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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官員散在外面,遍布四海,能脫穎而出,以皇上的性情就會認為這才叫有德有才,會破格錄用:“要是調任,你有何想法?” 宋福生心口一跳,穩了穩情緒,似在斟酌才看似謙虛,去哪都可,聽從調遣。換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去哪都能干明白,宋大明白。 不過…… 宋福生為難了一下下,主動請教相爺問道,聽說戶部要成立一個巡查各府賬目的欽差隊伍,他不會去那里吧? 陸丞相握茶杯的動作一頓,皇上有這個意思,透露過想讓宋福生帶頭,這個打頭官員是正三品,又是破格提級,所以有詢問他的意見。 宋福生看眼陸畔,翁婿倆對視,這是猜著了? 宋福生為難道,“就是這個調任,相爺,不,世伯,晚輩不想領命。因為,說句私心話,為倆孩子。”有點兒求陸丞相的意思,讓幫忙給推拒。 怎么會和珉瑞茯苓有關? 和珉瑞沒關,他一個小伙子,誰會舍不得他啊。 宋福生心里這么想的,嘴上卻說,確實舍不得他倆。 到時,他們才成親,他做父親的出去一巡就是最少三年兩載,寧可不再跳級升這正三品,只要在京城就行。 恩,宋福生表達了他想去京城。 宋福生說:也不想錯過他們兩個獨立的小孩剛成親,小夫妻會有感情磨合期,咱說實話,一定會有拌嘴的時候,都年輕過。他在,他能開解開解。更是不想讓女兒女婿才成親,過年回娘家,娘家親爹娘都不在。 不想錯過,成親就面臨三兩年內或許會有喜,會錯過一些事情。 再多的話,宋福生就不用說了,不想錯過外孫女在女兒的肚子里、和出生之類的。 一副他還要帶孩子呢的模樣。 陸丞相萬萬沒想到,宋知府是這樣的父親,相比做出的政績,父親當的更是讓他吃驚:“你可知,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你可知,三品為何叫大員?” “晚輩知道,但晚輩還是覺得,哪怕平調,還是四品,也不想錯過那些。我想陪在他們身邊。” 陸畔,你感動不? 宋福生“慈愛”地看向女婿。 他女婿卻在較真說:“岳父,我不會和茯苓吵架,你剛才舉的那個例子不對。” 宋福生:“……” (本章完) 第八百九十八章 哪里都有我 陸丞相看一眼孫兒,品茶。 看來孫兒的相處之道學的還是不好。 抽空要教導孫兒,凡事不要將話說滿。 現在年輕,承諾不會拌嘴,這只能代表眼下有這個決心。 將來,數十年卻是沒法保證的。 任何事情都是。 一旦做的不好,又承諾過,起點太高,反彈就會很大。 等于在給自己設置障礙。 而什么也不說或少說,當哪個方面超乎對方意料,才會讓對方滿意。 否則不會出現某人平日表現平平或是很差,忽然哪次做的很好就會給人留下極深的印象,甚至會因此改觀。 這就是人性。 以上,陸丞相以為陸畔是在向丈人下保證,還惦記著過后教孫兒不能這么實在,卻不想,最了解陸畔是宋福生。 這話,別人聽來是承諾,宋福生卻聽懂了,借著尿遁就只有他和陸畔時,反問道:“你說不會吵架是什么意思,不會和茯苓吵架,就是會不說話唄?” 猜的真準。 陸畔誠懇答道:“對的,岳父,請您放心,如若發生這種情況,她吵,我會不吭聲的。” 所以,您舉的例子不對。 他不會給茯苓吵起來的機會。 岳父真的無需為不放心他們而耽誤前程。 有許多人,拼盡一生,邁不進三品行列。 雖然他相信岳父的能力,定不會止步于此,但是如此年輕就能登極三品,將來的高度必將會讓旁人無法企及。 宋福生:他能放心就怪了。 “就倆人,你不吱聲,你這是想晾著誰吶?” 陸畔看出岳來父對他回答不滿意,不敢亂說話。 但心里卻疑惑,那吱聲,不就是會吵? “你不能不吱聲,兩口子之間有啥可不能說開的,要是一天說不清,就多談幾遍。” 宋福生上下嫌棄地看一眼女婿,“珉瑞,打仗也有談和吧,這個道理你總會懂,不談怎么和?” “不是,岳父,我可能沒講清楚,我是說讓她先吵,我聽著,然后我等她冷靜再去談,不是說不理她。” “你別說了,你還是聽我說吧……我實在是沒想到,你這堂堂大將軍,能擺弄那么多人,這點兒事兒整不明白。搞了半天還真想著我閨女生氣你不吱聲。我告訴你,你要……” 宋福生教導,不好好教,非要先埋汰兩句陸畔情商低。 小左子和小右子跟在一邊伺候著。 這倆人旁聽很想吐槽: 一,主子們呦,今兒是定親的好日子,何來的吵架,是自己設定的場景嗎?未來的少奶奶知道這事不?你們就給女主子定下會吵架的形象。 二,宋老爺,您能不能行行好,教習就態度好一些嘛。 而且您說的真不占理。 您可以說我們家少爺年輕沒經驗,卻不能拿少爺是王爺、將軍,就要事事都能處理妥妥當當說事。 依照您這說法,那些老將軍家里一定美滿和諧,最厲害的皇上更是能將后宮安排明明白白。 咱在心里說句越矩的話,真那樣嗎?那就不會有這事那事兒了。 所以說,和成就功績有什么關系,那是年復一年去悟去學去拼殺,天天就干這個的,有的今日。 而成親后的事,一日經驗都沒有,書上又不教,又不是干這個的,我們少爺還沒成呢……得,求主子爺們快別討論那沒影的事兒,前方女賓出現。別被聽了去。 沒錯,前方錢佩英和宋茯苓她們出現。 宋茯苓耳朵通紅,誰在背后說她。 看見老爸和陸畔在一起,她覺得自己有答案了。 宋福生和陸畔也立馬停止討論。 錢佩英是來暗示:天色已晚,咱們是不是應該打道回府了? “老太太們呢。” 不知道啊。 …… 老夫人的書房。 馬老太正在揮毫筆墨:笑看風云。 她最擅長的其實不是這四個字,是黃金萬兩,但她覺得寫笑看風云更能提高檔次,不能將心里惦記的金子告訴別人,那樣太顯得自己俗不可耐。 用左手撫右手衣袖,放下筆道:“不中了,又有十多日沒摸這筆,手有些生。獻丑。” 老夫人和陸畔的祖母到近前瞇眼一看。 如若說陸畔的祖母是意外,沒想到馬老太還會這一手。 那么老夫人就是吃驚。 她見過茯苓祖母的筆墨。 之前寫信,每個字就是團,一個團一個團的餓。這才幾年過去,已經有模有樣,有筆鋒了。 “看來你這幾年,勤于練習。” 馬老太謙虛:“勤,真談不上,您謬贊了。就是歲數大了,覺少。早上等兒女們起身一起吃飯,干等也不來就寫幾個字。再就是去廠房等點心出爐,有時在我那小間閑著也是閑著,描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