地又提起一件事來。 “我們這位黑夜君王陛下,最喜歡讀書,聽聞你這里的圖書館館藏齊全,我想復刻館中典籍帶走,不知道行不行?” 蘇末兒連太陽神遺澤都舍出去了,現在不過是區區圖書館典籍而已,哪里又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刻就答應了。 他既然答應,柳白自然很快就將此事辦妥。 “很好。兩件事都辦妥了。走吧。” 她既然發話,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都隨著柳白走了。 這小酒館中,于是就只剩下桌旁一個人類皇帝和桌子上一個葫蘆火神。火之高興將柳白送給祂的法則先收好,也不急著參悟,蹦到蘇末兒腦袋上,說:“走吧,你先帶我回你家看看。” 祂雖然壓抑著心中的激動,但信徒這種東西,祂期盼了太久,行動上到底還是露出了幾分迫切來。 蘇末兒感覺到頭頂的重量和溫度,也不敢抬頭,只是納悶地想:我也想回宮,但這到底是哪兒呢?這位做事妥帖的女神怎么也不把我送回宮中再走呢? 雖則這么想著,他還是先出門看了看。 哦,就在王城啊……那倒確實不用女神送他回去了。 他這么想著,拔腿就往不遠處的宮門走去。 之后仆人們又是怎么驚嚇,他又怎么重新振奮精神,安排政事,也不用多說了。有火之高興坐鎮,他這個皇位,怕是穩穩當當了。 柳白到了家,一行人不復剛才的緊繃狀態,黑夜君王二話不說躺回了沙發上,還順走了柳白專門拿出來準備核查地契的基本與地精歷史有關的書籍。 柳白正要發怒,就見黑夜君王揚起書來,懶洋洋地說:“核查地契真假的活兒,我幫你干啦。” 柳白也顧不上身后叮鈴咣啷往地上倒著各種礦石的熊貓太子,叉著腰說:“我核查了這些東西,還要寫廣告詞的。” “我幫你寫了。” 黑夜君王這么一說,柳白倒愣住了。 “今天怎么這么勤快?”她詫異地發問,黑夜君王卻懶得搭理她,只是說:“我寫了,你要是不用,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柳白沉思片刻,說:“好,你寫我就用。” 難道黑夜君王有興致,她也不好不答應。更何況,能省一份工作量,她自己也高興。 不過就是本來答應要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工作流程的……這下可好,工作全讓人搶了。 真是搞不懂他。 柳白卻不知道,黑夜君王就是為了搞懂她的工作流程,才攬下這活計的。 柳白見黑夜君王到了家,自顧自躺好了,摩羅也毫不見怪地自己去廚房沏茶喝。只得回頭去看熊貓太子和海瑟薇。 熊貓太子夾帶了一堆各色礦石回來,正要一一核驗,忙得很,只有海瑟薇跟在柳白身后,一副無事可做的樣子,見柳白看過來,左顧右盼地,看起來又漂亮又神氣。 柳白大喜,問海瑟薇:“這才下午,我還準備出去一趟呢,去你mama那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海瑟薇才和她mama分別沒幾天,倒不是很想念,但她知道柳白專門問她一句,是準備只帶她一個人了,頓時笑瞇瞇地說:“好啊。” 轉身在隱秘處對柯麗麗挑了挑眉,把柯麗麗氣得直接把腦袋埋到了柳白懷里。 但她這么一動作,轉頭吃起醋來的就成了海瑟薇了。 她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 柳白對兩人爭斗渾然不覺,只是見了海瑟薇愿意和自己一起去末世,高興極了,喝了摩羅兩口茶就又出門。 末日,周掠正黑著眼圈和基地里的瘋狂反派科學家學藝。 這位瘋狂的反派科學家,脾氣倒也還挺好,周掠問什么,就答什么,半點兒不藏私。 只不過看他眼眶周圍一圈黑,忍不住罵了幾句:“好好吃飯好好睡覺都做不到,你也不要想著有什么作為了。” 周掠:“???” 他只不過是昨天剛看了一場直播,對自家柳老板心悅誠服,做了一晚上跟著柳老板飛黃騰達的白日夢,實在是睡不著而已。 怎么就突然被罵了以后別想有作為? 周掠忍氣吞聲:“這也怨不得我。今天基地誰臉上不帶幾個黑眼圈你?” 看了柳老板那么一場直播,昨天晚上又有誰真的心大到能夠安然入睡? 這位瘋狂反派科學家只是翻了個白眼:“我就沒有。” 周掠:“……” 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啊!他們都瞞著你啊!因為他們都覺得你是個瘋子啊! “你還不要不服氣。不論做什么,身體都是本錢。規律作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才是保命的根本。” 周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這末日里最緊要的保命根本是不要被喪尸捉住才對吧。 喪尸又是怎么來的? 還不是你瞎幾把做實驗搞出來的。 就這,你還談養生經呢?! 但凡你是個精通洗腦帶反光眼鏡還想要毀滅世界的中二病反派人設,都比你現在這個精通養生的老干部樣子強好嗎? 周掠想到這里,心里一激靈,想,不好,這種人設會不會就是他給我洗腦的第一步呢? 他聽了要和平不要核平的囑咐,對這位反派科學家的知識毫不保留的吸收,對于知識之外的話,卻半句都不敢信,提心吊膽的,簡直要瘋了一樣。 現在他實在不敢在這方面多說,只得隨便抬出一個問題來:“癌癥……” “抗癌藥分子式……” 在緊張而刺激的學習中,周掠才從洗腦和反洗腦的種種疑慮中掙脫出來,只顧著記下各種有利于日后開公司的知識。 老實說,他只是開家公司,又不是真要做什么大科學家,所以學東西只求個囫圇吞棗。什么藥物的分子式,什么合成材料的配方,什么高端機器的結構圖什么的,只顧著記下來。 記不下來就畫張圖帶走也成。 他也不奢望真的理解得了其中的原理。這樣一來,進度就越發地快了。 但他能這樣不求甚解,和他一起來的那些小蘿卜頭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