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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76

分卷閱讀976

    ,她個老太太都被臊到嘍。

    真會玩啊,真會玩。

    “太爺爺,您嘗嘗。”

    “指定好吃。”

    “奶,大伯,二伯,爹,娘……”

    那有的都沒煮熟,全家人睜眼說瞎話,愣說好吃。不過,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勻稱。

    陸畔的刀工一絕,你猜是用什么練的?

    當晚,陸畔左手邊是岳父大人,右手邊小舅子。媳婦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

    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著。

    才成親三日,就不習慣身邊不是茯苓。

    三日回門過后。

    宋福生終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

    陸畔帶著茯苓卻走了,去了京郊的溫泉莊子。

    只他們倆,連丫鬟都沒帶。

    倆人騎馬拉著手,走在落了一地秋葉的樹林里。

    第九百一十三章 世界美好與你環(huán)環(huán)相扣(為盟主笑曉打賞+2)

    陽光溫馨恬靜,微風和煦輕柔。

    金秋的天空,白云像棉花團兒似的,一團兒團兒漂浮在藍天之中。

    小紅和陸畔的新坐騎二駿,頭湊頭并排站在路上嘮嗑,嘮英雄史,講講這些年足下遍布哪里。

    時不常的再結伴溜達,吃口草,喝口水。

    共同仰頭感嘆一下大駿:你在天堂還好嗎?

    他們的主子正在路邊的大地里,一副農夫、農婦的打扮。

    宋茯苓頭上系個三角巾,“我說,挑嫩的掰,我愛吃嫩苞米。”

    陸畔用苞米葉子連接做繩,將六穗苞米串了起來,向肩膀上一搭。

    看看旁邊地里,認出來了,又走過去,抱了一個大西瓜。

    而茯苓已經鉆出苞米地,正挖不知道是誰家的倭瓜呢。

    挑倭瓜像挑西瓜似的,挨個敲了敲,這個好。

    茯苓剛抱著倭瓜站起身,用胳膊蹭下額上的汗:

    “……不好!”

    她嗖嗖地跑了起來,在陸畔隔著苞米桿還沒看清怎么一回事,茯苓將懷里的倭瓜一扔:“接住,快跑。”

    陸畔反應迅速,左肩膀搭著苞米,右肩單手扛著大西瓜,一個飛躍,左手又準確無誤接住扔過來的倭瓜。

    怎么了?

    “哎呀,快點兒啊,”茯苓跟陸畔著不起急,跑兩步又調頭回來扯住站在原地擺譜的大少爺,“放狗啦,五六條大狗呢。”

    金黃的大地里,豐收的大地里。

    只看宋茯苓邊帶頭跑,邊時不時回身,對追趕的老農們和六條大狗跳腳喊話:

    “我告訴你們,過分了啊,可給你們錢了,就扔在那地頭。”

    “我告訴你們,再讓狗攆我們,我可使出殺手锏啦。”

    殺手锏是小弩嗎?

    不是,是陸畔。

    帶陸畔出門還帶什么弩啊。

    那弩,茯苓早在出嫁前一日就作為禮物又贈與米壽,祝愿詞:作為一個男孩子,在外面行走要保護好自己。

    “那jiejie你呢?”

    “我不用了。弟,那什么,咱倆分一下財產,給你弩,我要小紅。”

    當時米壽:“……”

    其實這兩樣都是他的,被jiejie霸占多年,他去哪能講理呢。

    此時,陸畔始終跑不快,始終跟在茯苓的身后保持半米的距離。

    看著茯苓真急了跳腳喊話。

    看樣是怕狗隨岳父,不怕狼,怕狗。

    看著茯苓頭上圍的三角巾上還支棱根苞米葉。

    他扛著西瓜抱著倭瓜,眼里滿是笑意。

    對面追逐的老農們終于發(fā)現(xiàn)低頭的銀子,急忙擺手讓拽住狗,別攆了。

    “銀子?”

