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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告發說曄王和華北將軍有私情。臣派人去查,選擇了以華北將軍的家眷作為切入點入手去查。華北將軍的夫人顧氏對臣的人說,害怕自己的家人會遭受報復,臣的人叫她不要害怕,臣的人會派人去保護她全家的家人的。在臣的人保護了顧家,確保了顧家的安全之后,顧夫人將所有內情和盤托出,原來曄王和華北將軍還真的是斷袖分桃的關系啊!陛下!”“什么??????????”呂光被這個消息嚇得膽都幾乎跳了出來,他眼珠驚突,整件事幕底的真相突然被攤開擺到了他的眼前教他心血急涌,他用拳頭猛力地不停狂捶座椅的下部,“混賬!混賬!混賬!難怪朕從十幾年前就模模糊糊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我道是一直有一種懷疑的情緒。為什么墨兒在長安解決物價問題會得到姚暄夏的幫助,又為什么墨兒出關時姚暄夏會在陪同人士其中之列。為什么墨兒會舉薦姚暄繞出征樓蘭,又為什么姚暄繞出征樓蘭最后會死無全尸始終找不到尸骨。這些疑點無論怎樣都始終無法解釋,今天,我才終于釋疑了!”何布一作揖向前,望呂光,“曄王竟然從十幾年前開始就與藩鎮勾結到了如此地步,而且還是華北這個離京師最近的藩鎮。他欺上瞞下,勾結外藩,聯姻關西,私通華北。要是他反陛下的話怎么辦?原來他們十幾年來都形成了一個如此牢固的勢力,而我們卻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們不能不防!尤其是現在華北軍大軍就在涼州內!不妙啊!陛下!”呂光/氣沖斗牛,目露殺意,厲聲開口,“……朕在此下旨,將曄王押入天牢,擇日處死!”聞言,何布揖手回道:“陛下圣明。古來皇子奪嫡,兩敗俱傷,極為常見。古時候就有皇帝年長的皇子全部因各種各樣的罪名服誅,于是最后傳位于幼子的情況。比如漢武帝、唐太宗,皆為此例。屆時只要派以優秀的大臣輔佐即可,無須擔憂。臣認為,除此之外,應該在下旨將曄王捉拿之前,預先對京外傳出消息,再在京中傳出消息,以此試探華北將軍的態度。若然他們真為情人,他一定會去救曄王的!”“好!一于就照你說的去辦!”呂光火冒三丈道。“朕的兒子啊,怎么一個個都這樣?這個孽子,朕要下旨殺了他!”“喳!”何布退下。想起呂郢墨的所作所為,呂光有一種被一個自己寵信了十幾年的人欺騙了十幾年的感覺。這種被人背叛信任的感覺,令他憤怒到了頂點。背叛,是世上最令人難受的事情。這種心情太令人無法接受,他根本無法平復它。而所有的憤怒,最終都化為了憎恨。呂光目光如炬,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說道:“如此機心……朕未必過也。”那邊廂,何布在退下之后,此君臣二人便馬上實行了行動。呂光下旨稱將曄王捉拿押入天牢擇日處死,而何布則提早了兩個時辰派人對外宣布這一件事,提早了一個時辰對內宣布。他是先向昌松散布消息的,后才向姑臧散布消息。當姚暄夏收到這個消息,他第一時間就要騎馬帶自己軍隊去救呂郢墨!伍譽攔著他,看著他,急說:“主帥!這怕是一個圈套啊!”他轉過身,淡然苦笑說:“我知道這是圈套。可是,如果我不去踩圈套,殿下就會死。”伍譽眼眶已濕,“……主帥!”“保重!”姚暄夏吸了吸鼻子向他高喊。下一瞬,姚暄夏翻身上馬,“華北軍全軍聽令!”無數華北軍士兵齊聲道:“是!”馬上姚暄夏從天空似的高度對下方大喊:“大家聽著,我本人沒有子嗣,我現在立伍譽為我的繼承人!如果我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話,伍譽就是新一任華北將軍。大家以后要跟著他,繼續為曄王效命!”無數華北軍士兵齊聲道:“遵命!”“嗻!”姚暄夏一提韁繩,牽著馬奔馳離去,身后帶著一批他的私人軍隊。花了一個時辰,姚暄夏快馬加鞭從昌松到達了姑臧。他在城外打聽了一下消息,發現呂郢墨還沒有被捉走,于是便入城直奔慧光宮。姚暄夏跑到呂郢墨面前,直直地說:“殿下!陛下要捉你入天牢處死你!快跟我走!”“我知道了!”呂郢墨沒想過他會來救自己。自己剛剛也收到消息了,現在正準備著逃走。聽到他這么說,馬上便毫不猶豫地跟著他逃走。在跑的過程中,呂郢墨不慎扭傷了腳,“啊!”“沒關系!我背你!”姚暄夏隨即背起他逃跑。他背著他瘋了一樣地向前跑,仿佛回到了那個在邊疆里的夜,那時候他也是這樣地背著他,去找那個大夫醫治他的病。二人上了馬,用最快的速度朝昌松奔去!他們剛出了姑臧不久,而在城樓外,一長排的弓箭手就在高樓上同時間齊刷刷地向他們射出飛箭!“小心!!!!!”呂郢墨大聲吼道!但是,來不及了——他睜大了瞳孔,他看到了那支帶毒的箭分明地插在了身前姚暄夏的腰上……“嗚!”姚暄夏咬著牙吃痛了一聲,仍拉起韁繩向前前進。“啊啊啊啊啊!”呂郢墨瘋狂地去拔那支箭頭,可是,沒有用了——對方的腰部已經滲出了黑色的血液……白雪紛紛,凜冽的寒風打在了二人的身上。一個時辰后,二人終于到達了昌松。華北軍軍營。姚暄夏虛弱地躺在地上,而呂郢墨跪坐在他身邊。到了這個時候,中了毒的他嘴唇已經發紫。此箭毒無法解,是世間最毒的劇毒。呂郢墨崩潰地不停掉著眼淚,他雙手抓著他的手掌,嗓音帶著哭音,“不要死……不要離開我……”他啟動紫唇,有氣無力地說:“殿下,你活了下來,真的是太好了……”呂郢墨雙手環過他的脖子抱起了他,他以這個姿勢坐了起身挨在了呂郢墨的肩上。呂郢墨緊緊地抱緊他,“但我不想你死啊……”姚暄夏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在呂郢墨的耳邊說:“墨兒,我想看見你創造的天下,我在想,那會是什么樣子的呢?你的天下我是看不到了。我只是……我只是想你能夠做你想做的事,能夠實現你的野心,能夠得償所愿創建你的天下……”這是他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叫他的名字。“當不當皇帝什么的,這是什么話?為什么要說這個?”呂郢墨用顫抖的聲音說,“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唯一的愛人。”“你不是一開始就下決心要當皇帝嗎?”最后,姚暄夏露出了釋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