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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另一只手將云朵朵的雙手制住放在頭頂按住,勾著唇角問,“怎么了,想逃?”聽見邵墨的問話后,云朵朵搖了搖頭,然后略帶傻氣的對邵墨笑了笑,濕漉漉的眼睛里都是邵墨的倒影,專注的像是在看著他的全世界。“乖乖的,好不好。”邵墨見云朵朵點了頭,然后就松開了云朵朵的手,然后也將自己的衣服褪下。云朵朵的手腕獲得自由后本來想動一動的,但是云朵朵又想到了邵墨讓他“乖乖的”,于是雙手就依舊放在了頭頂,然后睜著那雙純凈的雙眼看著邵墨的動作。邵墨將兩人的紅色衣衫盡數褪去后,低頭就看見了云朵朵看著自己的眼神,既羞澀又緊張,想用手遮住自己,卻又因為邵墨的話而不敢動作……邵墨將云朵朵壓在身下,然后貼在云朵朵耳邊低喃著,“夫人……”墨色的長發松散的鋪在床上,和云朵朵的白發交纏在了一起。四只手兩兩握在一起,手心都是黏膩的汗水,房間里傳出交雜在一起的喘氣聲、□□聲…………魔宮整整十天沒再打開過,但是魔尊的威壓一直守在周圍,任何生物都接近不了那個黑色的魔宮。“阿墨……”云朵朵微微張著嘴嘟囔道,眼睛還沒睜開,雙臂緊緊摟著自己身邊的那個人。邵墨睜著眼睛看著向自己懷里貼近的云朵朵,眼中都是饜足和笑意,對云朵朵道,“蠢朵朵,都累的昏倒了還來自投羅網?!?/br>閉著眼的云朵朵似是猜到了邵墨在說他壞話,鼓著臉皺了皺鼻子,然后將邵墨抱的更緊了,還將臉在邵墨懷中蹭了蹭,小聲的不知道嘟囔了幾句什么。床上的凌亂邵墨一個法術就整理好了,而一直膩在他懷里的云朵朵睡了一天多了,也快醒來了。邵墨將手下送來的一盤子珍貴的滋養靈果放到了觸手可及的地方,只等云朵朵醒來再喂給他。云朵朵睜開眼時先看見的是邵墨帶著笑意的眼神,然后才慢慢回憶起之前長達十日的荒亂生活,乖巧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羞澀的笑意,云朵朵張嘴道,“阿墨。”聲音是啞的。“先別說話了,嗓子都喊壞了?!鄙勰珜⒃贫涠浞鲋饋韱?,“那里還痛嗎?”“哪里?”云朵朵先是習慣性的問了一句哪里,接著就反應過來了,白皙的皮膚上浮現出了幾絲殷紅,知道邵墨一直看著他等他回話,云朵朵才搖搖頭,聲音小小的道,“不疼的。”邵墨悶笑幾聲,然后將一杯含著靈氣的金色漿液遞到了云朵朵嘴邊,輕聲道,“朵朵,張嘴,這是滋潤嗓子的?!痹贫涠鋵㈩^靠在了邵墨的手臂上,眼睛看著邵墨張嘴,任由邵墨將這杯帶著甜甜味道的液體喂給他。“就不怕我給你下毒?”邵墨問,手中將杯子放到了一邊,然后又拿過一個靈果,給云朵朵剝著果皮。“不怕。”云朵朵的聲音好了些,毫不猶豫的回答,“阿墨才不會害我?!?/br>邵墨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將手里的果rou塞到了云朵朵嘴里,看云朵朵鼓著嘴巴瞪大眼睛的可愛模樣。“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出去吧,化神期以后要突破不能單靠修煉,更重眼的是感悟和機緣?!鄙勰珜υ贫涠湔f。云朵朵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點了點頭,然后有些猶豫的問,“我、我如果很久都感悟不到什么,突破不了怎么辦?!痹贫涠鋵τ谧约旱男逕捯恢辈辉趺醋孕拧?/br>“沒關系,能在這個世界一起老去也挺好的?!鄙勰嗔巳嘣贫涠涞念^頂亂糟糟的白發。知道邵墨是為了不給自己壓力才這么說,云朵朵有些糾結的說,“那我盡量吧?!?/br>“這是第幾天了,毛球是不是快渡金丹劫了?”想到自己剛剛醒來時身體的酸痛,云朵朵突然想起了毛球這些天要渡劫。“是快了,我已經讓手下給他準備好不少的防御法器了,你現在要去看看嘛?”在云朵朵醒來之前,邵墨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嗯,要起來?!痹贫涠溥@才注意到自己依舊沒穿衣服,只用薄被遮住了重要部位,身上被邵墨弄出來的痕跡還在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里。“……阿墨,我可以將痕跡弄沒了嘛?”云朵朵仰著頭問,身上的痕跡其實是可以用靈氣變消失的,不過邵墨每次都讓云朵朵將痕跡留下,之前就算了,可現在全身上下都是痕跡。“不許,我給你穿衣,其他人絕對看不見,好不好,我的夫人~”邵墨抓住了云朵朵的手,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好吧。”云朵朵也沒太反駁,紅著臉應下了,既然邵墨不讓這些痕跡消失,云朵朵也就順著邵墨的意了,不然下次邵墨肯定會弄上去更多。云朵朵配合著邵墨將衣服穿戴好,然后問,“毛球在哪?”“在蓮山?!鄙勰戳丝从H手打扮好的云朵朵,滿意的笑了笑,然后抱起來云朵朵道,“抱緊我,走?!币粋€瞬移就到了毛球在的地方。毛球本來就是因為想云朵朵才回來的,結果到了魔宮沒和云朵朵待幾天,云朵朵就又被邵墨搶走了,連自己突破都沒看見一眼,若不是邵墨、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給他準備了很多渡劫用的法器和專門給靈獸吃的食物,他早就鉆進那個魔宮了。而在毛球身邊的白離拍了拍毛球小小的胖乎乎的身子,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度,將毛球拍趴在地上,面對著毛球怒視的眼神,白離摸了摸鼻子,將自己的爪子撤走,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幸好在毛球爆發前,邵墨帶著云朵朵出現了,將毛球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們身上,才忘記了白離剛剛的動作。劫云還沒形成,所以白離還在毛球身邊,云朵朵過來后也直接來到了毛球所在的地方,蹲下身子摸了摸毛球的腦袋。“嗷~”毛球享受般的小聲嗷叫了幾句,這時,天上的劫云也姍姍來遲。“走了。”邵墨對站在劫云范圍內的云朵朵和白離道。云朵朵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離開了劫云的范圍,白離也跟著離開了。金丹期的劫云對于在場的人來說都算不上強大,而且在之前邵墨和白離都給毛球準備了不少東西,就算是毛球什么都不做,只開防御法器都不會有什么事。當然,毛球沒那么膽小,一直龜縮在防御法器里,最開始的幾道威力比較小的劫云毛球都是直接用身體承接的,借雷電淬煉了自己的體質,后面幾道威力大的雷才啟用了防御法寶。七道劫云過后,天上的劫云逐漸消散,毛球也順利成為了一個金丹期的靈獸,渡劫后氣力用盡的毛球頹廢的趴在地上,白離第一時間跑了過去,將毛球叼起來放在了后背上。毛球的金丹劫就這么毫無驚險的度過了,他和白離也接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