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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的學,想來今日還是不想去。他平日里三日也能去兩日,學習態度也算端正,誰曾想這段時間幾個內侍為了哄著太子玩,使出絕招太多,造成這個不好收場的局面。劉瑾當然巴不得太子一直同他們玩樂,這樣才能慢慢增加他們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但昨日他被張皇后叫去斥責了一頓,言說今日太子若再被他蠱惑不去上學,就把他給拆了。張皇后心里有火氣自然不會沖著自己的寶貝兒子發,當然會發泄在太子身邊伺候的。劉瑾心里想著念著自己的命,苦口婆心地勸道,好歹去應個卯也好。77.第七十七章、看到這種章節的話大家都懂得啦。待他下車,旁邊有輛馬車幾乎與他同時停下,林秀掀開車簾,看著焦適之高興地說道:“我就猜到了你會提早到,所以讓家里人早些送我出來,這不就見到你了。”焦適之輕輕拱了拱手,看著林秀利落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又被車內的人拉著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帶著個包裹走到焦適之身邊。焦適之從馬車上取來之前就打包好的包裹,里面幾件衣裳與他母親的劍,再則便是幾本書。余下的東西他竟是一點都沒帶,當然包裹內還有劉芳塞進去的這些年他幫焦適之攢下來的所有銀子票錢,畢竟他身兼數職,連焦適之屋內的賬也是他在管。就是不知道以少爺的性格,賄賂這事做不做得來。不多時,宮門內出來個灰袍小太監,把腰牌給侍衛檢查后小跑著到他們面前。他雖然笑容,卻給人一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猶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谷公公派小人來帶兩位去東宮,請兩位隨小人來。”林秀臉色微變,焦適之下意識伸手攔住了他,沖著小太監點點頭,“請帶路吧。”林秀倒沒有沒有動作,但臉色仍然不好看。尋常人等少見宦官,對他們的感覺總是偏向負面。焦適之倒沒多大感覺,只是這小太監的作態太高高在上,他們入宮是為太子的貼身侍衛,論品級自是比他高,怎料到這東宮來的小太監如此輕慢。焦適之之所以攔住林秀,是因為他們還未入宮,不清楚情況。局勢未明的時候不能妄動,更何況這是在宮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能鬧起來。小太監全然不懼,或許其他的主子來說會因為籠絡人心而恩寵一二,但對太子殿下而言,但凡不喜歡的,就算珍貴如天上明月,也熟視無睹,更何況谷公公已經特意交代過,既如此,也無須他擺什么好臉色。三人彼此無話,默默走在宮道上,過了半晌便到了東宮。東宮名端本宮,處在紫禁城之東的外朝東路,文華殿東北處,而太子議事的地方則是不遠處的端敬殿。兩人被小太監帶到后殿次間歇息,后便再沒理會他們。次間被分割成兩處,擺設都是一樣的,林秀隨意收拾了下床榻,發現好歹還是有收拾過的,心情舒暢了些。把東西取出來放好之后,他溜到焦適之那邊去,看著焦適之床榻上放著的整齊衣裳說道:“你就帶了這么點東西過來?”焦適之無謂地說道:“帶來再多,日常輪值的時候難道不該穿侍衛服嗎?”而且他們是侍衛,又不是內侍,通常是走不到太子殿下身邊,也無所謂衣裳的好壞了。“這宮里著實冷清,我們從進來的時候那小內侍就愛答不理的,看著真來氣。”林秀也不是傻,剛才焦適之阻攔他的原因他稍微一想就清楚了,但還是覺得氣悶。焦適之瞥了一眼林秀,低聲說道:“進了宮里,就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擺在臉上。”畢竟同時入宮,一處做事,焦適之也不希望林秀那么快就出事。林秀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說,“我可不是真傻,若不是在你面前,總不會如此放松。就是不知道剛才那副做派是這東宮中哪一位的示下。”焦適之略帶詫異,原來林秀還是有點咳咳,不能背后妄言。“聽剛才他所言,該是某位公公,不過這東宮內誰該戒備誰可相信,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還是再等幾日吧。”“好吧,那我們還是先領了腰牌再說吧,不然連宮門都出不去。”林秀說道。焦適之點點頭,輕聲說道:“但還有個問題,剛才那位內侍可曾說過去何處領腰牌?”林秀傻眼。他轉身問道:“你方才便察覺到這個問題了?”焦適之點點頭,并解釋道:“看他剛才的做派,就算我詢問了,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們,我便未開口。”林秀郁悶了。“適之,你是不是漏了個可能?傳言太子殿下喜好玩樂,桀驁不羈,為何不是他整蠱我們?”沉默了片刻后,林秀又活潑起來,轉頭詢問正在翻書的焦適之。焦適之微愣,其實這才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事實,但他卻下意識忽略了。“聽說此事是太子殿下主動提及,即便太子殿下好頑,此乃己身所愿,斷不會有厭惡之理。”沉吟半晌,焦適之輕聲說道。林秀若有所悟地點點頭,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們現在也只能等到太子殿下想起我們兩個閑人了。”“若真等到那個時候,只會讓太子殿下嫌棄我等無趣,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再過一個時辰,我等便找人帶我們過去。”焦適之搖頭。“找人?宮內有何人會聽我等的話?”林秀疑惑。焦適之淡淡一笑,沒再說話,低頭繼續看著手里的書籍。林秀托腮無聊,又無處可去,也只得百無聊賴地呆著,最后不得不跟焦適之借了本書消磨度日。若是林秀原先的先生在此,定然大發感慨,原來林少爺還有主動看書的時候。不過他們盤算雖好,耐不住有主兒早就蠢蠢欲動,按耐許久,終于忍不住翹課來尋人了。劉瑾哭喪著臉跟在太子殿下身后,知道明日怕又會被今日的太傅所彈劾了。但天地良心,這一次著實不是他引著太子殿下往外跑,而是另有他人啊!他就知道,太子殿下對昨日的那兩個侍衛很是上心,尤其是焦適之。幸好他已經做好準備,讓谷大用好好迎接他們兩個,先留個好印象,再徐徐圖之。就算太子殿下此時對他們上心,不過兩日很容易又會丟到腦后頭去了。劉瑾作為太子身邊得寵的近侍是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在太子正歡喜的時候不能去觸霉頭。“劉瑾,侍衛的住處在何處?”朱厚照翹課之后心情甚好,連宮道上清脆的鳥鳴聲都覺得十分舒心。這件事是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