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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畫輔助線,一目了然能求出三角形面積,后面代入定理就能求證,你怎么能發呆這么久?”反射弧繞了cao場一周的同學問:“你是彎的?”他針對的是莊宇凡說他腦筋直。那時候,直和彎還沒有另一種特殊含義,莊宇凡楞了楞,點頭:“我是彎的。”這還是很溫和的侮辱智商,換了有過其他交流的英子同學,莊宇凡直接了許多:“我不明白。”他準備嘴賤的開場白都是這四個字。他肯定無法明白智商不如他的同學的世界。“這題,我記得小測前老師發的練習冊做過了,加上課上講解,這是你第三次見到它,怎么還能得零分?”就這樣,莊宇凡一開始在一班不受待見很大一部分得賴那張嘴。后來和好,他因為王敬塵的關系,多少溫和了許多,含蓄地表達“你這個白癡”的想法。所以到了王敬塵,莊學霸毫無保留他對王大白的蔑視,拿著王敬塵的試卷,沉默了片刻。王敬塵太了解他了,搶白道:“是,你不會明白的。”突然被搶了臺詞,莊宇凡差點忘詞,但很快調整戰斗力,把王敬塵的不及格卷子平鋪在桌面,手指點著上面一道證明直角的題目:“這題,您怎么沒用三角尺量一量直接說它就是直角啊?”這話有來歷,王敬塵在初中時候做過一道證明直角的幾何題,那時候王敬塵二得出神入化,他直接用直角往題目上一摁,寫:“因為尺子告訴我它是直角,所以這個角是直角。”這件事被莊宇凡嘲笑了許多年,莊宇凡覺得他是毫無誠意地侮辱了出題老師。莊宇凡開始覺得這個學期過得很快,因為他比以往都要快樂,雖然王敬塵每周都回家一天,但是他覺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看到對方三百天就是一件特別幸福的事情了。他一方面抗拒著越來越強烈的感覺,一方面又不可自抑地想再靠近、接近王敬塵。想來這樣的心事一點也不光風霽月,但沒事,王敬塵投以一個笑就能將他的世界點亮。高三這一年剛開學,林芬就打算飛韓國了。她好像接受了不管自己怎么做低伏小地示好也不會讓自己寶貝兒子跟她親近的事實了,放縱起來的效果真是立竿見影。有時候幾天不回家,有時候在深更半夜的越洋電話里哇哇亂叫,叫莊才國打錢過來,不夠了,想離婚。那時候諾基亞開始出現在一中的校園,也就幾個人使用。莊宇凡用的還是小靈通,為了隨時能跟莊漫雪聯系的。莊漫雪因為一些事耽擱,沒辦法馬上到他家“照顧”倆孩子。王敬塵也有一部小靈通,不過王敬塵很少打電話,他不喜歡,基本都用來接奶奶的電話。莊宇凡眠淺,醒過來在床上發呆,直挺挺地在黑夜里呼吸著冰冷的空氣,他聽見林芬在那亂叫:“叫我小聲?影響兩個孩子?好啊莊才國,你一年兩年的不回來,什么也不管,不問我死活,張口閉口的兩個孩子!那個王敬塵到底是不是王家的還是你跟那女人的種啊?!”這話已經很不客氣了,莊宇凡掀開被子要下去,床頭的小靈通亮了起來,王敬塵的名字在上面閃動。莊宇凡心里一動,重新坐在床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到了雞總的圖片,啊一個很帥的男人!!第29章第二十九章“我猜你醒了。不要過去跟她理論。”王敬塵大概也是剛醒,還是躺著的,所以慵懶的聲音從胸腔傳遞到喉嚨,變成低沉的鼻音,在莊宇凡聽來,性感極了!莊宇凡咽了咽口水:“嗯。”“嗯什么嗯啊。哎我們來說說想報考哪所大學吧。”莊宇凡聽見電話里還傳來王敬塵翻身的聲音,應該是換了個姿勢。莊宇凡閉上眼睛,想象一墻之隔的心上人跟他一樣,躺在寒冷黑夜里說話的情景,心里被一種幸福感填充地特別飽滿,他嘴角不由得翹起,說:“跟你一樣的。”“那怎么行,你怎么也得全國排名靠前的大學啊,我這水平,隨便一本就夠了。”莊宇凡很認真地緊張起來:“我給你補課啊。”“累不死我,您還是讓我多快活一年吧。”“難道辛苦一年換我們大學在一起四年,不值得嗎?”那個問題莊宇凡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王敬塵大腦遲鈍的齒輪突然在這個深夜轉動了一下,他從那句語氣焦急的話里聽出了一些別樣的味道,一時不知怎么回答,和稀泥說:“那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說得好像我們大學不在一所學校就不是兄弟了一樣,哈哈。”莊宇凡太了解他了,知道自己不過是露了一點試探的觸角,王敬塵就趕緊縮回去了。外面的林芬又發作了什么,莊宇凡是聽不見了。他當晚做了個夢,王敬塵縮在他的被窩里玩小靈通里面的游戲,看見他洗澡出來,就把手里玩的放一邊,很自然很親昵地接住莊宇凡的身體,兩個人滾在一起,很快就把對方身上的衣服扒干凈,然后很生澀很用力地親在一起,四片嘴唇怎么輾轉都沒有分開。就連雙手雙腳也沒閑著,撫摸,流連,互相蹭著,汲取對方的氣息和溫度,像要把靈魂占為己有……然后他進入到朝思暮想的身體里,他抽動,他承受,兩個人一起迷亂……第二天,莊宇凡一醒來就覺得身體的某一處硬著,還有點疼。他把褲子扒開看了看,一腦門的黑線。他不是沒摸過自己的那里,男生么,又是青春期,有時候會聚在一起說些葷話,劉東很不要臉地說自己初三就有了第一次自摸,還很大方地分享那種體驗。也有一些男生私下交換小黃書。那時候看的都是影碟,但那種影碟非得是家里大人不在才敢去音像店租了拿回來在DVD播放。去租,也得有那個臉皮和決心。所以大多數傳閱的就是一些露點的雜志。莊宇凡對那些袒胸露乳的女人們沒有興趣,他的眼睛直盯著王敬塵看。王敬塵一定也看過。莊宇凡想,他會不會很有感覺?他高潮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他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的?第二天一大早,莊宇凡竟然起得比王敬塵還要遲。往常,王敬塵起床,莊宇凡已經從外面跑了一圈回來,耳機里放著英文,手里拎著早點。可這天臥房門閉得緊緊的。王敬塵換好衣服沒有馬上下樓,在門口繞了兩圈,就不放心地在莊宇凡門上輕輕敲了兩下,推門進去了。床上沒人。王敬塵把門帶上,悄悄地往浴室那邊看,就見莊宇凡正蹲那搓一條內褲。莊宇凡抬起頭時,那表情就跟當場被捉jian一樣。他把手里的內褲往水里一按,欲蓋彌彰地說:“我沒有在洗什么!”“害什么羞啊,誰沒那樣過,正常。”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