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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蘇長策卻是笑了,將賀正之攬在懷里,“朕既然乖乖喝藥,自然要向賀卿你討些賞賜。”說罷,就覆上了賀正之溫軟的薄唇。待到好不容易有喘氣的機會,賀正之立即問道,“皇上不是道怕傳給臣么?”“若真那樣,便讓太醫院多熬一份,正巧就一起喝了。”蘇長策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解開賀正之的金玉帶。賀正之身上穿著的還是上朝的紫朝服,秀發梳得整齊綰上三梁冠,看上去透著些許凜冽的氣質。蘇長策輕輕松松的就將三梁冠解了下來,秀發如墨,落了一身,又化作了柔如月華的氣質。眼前的人,也不是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容貌。旁人看來,也不過是個溫文儒雅,清秀俊俏的人罷了。但現在他眼里卻是給這人占滿了,哪里容得下他人?賀正之對這等房中之事生澀得很,從在范陽那次蘇長策便是知曉了,興許在范陽那次之前,他就根本沒碰過其他人。御書房里暖和得很,就算是衣衫被人解開,也不覺得有半點冷意。蘇長策坐在椅子上,賀正之則是跨坐在他之上,如墨般瀉下的秀發交纏著,顯得格外旖旎曖昧。賀正之對于自己在下并未有任何怨言,只是這手指沒入難免會有些難堪。初次之時倒還未覺得這般濃烈,如今這姿勢卻讓他有些羞愧起來。“怎么了?”蘇長策異常的小心翼翼,總是會注意賀正之有何異樣。見賀正之神情有些不對,不禁輕聲關懷的問道。“沒什么。”話音一落,賀正之就湊近的蘇長策,鮮少主動的落了一記在蘇長策唇上。蘇長策回應他這舉動,與他交纏起來。待到前奏結束,蘇長策沒入進來之時,賀正之竟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不禁喘著氣,以深呼吸來緩解自己的難耐。蘇長策知道不好受,便是想讓他想舒服一些,卻是讓他呼吸越來越沉重。“長策……我沒事,你快些……”這一聲喊出了蘇長策的名諱。當今皇上的名諱有幾人敢叫?就連現如今的太后,都已然不敢這般直白的喚蘇長策的名字了。突然感覺到蘇長策往上一送,太深入內部,就好似將被貫穿一般。賀正之終究是沒忍住,叫出聲來。他雙手摟著蘇長策,兩人肌膚緊貼著,熱度慢慢升了上來,竟是滲出細細密密的薄汗。只見他眼神蒙上了一片迷離,帶著幾分氤氳,閃耀得宛若粼粼水面一般好看。“以后便這么喚我罷,我喜歡聽。”蘇長策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他的眸上。就算是外頭的風雪,怕是都會被這萬千的旖旎融了,化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段想了我兩個小時--|||啊啊啊啊啊,這次我多放了點鹽你們不許再說是清水煮白rou了┏(゜ω゜)=?☆、流言蜚語這過了幾日,蘇長策的病也并未見好。順著賀正之的意,將藥都喝了,卻是不曾見到好轉,反而似乎有加重的趨勢。又是讓太醫來瞧了瞧,道蘇長策有發熱的跡象,興許是那幾日并未好好喝藥導致的,只得又重新寫了個退熱的藥方子,對癥下藥。賀正之知曉了,便是笑道,“皇上若日前好好喝藥,又豈會如此?現如今一日三餐都得喝藥,倒也遂了皇上的心愿。”這擺明了是調侃蘇長策,說來也是蘇長策咎由自取,只是苦了張福來又憂又愁的。蘇長策也并未太過放在心上,只覺得自己理應是又受了涼罷了。畢竟那日與賀正之在御書房之中纏綿繾綣,也算是在意料之中。而這之后,賀正之來御書房喂藥,倒成了分內之事,不曾有過懈怠。這剛下了早朝,當朝的丞相大人便是尋上了賀正之。“賀大人。”丞相如今已是不惑之年,兩鬢早已花白,面容上的溝壑更顯得此人滄桑深邃。這經歷兩朝的丞相步入仕途也有十余年之久了。若再多打聽打聽,還能知曉,當今的麗貴妃的父親。而現賀正之教授的三皇子蘇霽泉,便是由麗貴妃所生。說來也算是有權有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當今皇后不是太后親侄女,興許成為皇后的,便是麗貴妃此女子。“卑職見過丞相,不知丞相有何吩咐?”賀正之恭敬的行了一禮。畢竟同朝為官,再加上賀正之現如今還是蘇霽泉的太傅,平日里倒也沒少接觸。“倒也沒什么大事。聽聞前幾日魏大人請求皇上撤去太傅一職,轉而任命賀大人,說來也辛苦賀大人了。”丞相提及此事,說來倒也無可厚非。蘇霽泉那鬧騰的性子,怕是朝中上下不少人都清楚。“這由皇上任命,卑職也不過做的是分內之事,又何來的辛苦?”賀正之態度謙卑,并未借此機會與丞相攀談。但若真說來,賀正之又哪里得巴結丞相?那坐擁天下的江山之主幾乎都將他捧在手心之中,想要什么,都不必借由他人。“老夫也不愿擾得賀大人心煩,只是這身為太傅,莫要傳授些有的沒的。”丞相語氣平淡,似乎對于賀正之這人不太信任。賀正之出身清寒貧苦,這步入仕途短短幾年時間就任上官居三品的刑部尚書。可卻不是丞相所帶出來的學生,這不是自己心腹,自然心里更加防備。不得不說,此人若不是非常有手段,又怎么會爬到這位置上來?“卑職知曉。”賀正之施施然的應承下來,廟堂之中都暗波洶涌,更何況那三宮六院,妃嬪皇子呢。丞相并不是沒有野心,他自然也希望蘇霽泉能夠被冊封為太子。可如今若是不廢除了皇后所生的嫡長子,蘇霽泉又怎么會有機會?“聽聞近來幾日,均是賀大人去御書房勸皇上喝藥?”丞相看似不經意的提了這么一句,卻是在注意賀正之的神情。可他并未看出任何端倪,賀正之還是笑得那般宛若春風,輕輕落落的答道,“是。”“這君臣有別,賀大人理應知曉,聽聞宮中已然傳出流言蜚語,雖說這朝堂之上沒幾人知曉,但若不收斂些,怕是要傳遍了。”丞相又是提點了一句。賀正之當然知曉丞相話語中暗指的意思,也知曉這些流言蜚語大概的內容,他卻仍舊是面不改色,笑著應承,“是,卑職心里明白。”“你明白便成。”丞相瞥了他一眼,隨后不過說了寥寥數語,不再多言,徑自離去了。這宮里流言蜚語自然是傳得快,只是沒人敢當著蘇長策的面提罷了,除非覺得自己活得太長。若這事在朝野傳遍了,怕是眾人都隱隱知曉,賀正之為何在步入仕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