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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這么一項?那悶油瓶是不是這樣睡著反而才能睡熟,他本來就不會全然把肌rou放松了入睡?我叫他起來會不會反而弄巧成拙?我猶豫著,悶油瓶忽然睜開了眼睛。“你不舒服?”他問。媽的,他從睡到醒之間怎么一點過渡都沒有,我趕緊搖頭,翻滾到一邊把半邊床讓了出來,不敢回頭去看。如果此時回過頭去,我肯定自己的行為會更加糟糕,雖然好像也未必是一件壞事。想來想去,我老臉發燒,僵硬到不能翻身,就這么胡思亂想地迷糊了過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找到機會把自己干的事全給小花坦白,略過了一些講也講不清楚的部分。說完之后我心如擂鼓,小花的反應卻平淡到好像我在說今天大家吃面條。“吳貴人,我關心的是別的事。你做生意攢的那點錢打算全撒出去?就算是當天使投資人,也沒有你這么不講究的。”小花問我。我心道果然小花只揪著生意上的紕漏,對我纖細敏感的精神世界完全不感冒啊。為了能在最短時間里找到汪家人正在關注的地點,我早在黑眼鏡教完我要“改變自己”的時候,就篩選尋找了像黃嚴這樣的“外包人”。汪家人在找的地點,我并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也許不止是留存著關鍵信息的蛇礦。這些地點的推測,完全基于我之前的推論——關于幾種動物和隕玉,甚至隕鐵的一些生態上的聯系,再進一步聯想到對正常人類壽命上的影響。可以說是三分第六感,七分拼運氣,小花不知道我從蛇那里獲得到的知識,從他的角度看,我之前的作為確實是在犯抽胡鬧,而且現在悶油瓶回來我這邊,我更應該懸崖勒馬浪子回頭。我道:“我都是有理由的。把我手里的財路散出去,你和秀秀也不會受什么影響,甚至還有得賺。”小花不接我的話茬,道:“你的計劃遠不止此,你既然不說,我也不問了。我倒有個建議,他現在回來了,你不妨有事說事,把你的擔憂和疑惑全都講明白,即使他還是不說話,也會考慮你的感受。”我一聽就頭大,嘆氣掛了電話。事情哪有那么簡單?悶油瓶本來也知道的差不多了,胖子又和他一伙,還不是一樣要阻止我涉險的舉動。我自己不能做到的事,汪家人那邊,還是必須得有人去試探和摸索,我不可能坐視悶油瓶再回去挑他冤大頭的擔子,找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其實比任何時候都更緊迫。我唯一的籌碼,是汪家人不喜歡公開使用暴力,我這邊派出去的人每個的危害都不大,頂多是螨蟲瘙癢的程度,他們不會因為這個就動用大炮。善后壓力太大,現在是和平年代,他們沒有坐穩在權力中心統治一切的資本。在酒店棋牌足療那層來回走了四圈,我想了非常多的事,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昨天怕悶油瓶跑路才想著跟緊他,蛇毒的事情一曝光,我反而不敢回去了。最后抽著煙,我鬼使神差地摸去了悶油瓶的房間,反正門卡在我手里。也不知道是保潔小妹太積極,還是悶油瓶壓根沒在里面睡過,除了他的登山包,屋里沒有任何有人來過的痕跡。我突然好奇悶油瓶都帶了什么出來,會不會有來自長白山的特產,結果大失所望,包里面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個看起來裝過現金的紙袋。袋子早空了,不知道是胖子及時回收了還是悶油瓶都敗完了。不死心地扯過包往床上一倒,抖了幾下之后,竟然從內兜跌出來一樣奇怪的東西。最近我的世界觀連番遭遇打散重塑,以為天底下不會再有什么“東西”驚到我,但是陡然看見這么一樣,還是覺得自己火候不夠。一只女士手套,左手的,臟的顏色都看不出來了,特別小,似乎是小姑娘才會戴的那種。第三十七章吳邪的記錄——虛驚我還記得墨脫天井里,悶油瓶雕塑身上的沖鋒衣,也是看似毫不起眼地擺在哪里,如果不是我細心,發現不了它藏著那么一張信息紙條,也許這只手套也是一樣,是一個什么關鍵的線索。我把那只手套拿起來反復查看了好幾遍,想知道到底有什么玄機,結果真的就是一只手套,里面沒有縫任何東西,除了陳舊的污漬,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都沒有。我心道難道悶油瓶和胖子一類貨色,熱愛老牛吃嫩草,這是他以前小相好的?想了一下我不禁惡寒,又琢磨著,這也許根本就不是悶油瓶的東西?包不是他當年上山背的那一個,也許是他在吉林買的時候,人家看他老實,坑了他個二手退換貨。這時候有人敲門,胖子的大嗓門傳過來:“有人嗎?你們起來沒有啊?”我不由頭皮一炸,在屋里走了兩圈,做了點心理建設,還是過去開門。門外卻沒有胖子的大臉,過了幾秒鐘他才從旁邊閃過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往側面看了一眼才對我道:“小吳你怎么在這屋啊?”我反應了一下自己是在悶油瓶的屋子,頓時覺得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擺了擺手示意胖子看我手里的東西,說是在悶油瓶包里收著的,問他有沒有什么想法。胖子有點心不在焉,一邊嗯嗯聽我解釋,一邊賊眉鼠眼地把這間房間給徹底看了一遍,重點看床鋪。我看他那猥瑣的反應就想吐血,問道:“小哥專門帶著這個,肯定有他的道理。出山的時候,裝備都是他自己買的嗎?”胖子瞪眼睛說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媽,你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問,偷偷翻人家的包,這小肚雞腸的婆娘勁兒,我都不想認你是我兄弟。我罵了一句讓他別扯淡,一邊又沉思起來,胖子會忽悠我,但他不會騙人,他說不知道那應該是真的。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你等等……等等……”胖子又道,用手比劃了一只鳥的形狀,“這會不會是藍袍女兒的?”我心里哎呀一聲,有點可能。難道當時藍袍男講的深仇大恨是真事,他女兒真是死在悶油瓶手上,悶油瓶有負罪感,又怕自己忘了,所以一直帶著?藍袍實在是個沒什么特點的藏民,我們接觸時間也不長,除了他手臂上的鳳凰紋身之外,我一時竟想不起更多關于他的形象特征了,關于他就提過一嘴的這么個女兒,更是全無頭緒。難道就是這樣?藍袍的女兒也算是半個張家人……我的臉就沉了下來,看來回墨脫的行程還是得盡快安排,也不知道悶油瓶當年都跟人家做過什么交易,我得通通問出來。胖子卻一拍腦袋道:“不對啊!”“哪里不對?”“年頭不對。”胖子道,看我一臉不解,又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