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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這樣更好,咱們哥仨一起去找阿飛,好好看病號,別讓他出什么問題。小伙子也挺不容易的,沒爹沒媽,也就咱們幾個路人萍水相逢,好歹也湊一場露水姻緣。”我惱火起來,罵道:“露水個屁,你是想睡他還是怎么?以前讓你在病房看人也沒這么熱情,你是看金子不是看人的吧!”胖子被我戳穿,道:“以前小哥不在,胖爺也沒心思琢磨這些,現在小哥回來了,又帶了這么一票帶錢的買賣,我當然要跟著小哥。你不知道,車可是我賬上扣的,還不許我彌補一下損失嗎?”我心道現在我們都被人盯著,你就是去問能問出什么?一邊還是去看悶油瓶,等他繼續說下去,他卻閉嘴了。我嘆了口氣,想到沙漠里那條鬼河的問題,覺得時間上還是不妥,要是得再進去探索古潼京,我們豈不是已經落后了一大截?這時候悶油瓶看了胖子一眼,胖子馬上轉口風道:“哎喲,就算現在不去,以后還是可以去嘛!小哥你要是想去,可千萬記得叫我。”我這才有點品出味道來,不由再去看胖子的表情。他們兩個背著我說過不少事情,胖子就算再貪財,也不會不分場合,他這是不想讓悶油瓶一個人冒險,并不是真的想再進古潼京。胖子打著哈哈道:“娘娘,那咱們就移駕太醫院吧?”半個小時后我們到了阿拉善盟的蒙醫醫院,在病房看到了仍然在睡覺的“阿飛”。從他被人襲擊到現在,其實就那么幾天,他背后的外傷可大可小,恢復情況、麻醉效果對不同人的也不一樣。如果要演得夠像,差不多今晚上人就該醒了。我把我那幾個看場子的伙計打發走,回頭找看護的醫生問病人的情況,果然告訴我說,縫合很好,沒什么問題,藥勁過了差不多就可以蘇醒。也許是我們這群人的做派還是不太像普通人,醫生看我的眼神有些怪,例行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后,神色特別警惕,好像是病人是聚眾斗毆時候被人砍了似的,而我是他的什么帶頭大哥。我也沒多說,冷汗反而默默下來了——這說明躺著的人,背后的傷千真萬確,并且也被不是特別精細的應急處理過。我對悶油瓶的判斷非常相信,但此刻心中還是有了一絲疑惑:他們會為了裝阿飛,把自己人砍這么嚴重?如此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一個身形相似的人砍,還砍得傷口都一樣,汪家是有一倉庫rou雞嗎?打發走醫生,我忽然聽見房間內胖子的一聲低喝,趕緊跑回去,正好看到悶油瓶站在病床邊,右手覆在那個“阿飛”的額頭上,兩根手指按在頭部的兩側,正要用力。“阿飛”幾乎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手上的點滴都沒有摘就要往地上滾。他的動作特別奇怪,就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不停地扭動,連被子都給卷落到底。我后來才明白他是疼的。雖然他掙扎特別劇烈,悶油瓶卻始終沒松手,最后冒牌貨痛苦的呻吟聲都沒能發出來,就跪到了床邊。胖子驚訝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小聲問我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翻臉了。悶油瓶松開手,“阿飛”在一邊蜷縮成一條蝦米,聲音顫抖地道:“你干什么?”我本來以為是要演戲套話,誰想到悶油瓶是立馬來硬的,一時反應不過來,“嘖”了一聲還是板起臉,問道:“阿飛在哪?”“老關,你糊涂了嗎?我不是就在這!”冒牌貨擦著汗,“你們到底在搞什么!”我冷笑一聲,對他道:“你本名叫什么?還是直接把你能說的都說了吧,我們是愛好和平的人,不喜歡使用暴力。你既然已經暴露了,留在哪邊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冒牌貨瞅準時機要去按呼叫醫生的呼叫鈴,胖子立刻一個健步上去把那東西按住了。悶油瓶又走上去,抬起手,皺著眉道:“你沒有多少時間。”冒牌貨滿頭都是汗,一聽這句話眼神都灰了,問他:“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來的?”悶油瓶不說話,冒牌貨又神色慌張地看門口,快速地說:“你說得對,我沒有多少時間。我主動要求扮演這個角色,就是想要見你,張起靈!”我更奇怪了,心中滿是巨大的問號。汪家的人寧愿挨砍也一定要見悶油瓶?靠,丫是追星嗎?我的天,過會他要是拿出個簽名板來,我一定會崩潰的。冒牌貨道:“我叫汪小洋,我不想死,我知道你有辦法,救我!”說完居然翻到地上跪下行了個大禮。悶油瓶冷著臉,還是一眼不發,我和胖子已經完全傻了,這些事情發生不過就幾分鐘而已。只有一點非常確實,這個汪小洋好像是非常趕時間。汪小洋的聲音里面都是恐懼:“我……我開始做夢了,我開始做夢了!”這完全是句莫名其妙的話,胖子看我,我搖頭,示意我他媽的也不知道。悶油瓶還是不說話。我看著汪小洋的吊針都開始回血了,覺得自己手背都疼,他隨手拔掉,又看了一眼窗口,著急道:“你能救我和我meimei!你們要找的人現在恐怕已經在上海了,他不是個重要的人,屠教授的女兒才掌握著古圖——”悶油瓶打斷他道:“我不需要知道這些。”汪小洋咬咬牙,道:“照片!關鍵是照片!還原皇陵外圍根本不需要圖紙,有相機和照片就可以,需要很多,越多越準,具體的方法我不知道,‘家’里有專門學這方面的人在做。圖紙全毀了,你要是想找到那里,也可以用這種辦法。”我一頭霧水,悶油瓶卻點點頭,給他讓開了路。這時候門外面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汪小洋在我們三個身上看了一圈,一個暴起就沖向了我的方向,我只感到他的拳頭幾乎貼著我的鼻子而來,但我還是閃身避開。這一躲,汪小洋挑到空隙就跑出門,矯健得像一只兔子。我剛要追,胖子就攔住我,道:“你沒看出來小哥是故意放他走嗎?”外面的走廊傳來醫生的大喊:“這個病人你干什么去!”我回頭看悶油瓶,這下該怎么辦好?悶油瓶卻特別認真地看向我,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第四十章吳邪的記錄——噩夢開端我差點吐血出來,胖子也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我吸了口氣剛要答話,醫生就推門進來了,指著我的鼻子大罵:“你是他仇家吧?人都砍成這樣了你也不放過?你信不信我報警?這是阿拉善,不是你這種外來地頭蛇隨便撒野的地方!”這醫生估計年紀不大,年輕氣盛,這幾句話說的我有一瞬間真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我真是冤死了,難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