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周穆王姬滿西征西王母故國的動機,神話里經典常見的“長生不老”。長臉的變異,應該來自血統,狐貍臉和馬臉,可能是某個古老家族的人,身體變異的兩種不同結果,或者兩個階段。鐵面生離開故土,戴上鐵面出仕,引誘魯殤王殺蛇挖隕玉礦,打造鬼璽,終極的目的到底是自救,讓自己變回普通人,還是單純想求真正的長生?魯殤王率領鐵面生的“族人”進行官倒,不惜用鬼璽和借陰兵的故事隱人耳目保護他們的安全,究竟是出于對權勢和不死的貪婪,還是對朋友的信任?都不重要了。幾年前,我親眼目睹了魯殤王血尸化后的慘狀——被背叛的人,故去后也不得安息,成為了背叛者雀占鳩巢的一道“防盜機關”,而鐵面生機關算盡,也不過是在棺槨里不死不活地躺了幾千年,空有一具驅殼,沒有半點自己的意識。死對他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解脫。一死百了,塵歸塵,土歸土。我不知道悶油瓶動手殺自己祖先的時候想過什么,但我記得他對著那口棺材磕頭的動作。第七十章吳邪的記錄——不完整的記錄II悶油瓶被三叔引去七星魯王宮,是被精心編排過的。我和悶油瓶相遇的時候,老九門、裘德考和上層勢力(或者用“組織”來說更合適)的最后斗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由于汪家常年的監視和cao控,我三叔那一輩可以說無論如何都會失敗,于是他想出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提前讓吳邪作為第三代進入所有人的視線。爺爺遺留的這一計本有些制衡的感覺。真正的齊羽顯然是長生計劃里一個特殊的試驗品,由于文錦她們的逃脫和自救,這個人的真正結局我無從得知,只能推測其他勢力一直無法掌控他。追求長生的遺留勢力想要齊羽身上的秘密,汪家想要有麒麟血的真正的吳邪,吳邪和齊羽太過相似,于是假扮“我”的那些人和我本人,一定不會被干脆地抹消掉,兩方勢力會互相牽制,這就為解連環或者說解九爺當年的老九門自救脫離組織的計劃贏得了時間。時間,時間真是個好東西,拖到我長大成人,拖到汪家人內部出現派系斗爭,拖到組織的初代領導人物全部去世,不再為了那個復活領袖的計劃費盡心機。這里面只有一件事解釋不了——為什么錄像帶里的齊羽和我長得那么像?我只能猜測,或者是巧合,或者是這個“齊羽”在更早的時候就被爺爺替換了,從爺爺知道我的血不一般時,就打算準備這樣一個人物。替換也許是在西沙之前進行的,可能海上死掉的那個第十一人才是齊羽的正身?這件舊事和我無關,事到如今,真正的真相只有一個人知道了。張起靈。他是一直游離在組織和老九門的計劃之外,他應該從不關心齊羽為什么和吳邪那么相似。所有人都在利用他,而他又因為自己的失憶不得不搭乘其他人的順風車,得以有機會進入那幾個地點探查他需要的消息——然而最終探查的結果,不過是再回去一個他最初來的地方而已。難怪他會在蛇沼病發,得知一切不過是徒勞,該完成的都沒有完成,他只是花了那么多年重新搞明白自己是從哪來的,卻仍然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我同情他嗎?我說不清。悶油瓶身上的“神性”慢慢消失之后,任何關于他的信息,只帶來慢如刀割的痛楚。第二類記錄,似乎是某一輩張家人去秦嶺埋一個石盒,年代不太可考,也許是唐宋……我能認出來秦嶺,完全是因為那根銅柱的花紋太深入腦海。而讓我窒息的是,我眼中所有景物的規模,完全不符合我的認知,小的“失真”了,似乎我變成了奧特曼。實在太小了,如果我記憶里的那根柱子是一百米,記錄中看到的也就十米多點。我隨即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不是我變大了,而是我初次看到的秦嶺青銅樹本來就沒有那么高,我現在“看”到的才是真實的。最早以蛇的視角解讀蛇毒的時候,我經歷過比較難受的一段調整過程:蛇的五感和人完全不同,比如說蛇的體溫會影響觸感,視覺會影響了對距離的掌控。流了多次鼻血,我才稍微可以把信息轉換完整,直接把那些東西理解成“人”眼中的東西——不然我看張桌子都像看房一樣,才真是要崩潰了。蛇眼中和身子一樣粗的東西,在我這個一米八的男人眼里頂多一根胳膊,蛇眼中似乎無限長的高柱,也許就人眼前一座樓。人腦確實神奇,我聽說如果一個人倒立超過一段時間,眼中的影像還會自動調整過來,跟手機的重力感應一樣。由于我以前接觸的蛇毒信息太多了,目前腦子的轉換模式已變成默認。如果不縮小轉換,我曾經看到的和蛇看到的高度就是一致的——往上通天,往下直插地底。張海客提醒過我,我過去的記憶沒我想的那么可靠,秦嶺一開始就是騙局,也許從老癢給我看他耳朵上的那只六角銅鈴開始,后續就全部是鈴鐺加上蛇毒誘導出的幻覺。如果是這樣,秦嶺應該才是我第一次接觸蛇毒,腦子里還沒有自動轉換的模式,才會把一根實際上幾十米的柱子硬生生腦補出了世界第九大奇跡的高度。還能作為證據的是我被人發現的位置,離我們進山的地點差了十幾公里,而我墜崖的傷太輕了,然后就是那種特殊的物質化能力,顯然都不是真的。老癢不知是被哪一方勢力收買,接近我做了這件事,可能想要我說出什么有關蛇的信息。不過因為當時的我確實白紙一張,他們的計劃應該是失敗了。第三類蛇的記錄,可以推斷為明朝末期的事件,是我從人物的服飾推測出來的,里面近乎還原了一段我早就知道了的故事——東夏人抓住當時最負盛名的堪輿師汪藏海,去修繕一座連通著火山的皇陵。殷商時代的古墓,其中的很多結構和藏品是完全超出現代人想象的,而這一座皇陵的規模,又大的近乎神跡,我看到的內容和蛇眉銅魚的記錄可以對上。東夏人的神崇拜很奇特,我只在長白和康巴洛兩個地方見過,就是那種棒槌一樣的神像,似乎是根據他們“神”的本體抽象出來的。門里的萬奴王是一種人造機械,和墨脫我見過的那個一宗同源,簡單來說都是張家守護機關的“斗尸”。可為什么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從山底弄一個出來呢?是為了要換防嗎?這種東西又是怎么制作出來的呢?和長白山底那一塊隕石碎片,有什么關系呢?蛇視角的“我”,沒有看到深淵的最深處。也許是這段記錄本就缺失,也許是悶油瓶刻意隱掉了山底他現處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