    撿起銀元寶的老農,狠狠心破壞元寶造型一咬,“恩。”

    再看陸畔和茯苓那倆個敗家子兒,已經馱著戰(zhàn)利品找到一個風景更秀麗的地方,烤了起來。

    茯苓吃口倭瓜:“真甜,真面。”偷來的就是香。

    帶辣蘿卜條出門好了,就著蘿卜條更好吃。

    陸畔有刀不用,用手劈開大西瓜,劈開不規(guī)則的形狀才更有胃口:“給。”

    倆人吃個西瓜就能親在一起,吃著吃著就抱在了一起。美其名曰臉上有西瓜水。

    “甜。”

    “是吧?我就說大地里的比城里賣的好吃。你看這秧子都是新鮮的。”

    “我是說,你甜。”

    茯苓立馬滿臉喜意,連捶帶打,抱著陸畔的胳膊,將小臉藏在陸畔的背后。

    陸畔胸腔里也發(fā)出陣陣笑聲。

    兩個人席地而坐,互相依靠著啃玉米,渴了就咬口西瓜,也不著急趕路。

    在他們眼中,不一定非要去莊子才是風景,處處是景。

    陸畔正望著天上一團團白云,被茯苓問到大駿。

    戰(zhàn)馬就是伙伴。

    但他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沒有悲傷。

    因為茯苓拍拍手站起來說:“我讓你騎啊?”

    “什么?”

    “來,我背你。”

    “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讓你背。”

    “別廢話,來,我真背得動,不信你試試。”

    茯苓強制性讓陸畔摟住她的脖子,費勁得背起高大的陸畔,“我肩膀厚實吧?我可靠吧?”

    陸畔腿蜷曲著,兩腳劃著地,鞋上全是灰,側頭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臉,呼哧帶喘還要自夸的小嘴。

    他用臉使勁蹭了蹭茯苓的側臉。

    或許以后,再征戰(zhàn)想起默契無比的大駿時,不再只是親手埋葬大駿,后面的場景會連上茯苓背他這一幕。

    除了父親曾背抱過他,就只有媳婦背過他。

    ……

    小兩口在莊子的日子,只留下將屋子燒熱的婆子,不必要的全部給放假。

    這是他們倆共同決定的,煩透了身邊跟著一堆人,么么噠的時候總被嚇一跳。

    他倆也不想想,給別人也嚇夠嗆好嗎?說親就親,你倆嘴沾一起得了,也不分個場合。

    所以,共同決定就要共同承受。

    陸畔和茯苓一起摘菜,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藝做黑暗料理:

    “呸,真難吃,我好像炒的是草。”

    “我覺得還好,媳婦,你挺有天賦。”

    “有天賦什么啊,我發(fā)現(xiàn)你,嘴可甜了。噯?你是不是有陰謀啊?你再忽悠我,我也就這幾天和你玩過家家,以后是不會你餓了親手給你下面湯的。帶我爹來好了。”

    “茯苓,和你商量個事兒,你不能總惦記帶爹娘。今兒一天,提了六次。”

    “有那么多嗎?”

    “有,”他數過,脫口而出,不是岳父就是岳母,要么就奶和米壽。

    陸畔一邊夾菜,一邊裝作不經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時候媳婦開口閉口只提他。

    倆人做的菜不咋地,酒非常不錯。莊子存了不少好酒。

    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得微醺聊天,望著皓月當空什么都聊。

    以茯苓的感受,她和陸畔忽然進入現(xiàn)代談戀愛煲電話粥階段。

    只是這里沒有電話,需要面對面。

    只是他們在婚后。

    “忽然被拔高了,做王妃習不習慣呀?”

    茯苓想了想,扭頭看向陸畔:

    “我嫁你,拔的比較多。一次性好幾個頭銜。咱倆沒成親前,我以為只做國公府的少夫人就會不習慣。真到了這一天,好像也沒什么。”

    宋茯苓繼續(xù)道:

    “有點像女人喜歡的一件非常貴重的首飾,市面上最貴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