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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叫我呂夫人。”慕容止鶴臉上展開了一個笑,眼神卻殺氣滔天。姚暄夏用同樣殺氣滔天的眼神回視她,“呂夫人,那你來找我干什么?”“姚公子是吧?我有話想跟你談談?!?/br>慕容止鶴露出一個自滿的笑容,那高傲的態度,分明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內。“你想說什么?”姚暄夏的語氣冰冷到了頂點。“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說呂郢墨的事?!蹦饺葜国Q擺出一副談判的姿態,隨意地用視線掃了姚暄夏一眼,“呂郢墨,你我怎么分?”聞言,姚暄夏用冰冷的嗓音說:“殿下是人,不是一件物品,這由他自己決定?!?/br>“你就不要轉彎抹角了。呂郢墨是你我的共有物,這是明擺著的事。我喜歡他,你又喜歡他,他同時屬于我們兩個人,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接下來,只是我們怎么分割的問題而已。”“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想說,”慕容止鶴一記銳利的眼刀刮了他,“我倆已成親,是夫婦名義。我是呂夫人,是呂郢墨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和他是名正言順眾口承認的一對。姚暄夏,你不要不把我放在眼內才好?!?/br>姚暄夏同樣投以她一記銳利的眼刀,“你總不能獨占他。他將來一樣會納妾,會跟我,以及別的什么人在一起。身為他的妻子,你始終要跟別人分享他的?!?/br>她面目猙獰,“我是關西將軍的女兒?!?/br>他殺氣騰騰,“我是華北將軍的兒子。”她踏前一步,“我是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是天道人倫。我能生孩子,我和呂郢墨能有自己的后代,你能生嗎?”他踏前一步,“我是男人。男人才有前途和權力。我弟弟死了,我對華北將軍之位就有繼承權,你有嗎?”“他的人是我的?!?/br>“他的心是我的?!?/br>“好了。那就這么說定好了。心是你的,人是我的。就這么分吧?!蹦饺葜国Q得意地一笑,朝上轉了一下眼珠,“得到人,得不到心,我無所謂。我喜歡的人,我一定要爭到手。反正,我現在已經達到這個目的了。以后,你在同一個城市的話,你就隨便擁有他。你不在同一個城市的話,在我自己家里,他就是我所擁有的。”“呂郢墨,你我一人一半?!?/br>說罷,就轉身一個人揚長而去了。“慕容止鶴!你不要給我這么得意才好!”姚暄夏攥緊了拳頭,怒氣沖沖地咆哮。他已經不記得他有多久沒有發過火了,他很久沒有試過像現在這么憤怒!這個女人,出奇地能挑起他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的怒火!“呯!”猛力甩上了門,姚暄夏將屋里的東西胡亂地全都踢了一個遍。“啪!啪!啪!啪!啪!”屋內,所有物件全部被踢飛了,亂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咚咚”一個敲門聲又一次傳來。姚暄夏前去開門,發現來人竟是呂郢墨!“?”呂郢墨一臉隨和的乖巧,走進了屋內。突然,姚暄夏用風一般的速度沖上前,一把將呂郢墨壓在墻上。迅雷不及掩耳,呂郢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往后摔倒,一下子就摔在了后面的墻上。姚暄夏本就比呂郢墨高半個頭,體格也比他強壯一號,此時居高臨下,這樣欺身壓著他,一只手掌撐在墻上,給人以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怎么了?”呂郢墨移高視線,看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神充滿了疑惑。男人黑了臉,臉色一片陰沉。渾身殺氣,仿佛有一股殺人的沖動。姚暄夏沒有回話,只是徑自在呂郢墨的臉上落下一連串細碎的吻,霸道而蠻橫。沒有問過他同不同意,沒有半點的溫柔,完全是放縱自己的情緒,為所欲為地亂親。“你瘋了嗎?”呂郢墨不適地偏了偏頭想避開,卻被他追住臉蛋使勁地親,親得他整張臉蛋都紅了。“你輕點兒!”呂郢墨伸手推開姚暄夏,卻被姚暄夏抓起雙手舉向上,用力地向后按,整個人被按倒在墻上動彈不得。下一秒,呂郢墨嘴里的呼吸被全數掠奪而光。“唔……”姚暄夏野蠻地狠狠吻住了那張唇。吻了就不放,維持這樣的姿勢吻了很久,直到兩人都無法再呼吸為止。呂郢墨這輩子從來都沒有試過被人威逼成這樣!雙手被掣肘,行動被封鎖,連嘴巴的自主權都由不得自己,喪失了身體主權,以這樣屈辱的姿勢被人強吻,他想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遭遇這種事。等姚暄夏終于放開呂郢墨的時候,呂郢墨已經被吻得有點暈。他肆意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不斷喘著粗氣,氣喘吁吁,往姚暄夏的懷里倒。姚暄夏下意識地用手臂接住了呂郢墨,這一瞬間,他才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事。扶呂郢墨站好,他驚慌失措,往后跌了三步。“……殿下,你、你不生氣?”他剛才是干了什么事???!眼前這個人,可是當今的三皇子!是真正的天潢貴胄!什么時候被人暴力約束,綁在桎梏里,像是鎖上鐐銬一樣侵犯?三皇子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呂郢墨終于站好了身子,沒好氣地看著他,“要是別人這么干,他有十條命都不夠死的。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br>聽他此言,姚暄夏的心恐懼得顫抖了一下。卻聽到下一秒,呂郢墨隨和地笑了笑,看著他的眼神深情到底,“不過,是你的話,就沒有關系。”第42章西域風光“我……”姚暄夏不知道怎么說好,“……我不開心。”呂郢墨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你和慕容止鶴的對話,我全聽到了。”姚暄夏一驚,“你都聽到了?。俊?/br>“對?!眳污嘈?,“她說的話,確實很令人生氣?!?/br>姚暄夏沖上去將呂郢墨抱在懷里面,“我、我這么干你都不生氣,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殿下,你、你真好?!彼У酶o了些,“殿下,我愛你?!?/br>“你不要不開心。”呂郢墨微笑抱了抱他,“我愛你?!?/br>“我繼續了?!彼枰眯?交來平復他的不安,他需要用性事來安撫他的憤怒。慕容止鶴說的那些話,令他心里好生難受?!笆裁捶址址??你是我的,至少在這一刻是。”邊寨,蒼茫漫卷風塵。此間,纏綿春宵的皪。第二天。鳴沙山的山脊如一根絲帶飄在藍天和黃沙之間,月牙泉如一勾殘月是天上銀河跌落的星漢。一山一泉相互交映,現出沙漠上的一道奇景。“我們這就出發吧!”慕容止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