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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瓶邪]白費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顯感覺有些地方不太一樣。

他遲了幾秒才來看我的情況,眉宇之間帶著一種我之前熟悉的疏離,就是他第一次格盤后的那種疏遠和迷惑,但只是一閃而過。

等我喘勻氣再看,他的表情就又恢復了。

我問他是怎么回事,心中擔心他的失魂癥已經提前發作,或者說現在就是預兆。悶油瓶的病對我來說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毀掉我現在已經得到的一切東西。

我不想把它稱之為幸福,但總也是美好的,我不愿意失去的東西。

“小哥,你這樣我也睡不著,到底怎么了?”我問。

悶油瓶捏住了自己的額頭,過了好一會才說:“我‘想’起來一些東西。”

他之前提過,自己的記憶和思維其實和普通人非常不一樣,他說的這個記憶,未必是屬于他的記憶,只是出現在腦子里的時候,仿佛親歷過一樣。

我知道這個概念叫清醒夢,但還是沒法理解他的形容詞,悶油瓶實在不是個適合講述的人,我只能推測,他的夢境和我嗑蛇毒的幻覺類似。

“如果覺得難受,就不要想了,”我擔心道,“你的‘記憶’如果都是碎片式的,數量越多對大腦的負荷越大。”

這其實也是我的私心,看到他臉色鐵青,我甚至有一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覺得他重新變成一張白紙也是好事。

最好把童年的那些事情也都忘了,干干凈凈地忘記我們所有人。

這樣我就可以跟他說,你是一個普通的病人,從現在開始,你要做的事就是好好休息。

悶油瓶看了看我,告訴我說,其實不能算是想起,而是他做了一個夢。

他基本上就是在門后睡了整七年,對于做夢是毫不陌生的,然而剛剛的那個,是非常特殊的一個夢。

我意識到他在對我說一些關鍵的信息,徹底清醒了過來。

“之前你說過,夢到的事情,你也把它歸為‘記憶’?”我道,“可是人腦做夢往往千奇百怪,你要如何判斷哪些是需要用到的,哪些沒有意義?”

悶油瓶解釋道:“我和你,對于‘想’的定義并不一樣。”

他解釋了一下,但實在晦澀,我只能用自己的話來整理出來:就像即視感,你可能夢里經歷過類似的情節,但在現實中,你未必能馬上把自己做過這么一個夢回憶起來。普通人只會覺得“這里也許是這樣”或者“這里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而悶油瓶往往記得全部情節發展,能夠“想”起來,就像是真正的記憶一樣。

“是小時候的訓練。”悶油瓶告訴我。

清醒夢確實可以人為控制,甚至有專門的藥物,不過這種夢做多了人的精神肯定垮掉,張家的睡眠法沒把悶油瓶弄成腦殘,也是一個奇跡。

天授藝人關于的傳頌,也是先在夢中如同親身經歷,然后把故事講出來。他們做天授夢前往往大字不識,昏迷個幾天后再醒過來,就變成了滔滔不絕的唱詩人。

我問悶油瓶是不是跟這個差不多,他想了一下說有些類似,但是他的“夢”更多,而且只有看到某些外物時,才能“想”起來。

我在翻德仁的筆錄時已經注意到了,悶油瓶說的外物,就比如那卷經卷,寺廟天井中的星辰排列,還有門口的大香爐……再往前推,還有西沙海底墓中的機關,以及那顆讓他病發的巨型蜂窩煤。

“所以,你在那顆天石里,其實是見到了讓你‘想’起什么的關鍵物品?這個記憶刺激得你病發了?”我問。

悶油瓶的臉色還是很不好,點了點頭。

我有些不敢再問下去,因為他剛剛的表情和在蛇沼那時一模一樣,而“沒有時間了”他三天前剛說過。

“你看到什么了?”我咬了咬牙還是問了,“你剛才夢到的,是不是和這個有關系?”

“最不愿意面對的真相。”悶油瓶道,看我是真的不想再睡了,就把地上的軍大衣撿了起來,兩個人一起披上。

“汪家人也開始做夢,說明真的沒有時間了。”他喃喃道。

隨后悶油瓶為我講述了幾個故事,我們挨靠著彼此,酥油茶從熱放到冷,足足說了兩個小時。我這輩子從沒聽過悶油瓶說這么多的話,他詭異故事一樣的夢,或者說夢一樣的故事,我現在完整的記述下來。

其中幾個小故事,是我已經解開謎底的——完全直白的敘述,用了比喻的說法。蛇王國里的蛇,不能觸摸到一塊石頭,摸到后就不再是“蛇”,隱喻人類用誘餌開采蛇礦,我在這里不再贅述。

世界上再也沒有德仁這樣的角色,雖然我還不是一個喇嘛,但暫且由我,來做最后一任起靈人的傾聽者。

屬于張起靈的夢境。

*友情提示,關于蛇王國之前已經寫過了,如果你沒印象可以重看第十七章。

*后面幾章上新的標題“張起靈的夢境”,因為直接上所謂的“解密”會比較枯燥,就換了個寫法。

第四十三章張起靈的夢境——訓蟲者

有一個地方發生了戰爭,戰敗的一方乘船逃難,跑了很遠,最后船只解體,碎裂成好幾塊。逃難者發現自己運氣很差,到達的地方是一片極其荒蕪的沼澤。

這片沼澤除了各種各樣吃腐殖質的蟲子外,沒有其他的生命。

蟲子非常膽小,逃難者大聲說話都會把它們嚇死。

逃難者感到絕望,但有人提議說不能這樣放棄。他們出于無奈全部安靜下來,研究這些蟲子,看能不能靠蟲子生存。

有的人提議挑選一部分肥嫩的蟲子,為它們構建更適合繁育的窩,找出可以食用的種類,希望可以靠食用蟲子繼續生存;有的人提議,訓練其中的某些蟲子,讓它們為自己“工作”,使得土地肥沃,希望有一天沼澤變得可以栽種水稻;有的人什么都不做,只肆意破壞同伴的工作,踩死看到的一切蟲子,發泄心中對戰爭失敗的不甘和憤怒。

可惜沼澤太貧瘠了,研究之后,人們發現不管是吃蟲子還是利用蟲子改造土壤,都完全不能滿足生存需要。

他們開始互相爭斗,死傷慘重。

重傷的逃難者之一,叫做“初”,他是一個訓蟲派的學者。他拖著困乏的身軀回到自己的荒地,想要睡一覺,卻發現蟲窩里倒著一具自己同伴的尸體——蟲子因為沒有及時得到飼料,正在瘋狂地啃食尸體。

吃了人rou的蟲子發生了變異,產生出了一種新蟲,看著特別惡心。“初”想抹殺這種新蟲,他不想自己死后被新蟲吃掉尸體,新蟲卻主動向初靠近,展示自己特殊的花紋。

“初”一開始不明白新蟲的意思,按死了很多只接近他的新蟲,后來發現新蟲并沒有任何殺傷力,接近他也只是單純想表示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