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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楚賀很早就有交情,若是為了這份情誼他真的站在了楚賀的這一邊也不是沒有可能。想到此處方硯愣了一下,罵自己居然關(guān)心起了魏羨之的死活。“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會幫你。”魏公子聽他這么說笑了笑,使勁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身邊。“你真的不幫我?”方硯掙扎了一下但是沒有掙脫,于是他冷笑了一聲。“若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我理都不會理你。”“你莫不是還在記恨當(dāng)年我設(shè)計(jì)你接客之事?”“你次次都算計(jì)我,我若是事事都記得那豈不是要被你氣死。”他又掙扎了一下,手腕卻被魏公子死死攥住,兩個人像是較起勁兒來了。魏公子想讓他坐下兩人好好談?wù)劊煞匠巿?zhí)意要出門。魏公子沒辦法,于是將他推著坐下。方硯還想掙扎,魏公子笑了笑直接將他摁在了床上。“先前只要是我提的事情你都會為我做,怎么今日還別扭起來了。”“你可曾考慮過我的立場、若是想方家翻身便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你卻讓我去幫那個璉王爺。你如何我不去管你,我如何你也別來管我。”“到是我強(qiáng)人所難了。”魏公子松開了手,方硯趕緊爬了起來。兩個人沉默半晌后,方硯才緩緩開口。“你不要再來了。”魏公子側(cè)過臉去看方硯,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伸出手去將方硯的臉扳過來,親了一下。方硯臉有些紅,推開魏公子站了起來。魏公子見他這種反應(yīng)笑了出來。“我說你怎么什么多愿意為我做,原來是喜歡我。”方硯清楚極了,但凡是喜歡魏公子的只會被他利用,等沒了用處魏公子看都不會看他一眼。所以方硯也只得裝出一副恨不得魏公子死的樣子,可總歸還是被看出來了。他一時不知說些什么為好,愣在原地。魏公子微微勾了勾嘴角,笑得甚至有些純真了。“既然你喜歡我,那我說什么你都要為我做。”“這是什么道理……”“若是喜歡某人便要處處都依著他,旁人不都是這個樣子的?”方硯見他笑得這樣好看,心中有些酸楚,又見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也明白魏公子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任何人。提到喜歡二字,多半也只是利用和嘲諷。“我做事一向是講究你情我愿,就算是婚娶也要有個聘禮嫁妝,既然你喜歡我,為我做事,你也可對我提些要求,你我二人公平買賣,兩不相欠。”“此事又怎可用買賣來衡量!”“不這樣只讓你為我做事我又如何安心?”方硯聽他這樣說,竟一時間想不出話來辯駁,末了只是狠狠地說了一句。“歪理!”“好了,不提這些了,我做什么你才能帶我進(jìn)李府?”“你真是要逼死我不成……”他話還未說完,便被魏公子打斷了。“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會死。”魏公子說這話的時候罕見地流露出了些許冷漠,其實(shí)他一向都是一個自私之人,對這點(diǎn)他也從不否認(rèn)。方硯的面色有些蒼白,默了許久,魏公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你不是喜歡我?怎么這點(diǎn)小事都不愿為我做。不愿就算了我找別人就是了。”“今日不行,明日吧。”“真的?”方硯沒有說話,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魏公子笑了出來抱住了方硯。“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方硯心中苦笑,先前魏羨之還在罵他,知道他有用處竟還說他好了。過了會兒魏公子松開了他,又說了會兒話便回王府去了。一進(jìn)到王府之中,魏公子迫不及待地就找到了楚賀。“你猜怎么著?我說墨觀怎么處處都依著我,原來他是喜歡我。”“喜歡你的人如此多,也沒見你來跟我炫耀過。”“他自然是和那些人都不一樣。”楚賀翻了翻張將軍的信件有些頭疼,他也沒心思聽魏羨之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于是便揉了揉額角,隨口問了一句。“那里不一樣,不過就是個小倌兒罷了。”聽楚賀這么說,魏公子心里還有些不高興了。“人家現(xiàn)在能幫你,你怎么說這種混話。”“你不是最煩旁人鐘情于你,竟還聽不得半句方硯的不是了。”“你們又如何能跟他比。”楚賀愣了一下差點(diǎn)兒都忘了自己還曾愛慕過魏公子。“也不知是誰跟我說盡了你那個表兄的壞話。”“原先我還以為他最為厭煩我。”楚賀看著魏公子那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只覺得他幼稚極了。他心中的煩惱不少,若是沒有周大人相助,平叛一事是如何也成不了事的,所以他必須要跪,而且還要恭恭敬敬地跪。楚賀心中其實(shí)已經(jīng)答應(yīng)此事,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你說應(yīng)不應(yīng)當(dāng)答應(yīng)那個周大人。”“自然是應(yīng)當(dāng)。”“原先以為自己是極有原則的,卻不曾想竟也做了這等摧眉折腰之事了。”魏公子笑了笑。“世事不可預(yù)料。”楚賀以為魏公子說的是自己,剛想點(diǎn)頭便聽得魏公子說。“本以為墨觀那樣討厭我,那里知道原來他是喜歡我的。”楚賀也總算是知道為何他同魏公子說燕北城時、魏公子會如此反感。他現(xiàn)在對“墨觀”二字已經(jīng)有些惡心了。“既然你這樣在意他,為何還要讓他帶你進(jìn)李府,你這不是在害他嗎。”“他若是不愿為我做事,又如何能證明他喜歡我?”“你又為他做了何事。”“我這般人物喜歡上了他,這還不足夠嗎?”楚賀聽完這話被噎了一下,盯著魏公子看了一會兒。楚賀心中微微嘆氣,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事他總算是明白愛慕中是不能摻雜半分傲慢的。他先前以為燕北城不過是一個下人,而他是王爺,肆無忌憚久了終究還是出了差錯。“你如何對方硯我不管,只是別誤了正事。我明日去見周大人,你去見李大人,若是事成,定一個日子,先發(fā)制人也好鏟除徐、趙兩家。”“也好。”兩人又說了些公事楚賀便將魏公子放走了,京城局勢一日比一日緊張。王府之中怕也是越發(fā)地不安全了,如今徐、趙兩家之人還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闖進(jìn)王府,可時日久了,怕是宮中的小皇帝也撐不下去,到時候頒一個退位詔書,他到反而成了反賊。為今之計(jì)只有先發(fā)制人用兵誅殺了這些反賊才是上策,趙將軍已經(jīng)調(diào)兵東進(jìn),可江南重鎮(zhèn)同樣也在調(diào)兵遣將。到是不知誰的動作會快一些,楚賀癱坐在椅背上,心中煩惱異常。他誅殺了徐大人、趙大人,江南之中各路人馬便群龍無首,自然是不能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