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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什么陸家軍、王家軍、馮家軍的,所有的部隊都是皇上的,都是朝廷的。建議各大將軍主動向后勤部門報告你們都有啥秘密武器,別藏著掖著,以防后勤這里給你們補給時裝錯了。 各大將軍也別提每只隊伍會派出自己人督促裝什么樣式的武器,上面那條不是寫了嘛?即將要讓后勤管理正規起來,你們瞎指手畫腳啥呀,那不得排號裝車嗎?就正因為有這些小心思,亂七八糟。 關于第四個建議。 宋福生心想,這步子不能邁的太大,容易扯到蛋。 比如,想要成立正規的后勤部隊,恐怕暫時是不可能的。 朝廷眼下沒有那個財力養那么多人cao練吃飯學習。 可是一只運糧隊伍,要是沒有經過訓練,損失是非常慘重的。 斷糧道,殺光運糧民夫,來了敵軍就一片大亂,糧車丟的丟,人死的死,前線陸家軍傻等差些餓死,這些虧吃的還不夠嗎?非要等到死亡成千上萬的正規軍才能重視后勤? 這說明什么,說明只弄一堆塞個木棒就讓去運糧的民夫不行。 沒錯,連把菜刀都不給配,他又不是沒運過。 配不起,就給木棍讓去運糧,那不行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宋福生知曉要養大量的正規后勤兵,暫時不可能,朝廷沒有強大到那種程度,那他就提議:建立后勤學院。 最起碼一些帶頭的,那些路上管理一支上萬人運糧隊的官員,必須要受過專業訓練。 這些人要學習。 東南西北,各條路線心中有數,不是出過遠門就能勝任的,不是只識字就行的。 這些人要在出現狀況時,能及時調整隊伍,即便做不到帶領民夫們打個漂亮的反擊,也要做到及時后退保住糧食,且及時給前線送信。 哪怕在硝煙中前行,也要將消息送過去。 而不是一問三不知,然后前面還在傻等補給。要做到能務必誓死傳遞消息,這樣前線將軍甭管是屠城還是搶糧,他會想辦法自救。 宋福生寫到這,深呼吸。 有點激動了。 最后一條,宋福生是提到軍銜制。 前線經常出現誰聽誰的問題。 你是王家軍,他是陸家軍,就只聽自己主將的,但是當主將意見出現分歧呢,分撥打仗嗎? 在他看來就是給慣的,什么這家軍那家的,都該是朝廷的,都該是給百姓服務的,當然了,他沒那么寫,他寫的是都是皇上的。 皇上是天子。 所以軍銜制,能區分誰聽誰的。 也能讓下面小兵見到不會胡亂的都叫將軍、副將等等。 制服上要有區別,四個兜倆兜的。倆兜見到四個兜的軍官,甭管你是誰家軍,見到就要敬禮和聽令。 還有…… 宋福生抖了抖卷子,完了,這是最后一張能答的紙嗎? 那行吧,先就說這么多,真寫不下了。 空間里。 錢佩英望著又新做的一碗冷面嘆氣:“你爹不餓嗎?這都幾點了,估計外面那些考生都吃飯了,就他還沒吃,看來這是答上癮了。” 宋茯苓躺在沙發上,摸著肚子說:“娘,我爹餓不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吃撐了。你可快別做啦,等他什么時候進來,什么時候再現做吧。” 家里冷面不多。 老爸不進來,面條就泡爛啦,然后她媽就讓她吃,吃完才能變出來呀,要不然沒有新面條做,她都吃了三碗啦。 宋茯苓:三年都不會再想吃冷面。 第七百四十二章 還有多少個十年,能勇敢做熱血青年 “怎么才進來?” 宋福生去衛生間洗手:“我尋思一氣兒答完再進來消停吃飯。” 錢佩英聞言一愣。 啥?答完啦。 不是還剩下一天?那一天,你干啥呀。 宋茯苓也捂著肚子從沙發上坐起身,滿臉意外。 宋福生向冷面里加了三勺辣醬,大口大口吃起來。 大半碗面條吃下去,兩個水煮蛋也吃下肚。 先吃個半飽后,才說道:“我怕自己后悔。別到時候寫完又尋思這不妥那不對,壓根兒就沒在草稿紙上寫,直接答在卷上。可不就答完了。” 宋福生笑呵呵的,他提前放假啦。 然后就和他閨女學,都有什么題,他大致是怎么答的。 宋茯苓給出主意,“爹,你應該順便提議,后勤學院選拔,養好病的傷殘病或退伍兵優先。” 錢佩英刷著碗也接話說: “可不是?這樣搞好了還能幫幫那些孩子。 再者說,上過戰場和沒上過戰場的小伙子,那身上的氣質是不一樣的,那樣才能運好糧。 咱遠了不提,就拿那楊明遠和陸畔說。 明遠那小伙子,年紀輕輕爬個山呼哧帶喘的,嘖嘖,就那樣的,即使再有文化再出類拔萃,也不能讓他帶隊。容易坑死別人。 我覺得他就適合干干秘書的活,心細。 你再看陸畔。 我懷疑陸畔背口大缸,倆手再拎滿了甕,他都會臉不紅氣不喘。” 宋茯苓聞言咧嘴笑,又說宋福生: “爹,你為什么提軍銜制要舉例幾個兜的衣裳?就陸畔那軍銜,這回要是打完勝仗回來再升職,別回頭制服發下來,他正好九個兜,九袋長老,丐幫幫主,哈哈。” 錢佩英從廚房探頭跟著笑,想象陸畔穿九個兜的衣裳,埋怨道:“老宋,你這提議真坑人,不采納還行,萬一采納了,人家陸畔挺精神個小伙子,你讓人家穿九個兜的衣裳多丑。” 宋福生自個也憋不住樂。 他當時腦子一抽就那么寫了。 這不是尋思著,描述肩章花章太麻煩會占地方嘛,本來卷面就不夠寫。 “沒事兒,丑不丑的,反正他有對象。” “嗝!” “咋的啦閨女?”給宋福生嚇一跳。 宋茯苓不停捶著心口,整顆大櫻桃咕嚕一下就咽進了肚。 在錢佩英要離開空間前。 宋福生躺在床上吃冰淇淋,吃椰子灰。 晃悠著兩腳囑咐媳婦: “我這考完了,就在這里躺著,閑著也是閑著。你再進來給我帶點兒吃的。雞爪子,藕片,鹵豆皮,花生米啥的。” …… “醒醒?醒醒,”衙役穿著蓑衣,不停拍打宋福生的臉。 發現還是毫無知覺。 衙役急忙讓開位置,讓貢院里備的醫官上前查看。 醫官查看完,面露可惜和遺憾,“趁著還有口氣,先給抬出去再說吧”。 所以,當宋福生被空間彈出來時,就發現自己正躺在擔架上: “噯噯?干啥呀,人在呢,人在吶!” 差點烏龍的被提前抬出貢院,還小范圍的引起了sao動。 重新被送回考棚的宋福生,生氣的瞪著衙役: 咱倆不是該井水不犯河水嗎? 多虧出來的及時,再晚些,都容易被扔到亂葬崗。 衙役也氣的不行。 你活著,那我和醫官拍你臉,為何不睜眼? 外面都打雷下雨了,其他舉人紛紛拿出油布扇住考棚。 就你,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衙役就尋思了: 自己這是啥命啊,怎么就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