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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一下哪個更出挑。這樣的機會畢竟比較少。 等嫁了人,會覺得做姑娘時的那點兒小心思算什么,到時候自然而然就不止看到那點兒天地了。真正對比才叫剛剛開始。 嫁不好,你哪怕曾經在姑娘中是最出挑的那個。嫁得好,你哪怕在閨秀中名聲平平,三五年之后雙方再見面,差別立馬出來,不認命都不行。 總是不能酸溜溜的掛在嘴邊,做姑娘時,誰誰誰算個什么,自己當初多有盛名吧?甭管人家算什么,嫁好了,你就得服。這就是現實。 陸之潤說完,看了眼弟妹。 包括她這小弟妹就是。她雖是陸畔的親姐,那作為大姑姐也要服,往后宮里有盛事,她就要站在弟妹的身后。 陸之婉立馬點頭,還想要舉例。 哪個府里的小姐來著?和大姐你差不多歲數,當年美貌出眾,扒拉著挑夫婿,沒一年,她夫君淹死了。命婦身份,夫都沒有,還比什么比。所以說,這長壽都要比一比的。 陸夫人不得不出來組織紀律。 噯?你們幾個,嘮的那是什么話,這可真是不拿你們弟媳當外人,平日里想到哪聊到哪也就算了,成親第二日不說些喜慶磕。 陸之婉陪著笑臉,“不是,娘,我是要和弟妹說,珉瑞不是要給弟妹?” “咳。”陸畔咳嗽一聲,坐在男人這一桌看向三姐。 陸之婉疑惑,四層樓那事兒不能說啊? 她是想借著百名閨秀談箏這事,向弟妹傳教,最開頭弄個噱頭,給各府夫人留下錯覺,凡是能到弟妹書院里念書的女子,評出的第一名那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女。別人說的不算,就書院承認的才算,那準保會去。 從那些姑娘們彈箏的好勝心就能瞧出來。最好,最好,弟妹的父親作為第一屆科舉混的最好的官員,能作為曾經的科舉官員對選拔出的才女再品評幾句,那不就天下聞名了嘛。 姑娘們為得到天下美名,都能在書院學出個你死我活。 老夫人抿嘴樂。 人家小兩口是要有驚喜的,你給捅破那層窗戶紙做什么。 “三姐?” “啊,胖丫,沒什么,不是。”陸之婉急忙緊張的看看母親,祖母,還扭頭看男桌的祖父和弟弟一眼。 一不溜神,胖丫叫了出來。 唉,她不容易,嫁出去成了外人,不如人家兒媳孫媳。眼下叫胖丫,弟妹還沒有不樂意,家里這些人就會先不高興。 …… “陸珉瑞,你三姐當時要說什么啊,我怎么感覺你有事瞞著我。” “又叫我名,”陸畔圍著浴巾擦著頭發道。 “陸哥哥。” “沒什么,jiejie們多,說話就雜,我早就習慣她們東一句西一句。以后她們說話,你也不用當真。” 陸畔遮掩過去,抱著媳婦洗澡去嘍。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給我放下,我自己去。一會兒我將浴室反鎖。” 陸畔有私心,想將開書院的日期延后,驚喜延后。先不告訴。這樣,休假的日子,才能讓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嬤嬤伺候著擦背,其實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紅痕。 嬤嬤將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讓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爺,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環境最親近的人,沒什么不好意思。 曾嬤嬤一臉慈愛的給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邊告訴一些訣竅,怎么能快些結束。 茯苓聽的面紅耳赤。 臥房里,陸畔一會兒將兩個枕頭擺的很近,一會兒將兩個枕頭疊放在一起,他全枕著,讓宋茯苓無處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著,他和媳婦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歡讓他進去取東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會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當宋茯苓換了一身水粉色的緞子睡衣出來時,陸畔拿起書,假裝看了起來。 床幔落下…… 第二日,兩個人關系又近了些。 因為宋茯苓在陸畔換完衣服出現時,眼里露出了驚喜,她夫君可真帥。主動的翹腳捧著陸畔的臉,親了一口,“嘻嘻。” 小兩口和老夫人、陸夫人以及陸家jiejie們,去陸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從外祖家的廁所出來,打理完自己,坐在園里的秋千上。 丫鬟們就在此時紛紛低頭、回避。 因為陸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時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婦,他來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摟住媳婦的脖子,在耳邊問:“累了?” “恩?你怎么來啦?” 沒一會兒,園子里就有笑聲傳出,陸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陸畔用大長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著說,我要找舅母玩,這倆人就能一直躲在園子里談情說愛。 羞紅了許多丫鬟的臉。 結婚第二天,小兩口依舊是回到國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線,陸畔穿著睡衣,示意正給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嬤嬤出去。 “嬤嬤,你可別再啰嗦我叫他名這事兒了,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個粘豆包似的。” “你說誰是粘豆包。” “啊!”給茯苓嚇一跳。別提她倆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著呢。 “你出去。” “讓你說我是粘豆包。”陸畔開始解水袍。 …… 當茯苓頭發散著,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時,陸畔躺在另一邊正看書。 發現茯苓像個小豬似的睡了過去,他放下書,探過身子要媳婦臉蛋一口,沒掌握好力度,噗通從躺椅上掉了下來。 外面守著的曾嬤嬤和陸家丫鬟們:“……少爺,里面沒事吧?” 陸畔揉著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門。 宋福生和女兒女婿打招呼:“回來啦?” 陸畔說:“恩,爹,回來修門。”說完,自己還笑了下。 陸畔這一笑,宋茯苓在家門口就犯笑病。 這是她在車上逼著陸畔說的。 這一日,不同于在國公府、在陸畔外祖家應酬認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溫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兒買秋白菜,白菜、擺財嘛。 陸畔竟然出現在后院,親手修完門后,要幫忙卸白菜。 嚇的阿爺說:“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會用你。” 在這面說話時,宋福財、宋福喜望著新刨出來的門閂,面面相覷:哎呀,珉瑞他會木工活啊? 不止會木工活。 這天,宋茯苓和陸畔雙雙出現在廚房里,攆走所有人,就為露一手。 為這一刻,他倆昨兒晚上在國公府玩倆時辰面團,想親自給家里長輩還有爹娘搟面條。 宋福生萬萬也沒有想到,不就做個飯嘛,小兩口搟個面條還能搟出花兒。 他撩起門簾進灶房又立馬退了出去。 因為里面那倆人,那陸畔站在后面,摟著他閨女肩膀,兩雙手合在一起搟面。 馬老太問:“三兒,你臉咋通紅?” “沒,沒有。” 當馬老太掀開簾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