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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地想著,心中懊惱,深感辜負了父親的期望。但是葉鴻生很少喜歡什么東西,他平時見到金玉珍奇都不動心,書畫佳作也只看看欣賞,并不怎么執著于占有。葉鴻生中意一樣東西不容易,阮君烈很想討他喜歡,讓他高興,就不顧得那么多規矩。阮君烈心知肚明,葉鴻生不懂玉器,沒識出珍貴的寶物,否則他就不會要了。乘他發現之前,要趕緊送出去,免得他反悔。葉鴻生收拾完了,站起來,重新鎖上柜子。他走到桌邊,見阮君烈在白玉上系了一條帶子,遞給他,說:“拿著。”葉鴻生接過去,將玉石放在唇邊,萬分柔情地吻了一下,對阮君烈露出笑容。阮君烈的心魂為之一漾。葉鴻生將這塊寶物掛在頸子上,慢慢脫掉上衣,靠近阮君烈,耳語道:“子然,我離開這幾日,你可好?”阮君烈拿手輕輕撥動一下他身上的玉玦,懶洋洋地說:“我又沒出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什么好不好。”葉鴻生在阮君烈的頰邊啄吻,吐出熱息,呢喃說:“子然,我服侍你睡一會?”酒意好像重新涌上來,阮君烈感到身上發熱。阮君烈往外看一眼,低聲說:“把門關上。”蟬鳴陣陣,警衛隊里當差的一名士兵正在樓下灑水。清涼的井水潑在石板地上,蓋住暑氣,等著被太陽一點點曬干。賣水果的小販又在門外吆喝。衛兵往屋里看一眼,發現西瓜都沒了,跑出去買瓜。衛兵挑了幾個西瓜,見他車里還冰了一些荔枝,色澤尚鮮嫩,就問他:“甜不甜?新鮮嗎?”小販爽快地削出一枚,遞給他說:“嘗嘗!不甜不鮮不要錢!”衛兵嘗了一口晶瑩剔透的果rou,順手買了兩把荔枝。荔枝的價格昂貴。賣水果的小販得了這些鮮果,怕沒人買,專程跑到阮君烈府上,隔墻叫賣。現下,荔枝被他順利地販出去,得了幾倍的賺頭。小販套上車,唱著曲,快快活活地走了。衛兵回到屋里,用清水洗干凈荔枝,拿盤子裝了,端到后院里去。阮君烈不愛吃這個,嫌荔枝太甜,但是葉鴻生喜歡。衛兵見參謀長今天回來,司令也很高興,就自作主張買下荔枝,準備給他們下午吃。衛兵心想:葉參謀喜歡了,長官肯定喜歡,顯得我會辦事。這名有眼色的衛兵喜滋滋地端著荔枝,擺到桌子上,等著長官們下來享用,自己又去灑掃。不料,阮君烈的房門緊閉,一直不打開。衛兵抓抓頭,疑惑地盯著房門,這才想起參謀長剛剛參加過重要軍事會議,也許正在和司令議事,無暇他顧。衛兵惋惜地嘆一口氣,拿東西把荔枝蓋住。葉鴻生在榻上伺候阮君烈,伺候得太周到,太細膩,弄得他沒法起身。直等到太陽開始偏西,兩人才覺得盡興,云收雨散。阮君烈喘息著,仰臥到床上,抹了一下額上的濕發,說:“熱死了,好渴。”葉鴻生俯在他身邊,手還擱在他的腰骨上,戀戀不舍地搓揉。葉鴻生聽了,翻身下榻,說:“我給你倒水。”阮君烈坐起來,接過水杯子,仰頭灌下去,舒服地喘一口氣。葉鴻生穿上衣服,坐在旁邊,問他:“子然,我給你打些水,你洗澡?”阮君烈煩躁地搖頭:“吃過飯再洗。”兩個人呆在屋里不出來,一開門就是打水洗澡,讓人怎么想?阮君烈呻吟一聲,自己覺得yin猥得不得了,不能多想,一想就頭痛。葉鴻生知道他要避嫌,不敢多說,轉身倒了半盆水,給他擰了一條毛巾。阮君烈簡單擦拭一下,站起來穿衣服。葉鴻生替他擦拭了席子,又過去幫他整理軍服。阮君烈順口問他在徐州的時候,剿匪總部怎么吩咐。葉鴻生說:“沒有什么新講法,劃定了防區。”葉鴻生把第十二集團軍負責的防區告訴阮君烈。阮君烈牢sao道:“好長的一片陣地,還要派兵到山那頭去。”葉鴻生笑笑。阮君烈將皮帶束好,習慣性摸了一下腰側。中正劍已經沒了。葉鴻生急忙把自己的短劍摘下來,替他佩上。葉鴻生的手臂繞過阮君烈的身體,手勢輕柔替他佩上劍。阮君烈想到這雙手剛才對自己做過什么,又是一陣面紅耳赤。阮君烈將葉鴻生推開,自己坐在椅子上,穿上鞋,說:“賓卿,過幾天,我們去山那邊看看地勢。”葉鴻生說:“好,我找一艘船。”阮君烈整理好儀容,打開門,疑惑道:“那邊有水路?”葉鴻生說道:“水路要走一段,騎馬過去也行。水路涼快,荷花開了。”見葉鴻生脈脈地望著自己,阮君烈遲疑一下,應道:“那就走水路。”阮君烈邁出門。葉鴻生快活地笑了,跟在他后面走出去。第58章幾天后,風和日麗。葉鴻生一大早起來,選了兩匹馬。衛兵幫他洗刷馬匹,問:“葉參謀,你去哪里?”葉鴻生撫摸著馬頭,說:“我帶長官去山那邊看看。”衛兵咦了一聲,說:“不帶些警衛?”葉鴻生笑道:“山上空了,沒有山匪。帶警衛做什么?”衛兵想想也是,又問他要不要帶些吃的。葉鴻生讓衛兵去廚房拿一些干糧。衛兵幫他們洗好馬,跑去廚房,拿荷葉包了一塊熟牛rou,裝進袋子里,又裝了一些荔枝、兩枚桃子。他跑出來,將干糧遞給葉鴻生,葉鴻生將袋子系在鞍上。阮君烈吃過早飯,邁出門,看葉鴻生在備馬,疑惑道:“不是說走水路?”葉鴻生回頭,對阮君烈說:“我們先騎馬去水邊,等回來的時候也方便。”阮君烈今日沒穿軍裝,換了一身騎馬的勁裝。他沒有帶槍,只佩了把短劍。葉鴻生望著阮君烈,無限神往地說:“長官,很久沒見你穿這個了。我第一次見你,你就是這個樣子……”阮君烈被他看得面熱,不自在起來,反唇說:“你不也脫了軍服!出去勘察地形,大張旗鼓地做什么!”為了低調行事,葉鴻生也脫去軍服,換了一身衣裳,腰上只掛一把短刀,沒有帶槍。葉鴻生笑笑,把一匹馬分給阮君烈,自己先騎上去。阮君烈對自己的警衛連囑咐一番,安排好之后,跨上馬,拍了一記。葉鴻生在前面,給阮君烈引路。馬蹄陣陣,踏過鄉間的莎草。阮君烈發現,葉鴻生往廢棄的舊渡口去了。到了目的地,阮君烈跳下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