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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墨帝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信。”

雪杏徑自站起身,將手中的一張信紙交給了姚暄夏。

“哦。”

姚暄夏打開信紙,發現白紙上只用黑色的墨水寫了五個大字:

“斬草要除根”。

那是京城有史以來最腥風血雨的一個夜晚,姑臧城從未試過有一天血腥至此。

呂郢篆、王匡、王壽一家幾十口全部一個不留地死光了,全數死在了華北軍的屠刀之下。

三家都是被滅門,連女人、孩子和下人都不放過。

姚暄夏一身飄藍的衣服站在紅色的血泊中,白色的緞帶飄舞。此刻,他的長劍上,正好穿插著一個手抱的嬰兒。

嬰兒的尸體已經不會哭了,只會流出血而已。

他的眼神木然而清澈,看不出有什么波動。

從今以后,京城烏鴉夜夜啼鳴,卻再也不會有人去過問這份不祥到底是什么。

第78章變天

至于皇后,現在應該被稱為“太后”,則被穆藍草、穆黃花的特務探子抓到,呂郢墨將她送給了麗貴妃。說白了,是送去母親宮里做了個順水人情。

如今的她,已經是個任人宰割的工具,是被隨意地為了討好他人而送出去的禮物了。

張掖行在,麗貴妃宮殿。

麗貴妃四平八穩地安坐,望向前面,道:“這位可是太后?”

皇后一臉頹勢倒在地上,手摸著她那張臟兮兮的臉頰,面上卻露出毫不卑微的神色,她還是一如既往地驕傲。

她咧開嘴,黑漆漆的眼瞳中透露著嫵媚的兇光,睜大雙眼直直望著高高在上坐于寬椅上的麗貴妃。她發出了一聲笑聲,就這么地笑了一下,“哈,我們這些做女人的,說到底是母憑子貴。篆兒輸了,我這個做娘的也任由處置,要殺要剮都隨便你們。不過,你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的,皇上加恩于你,只不過是因為你jiejie死得早罷了,更是因為她死在了她第一次懷孕的時候。皇上其實根本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這些年來,你身為貴妃,見到皇后我,還不是得退避一旁?我是嫡,你是庶。哪怕將來你因為你那個人面獸心的兒子當上了太后,你也不過是繼太后,大涼的第一任太后,也還是我!”

說到這,皇后望向麗貴妃的眼珠凸出來,像是要殺人一樣!

麗貴妃笑了,用一種不屑的神色看向下方的她,嘲諷道:“是嗎?皇上看重我的,除了家世之外,起碼還有對jiejie的情分。可是,看重您的,估計也就只剩下您的家世了吧?哦,對了,差點忘了,您的伯父都已經把您和您的兒子當成了棄卒,把您們賣了?成王敗寇,古來如此。你可知道,一個將死之人,還在這里大言不慚,有多可笑嗎?”

“嗤,”她嗤笑出聲,“太,后。”

說到這,麗貴妃的眼睛盯著地上的皇后,突然猙獰叫出聲!

“——給我動手!”

她大手一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倏地,皇后被三個兵衛一起抓住,猛地從嘴里被灌下了毒酒!

手臂滑落,她從猛烈掙扎變為了不掙扎。眼珠暴突,口吐白沫,舌頭吐出,全身痙攣……——她已經死了。

“安心。死在這毒里的,不止你一個……”麗貴妃發出了輕盈的笑聲。伴隨著節奏一致的腳步聲,她滿意地走出了宮殿。

戰爭結束了。

至于那些原本在京里的人,包括皇后,包括那些在皇宮里任職的人,包括太子及王氏一家的家屬,則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不知所蹤。

禁衛軍、征夷軍重新穩定了武威一帶的統治,令呂光可以早日回鑾。

沒多久,呂光及所有在張掖的人全數回京。

江南軍、關西軍各自從民居里勒索了一大筆錢財才走。畢竟這姑臧京城里的金山銀海,他們很多人可是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吶,打仗哪有白打順手不牽羊的道理?

唯獨是華北軍,說是軍隊還沒整頓完畢,遲遲也不肯走。

在江南軍、關西軍皆已經撤出武威之后,呂光下達了圣旨命其離去,華北軍還是沒有走。

最后,華北軍撤出了姑臧,留在了昌松。

昌松是武威郡下的另一個縣,與姑臧有一定的距離,卻也不是特別遙遠。相當于是把大炮停在了家門口,但直接射的話則還是射不到自己的。

雖說是整頓軍務,可大軍停在武威郡境內不去,怎么能教在上者放心呢?

彭明肅拜道:“陛下,華北將軍他不聽圣旨,他只聽三皇子的話。放任不管,甚為不妙!”

呂光一捻須思索道:“嗯……墨兒現在身無寸鐵在我們身邊,就在這姑臧的慧光宮里。應該不礙事吧?”

彭明一抱拳向前,望呂光道:“當初我們不得已命藩兵入京之舉,這實是引狼入室呀!還望陛下謹慎考量!”

此時,彭明旁邊的計修青亦抱拳道:“臣等愿調動大軍留守姑臧,為陛下屏障!”

“好!朕就指望你們倆了!”呂光點點頭,說完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卻說那被擒到了華北軍軍營里的帝師王匡,他被姚暄夏單獨召到了主營之中,一個人面對即將迎向的結局。

王匡還是那樣地儒雅,仿佛干盡違反一切圣賢之道的人不是他,“將軍,您召臣前來,敢問有何吩咐?”他不卑不亢地道。

姚暄夏與他面對面地站著,望向他的眼睛說道:“王師傅,您是大儒,為何要做那弒君之事?”

“哦?”

“您不但弒君,還謀逆,更挑反。枉王師傅是飽讀圣賢圖書之人,竟行為如此,此罪天理可誅。”姚暄夏微微一笑,輕聲向王匡說道。

“嗤,”王匡自嘲地笑了一聲,“那是因為,我身為大儒,在圣賢的圖書里找了一生都找不出的答案,最后終于在現實里找到了答案。原來,輔佐帝君之道,就在于行那人所不能行的極惡之事,要用最狠毒的手段去達成最正確的目的,如此才能使我想輔佐的人最后成為皇帝。不要怪我陰毒,在政治里,有誰不陰毒?唯有施行極惡,才能得出最后的善。唯有做圣人眼中豬狗不如的事,才能成為人上人吶!”

聽完此番話,姚暄夏沒有什么大的反應,他只是徐徐地笑了一下,用淡淡的口吻道:“嗯。你說得對。正如您想讓太子當皇帝,我也想讓曄王當皇帝。您為了太子會做最卑鄙的壞事,我為了曄王也同樣會做最卑鄙的壞事。所謂人臣,就是如此吧。”

姚暄夏從架上撿起了一把劍,扔到了王匡前面,“您作為大儒,應是這世間最有骨氣之人。難道帝師連為主殉節的氣節都沒有了嗎?”

王匡臉上毫無畏懼之色,面對死亡,他從容自然,“我為太子而生。要我為太子而死,我自是不會有任何怨言。”他撿起那把劍來。同時,說到這里,他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