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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著我的腰速度—提。高潮之后人忍不住緊縮—下,我剛剛肯定是夾得他難過。不等喘勻氣,也配合地接著放松。悶油褥情動的表睛,好像在看你,其實焦點根本不在近前,這種可以稱之為迷離的狀態,絕對是人間不該得見的東西,幸好也只有我看得到。我湊過去咬他的嘴唇,心里異常柔軟,雖然他經歷的事情和年份是我的幾倍,情事上我們卻是平等的新手。這個吻實話說沒有多少欲望的成分,但我忽然感覺后門里那根粗棍跳了—下,又是—下,和熱水不太一樣的觸感就蹭到了腸壁上去。悶油瓶趕緊想退已經來不及了,抽了—半就徹底出精。他一松勁我們都徹底進到了水里,池子里—下有了我們兩個男人的存貨,水都渾了。我感慨道:“真他娘的浪費!”悶油瓶呼吸還沒平復,投過來—個疑問的眼神。我指著池子邊上的嗄嗚,笑著說一滴精十滴血。悶油瓶眼神一凜,本來抽出了—半的老二又慢慢蹭了回去,嚇得我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想要?”他問我。我也不知他到底有幾分認真,連忙求饒。第五十六章吳邪的記錄——電報局面到底是怎么變成那樣的,我后來想了很多次。也許那時候我就應該注意到悶油瓶的不正常,他和急色這個詞語顯然是絕緣的,會做出這種舉動來,除了我的厚臉皮外,還有更主要的原因。“沒有時間了?!?/br>只是我沒想到,他的時間那么少。早上胖子睡醒之后就開始煮東西吃,勾得我回籠覺都沒睡完,就被饞得爬了起來,身上的骨頭散了架一樣難受。爬過去吃飯,胖子看著我yin笑了半天,倒是沒有說什么。悶油瓶不在,又去了那個山坡發呆,這次我沒有跟上去,只是遠遠看了看。他身上散發著悲涼的味道,我覺得他需要獨處。于是整個白天都在整理資料和與胖子貧嘴中度過,竟然真有了點度假的感覺,因為昨天悶油瓶似乎已經拿到了他想要取的東西,沒有提出下一步的計劃。再職業失蹤人員,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突然消失,我心里難得感到放松。下一步我們就直接出山嗎?藍袍又去哪了?這個問題在傍晚時分得到了解答,藍袍從那條山縫附近出現,一臉的疲勞。胖子煮的東西還在鍋里燉著,也做了藍袍的一份。胖子的手藝不用多說,光聞味道,藍袍就被打動了,露出了贊許的神情,一下子,我們三個人的氣氛可以說是達到了同行以來最融洽的一次。胖子問藍袍去了哪里,藍袍說,他去替我們共同的朋友做了一件事。我心說,悶油瓶?拿東西嗎?可是藍袍的手里空空如也。我和胖子都吃過了,就看著藍袍風卷殘云似的吃飯,順便聊了聊那些帶字磚塊的事情。藍袍告訴了我們東西的來源:大山腹地,那個仿造工坊里的“影壁”有專門的燒磚窯,他就是從那附近扛出來的——覺得材質不錯,拿來砌墻。我一時無語,心說太牛逼的人就是思維方式和我們不同。影壁浮雕顯然還是一個對長白山影壁的模仿,萬奴王大粽子都有了,九龍抬尸棺似乎也有修建的打算。不難想象,張家在修建這個陷阱的時候是非常精心的。胖子一聽我說這幾個字,顯然也想到了當年我們的經歷,就問:“不對啊,那仿造的九龍棺材在哪?咱們怎么沒看見?”山底那個怪異的洞xue,確實沒有那么華麗的巨棺存在,都比較簡陋。“來不及做?!彼{袍回答他。隨后藍袍補充了一些他家族中關于那個地方的傳說,結合悶油瓶之前透露給我的信息,這件事情的全貌清晰起來。喜馬拉雅山腹地中的這個仿品陷阱,修建中途就被汪家的人發現,兩方爆發了一次沖突,不知道的哪一方觸動了毀滅性的防盜機制,火山的腐蝕性氣體殺死了所有來不及退出去的人,之后就一直處在荒廢的情況下。之后也有過幾次外人的突入,但都沒有成功,直到清朝末期,張家的全族范圍崩潰開始,那之后混亂的近一百年里,再沒有人有閑暇來打理這個地點,這一支被放了風箏的張家人漸漸融入了當地的社會……康巴洛人在那個時候到來,因為環境適宜,他們把村子建設在入口附近的,偶然發現“門”的存在之后,又把斗尸和毒氣機關的啟動當成了“魔鬼”。然后的是董燦的意外到來,他立刻認出了這里發生了什么,但是陰差陽錯之下,他也選擇融入這里,不再返回已經一盤散沙的本家,只發出了一封通知的信。悶油瓶跟我攤牌前,我不敢完全在筆記里寫下來的信息,有太多了,可是在悶油瓶的眼里,這些也許都是公開無妨的情報。意識到這一點后,我有些許挫敗的感覺。我覺得珍貴的東西,別人也許并不覺得有什么。信息差依舊存在,而現在發現最大的問題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問題”是什么。把“答案”直接告訴我,我也根本聽不懂這是什么的答案,或者說,哪些才是對我有用的答案?哪怕悶油瓶知無不言,我也不知道該問什么。悶油瓶白天上了那個山坡后幾乎沒有下來過,胖子喊他吃飯也沒有反應,藍袍卻覺得悶油瓶的做法非常正常。我剛要問藍袍,胖子戳了戳我:“小哥不大對勁,你們吵架了嗎?”“沒有?!蔽倚牟辉谘傻馈?/br>“他要毀的東西呢?”胖子又問,“不說有洋落可撿嗎?這附近只有花花草草。對了天真,要不我們整點藏紅花出去?我聽說這東西美容。”我不禁頭疼:“我什么時候說有洋落了?”胖子肯定也不是真心要拿東西,完全是在活躍氣氛。悶油瓶在山坡上那么久難道不餓嗎?我忍不住又去看那個方向,驚訝地發現,花海里沒人了。忽然悶油瓶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事情已經做完了?”他終于舍得下來了,而且這居然是個疑問句,我意識到他是在問藍袍。藍袍正在查看自己的手臂,那個鳳凰紋身仍然沒有和他的皮膚融合完全,一看就是硬植上去的,這時候抬起頭來:“燒掉了,昨天?!?/br>原來他昨天晚上加今天上午都是消失去干這個了?胖子問:“怎么是你去?”又指了指我說,“哦,是不是他倆忙著……”我腦門一炸,馬上打斷這個話頭,也問:“我看你是從裂縫那邊出現的,你進山了?”藍袍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只能我去,他不方便做這些事?!?/br>這有什么不方便,我和胖子都很好奇,悶油瓶卻只是點點頭。藍袍看他是這么個反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