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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去司令部,組織人馬開會。沒想到,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林斐讓人遞名片進來,說要見他。第26章阮君烈正要午休,養精蓄銳,下午好去司令部,組織人馬開會。沒想到,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林斐讓人遞名片進來,說要見他。林斐在軍統的情報處工作,雖然也是歸國防部管轄,總歸特殊,和他們不常在一處。阮君烈跟林斐交情尚好,感覺到這一次來訪好像是為了公務,礙于兄弟情面,林斐似乎想做得柔和些。阮君烈立刻讓人請他進門。林斐進來以后,對他笑道:“阮兄,有一陣不見面。聽說你最近逢兇化吉?”阮君烈熱情上前,把住他的手臂,說道:“什么風把你送來的?我們請都請不到,快坐。”林斐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阮君烈拆一盒煙給他,又叫人做飯,問他:“有沒有吃飯?先吃點東西?”林斐臉上帶著笑意,擺手說:“不用。我吃過來的。”傭人端上幾盤水果。林斐點了一根煙,吞吐煙霧,笑道:“阮兄,你軍務繁忙。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我們去書房?”阮君烈心神領會,帶他去書房,將門關上。林斐坐在書房,脫下帽子,對他笑笑。阮君烈也笑起來,說:“到底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林斐與他兩人獨處,不再含糊,立即和盤托出。林斐說道:“阮兄,你這一次遇刺,我們猜測可能是共\匪的策劃。上面安排我來調查。”阮君烈忙說“有勞”,等待下文。林斐手上夾著香煙,放到嘴邊吸一口,又說:“我查了一下,行刺的人沒有黨派,不像是□。這事有些奇怪。”阮君烈感嘆道:“我也覺得離奇。”林斐對他笑笑,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光刺探他。阮君烈不明所以,也對他笑。林斐收起笑容,肅然道:“阮兄,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調查中發現,刺客和葉賓卿葉兄……好像有些瓜葛……”阮君烈看著他,皺起眉頭。阮君烈已經忘記行刺之前,葉鴻生說的那半截話。既然丁云鵬死了,葉鴻生也就沒有再提,躺在醫院的時候,也沒說起過。阮君烈想不出他們倆有什么瓜葛,收起笑容,認真地看著林斐。林斐說:“有人講,葉兄與刺客曾經在一處吃酒。葉兄現在好像住在府中,是否讓小弟我看望他一下,問一問?”看著阮君烈的表情,林斐又笑道:“沒有證據,也許是捕風捉影。”阮君烈對他咧嘴笑一下,問是哪一天。林斐拿出本子,對他說了一個日期。聽到之后,阮君烈舒開眉目,撫住林斐的肩頭,笑說:“真的是捕風捉影。那天,我和賓卿在一起吃飯的,沒有旁人。”林斐有些驚訝,抬頭看他,笑道:“原來如此?”阮君烈露出爽朗的笑,說:“那天我們一起在軍事調處部做安保。散了之后,便相約在酒樓,吃了一頓飯。”林斐敲敲自己腦袋,賠禮道:“我就說!這些線人,為了一點小錢,什么話都編的出來。”阮君烈說:“也許是別的警察?看錯了也是常有的。”林斐感嘆道:“不好意思。”阮君烈擺手說:“讓你辛苦了,有勞。”林斐知道阮君烈跟葉鴻生關系很好,葉鴻生還救了他。為什么葉鴻生認識刺客?林斐也很好奇。葉鴻生在阮君烈的保護之下,不能隨便詢問,所以林斐先來告知他。既然阮君烈這樣回答,林斐沒有理由留下來。林斐對阮君烈略微行了一禮,笑道:“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小弟心知荒唐,所以覺得私下會面比較好,就不去軍部了,免得麻煩。”阮君烈知道,林斐投鼠忌器,不好隨便調查。阮君烈對林斐親熱地笑,與他套了一會交情。阮君烈與軍統關系不錯,禮數不缺,與藍衣社成員的交情也保持得比較好。林斐是藍衣社成員。兩人說了一會黨內的掌故八卦,林斐笑容輕松起來。林斐看一眼手表,笑說:“阮兄,時間不早。小弟告辭了。”阮君烈一路將他送到門口,跟他約定下次找機會聚一聚。林斐揮一下手,轉身上車去了。阮君烈在門口站著,看他遠去,呼出一口氣。阮君烈關上門,準備上樓睡覺,不料看見含香站在樓梯上,穿著一領艷色絲絨旗袍,耳朵上帶著金穗子似的耳墜子,抱著兩只雪白的胳膊,正看著自己。含香中午吃飯就沒露面,說自己病了,現在又含愁帶怨,一鴻秋水似的瞅他。阮君烈沒心思敷衍她,哄道:“好點了?趕緊用飯。”阮君烈自己去倒一杯茶,喝兩口,準備上樓梯,從含香身邊走過。含香開腔說:“你不是說過,你跟他恩斷義絕了?為什么又來往,還非要住家里?”阮君烈臉上不耐煩,隨口道:“你病了就休息,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含香轉過身,拽住他,不依不饒道:“你為什么撒謊?那天你在家里吃飯,沒跟他在一起。”阮君烈大吃一驚。書房在二樓,含香的房間在旁邊,有個陽臺。也許是沒關窗戶,被她聽見了。阮君烈捉住她的手臂,將她捉到身邊,壓低聲音,質問道:“軍政大事,你一個婦道人家偷聽什么?”含香看著他,委屈地說:“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假的?你不是跟他絕交了?”阮君烈說:“關你什么事?”含香不理他,堅持道:“你怎么撒謊呢?阮君烈威脅道:“我什么時候撒謊了?”含香倔強地說:“你剛才就是說謊!”阮君烈暴躁起來:“你懂什么?這關系到一個軍人的清白!”含香叫道:“你明明沒跟他來往,什么都不知道!也許他要害你呢?!”阮君烈不快道:“賓卿是要救我的,他不可能和這些匪徒來往!你不懂嗎?”含香胸脯上下起伏,昂起頭叫道:“不懂!”含香耳垂下的金線猛然晃蕩起來,紛亂地顫動著,不屈不撓地瞪著他,阮君烈不說話,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兩人互相怒視。阮君烈忽然冷笑一聲,輕蔑地說:“你想怎么樣?”他捉住含香的手,將她從樓梯上扯下來,跌跌撞撞地扯到電話旁邊。阮君烈拿起電話,作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