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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朵反駁。“今天的事有些多,我已經告訴血家了,讓他們管著血月,不讓她再出現在我們面前。”當然,邵墨當時的語氣可沒這么平和。云朵朵胡亂的點了點頭,然后對邵墨道,“阿墨,毛球快金丹期了。”“哦?”邵墨看了看裝作乖巧的趴在云朵朵身后的毛球,挑了挑眉,道,“好,我明天幫他們看看。”邵墨說的看看是指幫他們解決一下修煉中的問題,還有幫助他們疏通經脈,等突破時境界壁壘就會薄一些。“現在,你們兩個是不是該去別的地方了?”邵墨看著床上的那兩個靈獸,心道,他們倒是會找地方,這魔宮中最好的修煉地方就是這個暖玉床上了。聽見邵墨趕人后,毛球和白離都不敢再做停留,灰溜溜的就從床上跳下去,打算離開魔宮,然后就聽見邵墨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側殿有房間,你們去那里修煉吧。”毛球頓時就精神了,飛快的就跑進了側殿,打算等明天再出來,明天他打死都要待在云朵朵懷里,如果邵墨敢瞪他,他,他就不看,哼,反正朵朵會護著他的。用法術將暖玉床又清理了一遍,邵墨才把懷里的云朵朵放到床上,由于云朵朵就是靈獸,所以邵墨沒和其他魔修或是靈修一樣,把開了靈智的靈獸還當做畜生,所以對于他們跑到自己的床上修煉沒什么反感的。而且,這件事一想就是毛球帶的頭,對于那個小動物,邵墨還真沒辦法,尤其是,邵墨現在想起了,這個動物陪了云朵朵幾個世界,并且,這還是他送給云朵朵的。再者,毛球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即使他黏在云朵朵身邊,邵墨也知道那不過是因為從未開靈智開始他就在云朵朵身邊,朵朵和他其實都算是毛球的“家長”,所以邵墨不自覺的就對這個小獸寬容了不少。而且毛球還不知道,邵墨早就在他身上放了幾道護身符,若是別的修者要強迫毛球將之變為獸仆,那這個修者的下場絕對不好看。同時,要是毛球真的遇上什么生死危機,這些護身符也會救他好幾命,而且邵墨還會立刻知道,去救他。當然,這種護身符在云朵朵身上可比毛球身上多多了,邵墨恨不得將云朵朵全身上下都放著自己護身符。可以說,整個靈韻界中,最安全的就是云朵朵和毛球這兩個生物了,被靈韻界最強大的魔尊罩著,不懼任何的危險。第二天,邵墨不用處理事務,于是留在魔宮指導了毛球、白離,還有云朵朵他們三個修煉,當然,他主要指點了一下白離,因為白離的天賦很好。本著給自己的小子找保鏢的心思,邵墨又教給了白離不少攻擊功法,白離學的也認真,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恭恭敬敬的請教邵墨。婚禮的最后一段時間就是這么度過的,后來白離干脆拜邵墨為師了,當然,在毛球不服氣和赤.裸裸的嫉妒的眼神里,邵墨連帶著毛球也收下了,還是作為白離的師兄,不過收徒大典要等邵墨和云朵朵的婚禮后才能舉行。婚禮舉行的前三天魔宮就開始接待著從靈韻界各處進來的修者了,而且為了將這個婚禮辦得盛大,這些魔修對于進門時的請帖查的嚴又不嚴。嚴是指那些有名氣的人必須全到,而不嚴則是指即使沒有請帖,魔修見你修為不錯,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將人放進去,當然,必須帶賀禮。等婚禮開始的這一天,所有人都到了,邵墨和云朵朵也穿上了靈韻界十分珍貴的材料編成的紅色長袍、還是一件仙器級別的法衣,里面淺紅的衣衫只有領口露出一點,但依舊可以看出材質的不凡。作者有話要說:第123章第123章魔尊有十二朵云魔修的婚禮一般不會特別講究,一些無所謂的環節大多數魔修都是能省則省,但是魔尊的婚禮他們就不能這么對付了,而且,這次婚禮可不是只有魔修參加,他們絕對不能讓靈修看了笑話。婚禮的流程都是參照著凡間的男娶女嫁置辦的,但是魔尊和魔尊夫人都是男子,所以中間的很多地方都有了小小的改動,全程邵墨就沒放開抓著云朵朵的手,魔修和靈修們都不敢說什么。待相應的環節都結束后,就是晚上的獻藝環節,魔修們對此很是在行,各種令人驚艷的節目紛紛出現,讓相對保守的靈修們大開了眼界。期間,血月還上臺為魔尊表演了一場獨舞,大膽又魅惑,讓場中的氣氛達到了高潮,不過全程邵墨都沒看她一眼,只是笑著給坐在他身邊的云朵朵灌酒。血月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卻也不敢再多做什么,還是下臺回到哥哥們身邊去了。婚禮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中間沒停歇過,對于修者來說三天三夜不休息確實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對于魔修來說,能和魔尊在一個地方這么長時間就十分的不可思議了。因此,魔修的興致越來越高,每個人都興致勃勃的要給魔尊大人表演自己拿手的節目,而靈修們在這種環境的感染下,也稍稍放下了戒心,至少在臉上沒有最開始那種凝重和緊張了,至于是不是裝的,那就沒人知道了。最后靈修們都離開了,而魔修借著酒意賴在魔宮的地界撒潑,不想離開。大多數魔修其實很少能見到魔尊大人,他們對于魔尊的了解更多是來自于魔宮里值守的那些魔修。而這次見到了魔尊后,他們就忘記了魔尊十分可怕的傳言,覺得魔尊大人其實十分的親切。當然,這些魔修都被邵墨下令,讓侍衛把他們扔出去了。而邵墨和云朵朵也回到了魔宮,云朵朵在婚宴上一直被邵墨灌酒,婚宴上為新人準備的美酒自然是極好的,對修為與很有益,不過對于云朵朵這種第一次飲酒的靈獸來講,后勁就能讓他好好的醉一場的。這還是云朵朵第一次真正的醉酒,之前都是被泡在水里才會出現這種感覺。醉酒和醉水還是有些不同的,云朵朵紅著臉想,醉酒比醉水厲害多了。“朵朵。”邵墨將云朵朵放在了魔宮內屋的那張暖玉床上,將手放在了云朵朵領口,低聲喊著云朵朵的名字。“嗯……”云朵朵睜著水潤的眼睛,迷茫的看著邵墨,聲音軟軟的答應。“朵朵,來,叫我一聲相公。”邵墨瞇了瞇自己狹長的眼睛,語氣誘惑。云朵朵總是比較害羞,很少有叫他相公的時候。不過當云朵朵叫出這個詞語時,臉上紅紅的,眼眸低垂,十分的誘人。“…相公。”云朵朵張開了嘴跟著邵墨叫了出來,然后后知后覺的垂下了視線,不好意思的只看著邵墨的胸口,身子也有點想掙扎,不過被邵墨按住了。邵墨一只手解開了云朵朵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