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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眼紅的人有經驗或者親自趟路,用腳去丈量路線。 可是一般情況下,你能知曉一條線,你能知曉所有線路嘛?更何況旁人誰家里有現代地圖給補充? 所以說,隨著往后越來越穩定,再開通各地路線,不再單一京城,宋福生相信千里馬的明天會更好。 這個這個?最近天天進錢啊,那真是坐在家里就進錢。 那些大戶人家還不停讓上保單,為保物品別有丟失和破碎,保價填的高,保金就高。 宋福生手下得力干將還多,各個上過戰場、跑過遠道,去京城這一路由于皇上給趟出來啦,安全極了,跟鬧著玩當旅游似的。 坐鎮管賬還是牛掌柜帶著富貴家的二蔫吧,宋福生有好些事不用cao心。 然后是新房。 本來從“九族”里撤出好些能人,包括辣椒房那面他大哥也需要撐著,蓋房人手即使有村里勞力幫忙也是不夠用的。 尤其是村里有些壯漢也去了“千里馬”,現在這月份又是種地最忙的時候,別人再是用心幫忙吧,也要先顧自家的田地。 但是宋福生還沒來得及苦惱,逃荒的難民們就來啦。 這些人都是從鬧災的地方投奔來的。 任家村此次沒有被分配安置難民,村里蓋了好些軍用的房子,實在是沒地方收留。 不過,像附近的五福村、三羊村等收留了很多。 這里不得不提一句,由于“宋九族”以前就是逃荒來的,現在發跡的不行不行的。 這批新來的難民,不敢說接收的村落對待他們通通很友善,至少附近村里對他們還成,很是期待,難民里能再出現一位“宋福生?!?/br> 而這些新難民,分不上太多的地,面臨一切都要從頭再來的境地,宋福生就招工難民漢子們,讓他們幫忙蓋房。 這樣的話,干活的人,有地方吃飯,還有錢拿,到了入冬有錢置辦能買買棉被。 另外監督他們的,有專業的木工匠指導蓋房,不會瞎蓋,那幾位是宋福生特意雇來的。 所以說,他眼下很是舒心,連房子都不用cao心。 要說讓宋福生唯一惴惴不安的就是考試。 可是之前,他不信邪,不信閨女舉例:“您忘了當年恢復高考,非常匆忙,這面宣布恢復,那面馬上就考的事嗎?” 這叫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啊爹,您不要總是不緊不慢。 宋福生那陣就想:再著急吧,也得秋入冬,或者是明年,趕趟。 能拖就拖。 事實證明…… 宋福生用手抹抹嘴邊嗆出的茶水,接過老娘歪歪扭扭記下的字條,那上面日期寫的清清楚楚。 按照咱現代人算陽歷的習慣,那就是:七月上旬童子試開始。家是農村的,奔赴戶籍所在的各縣去考試。 宋福生擰眉:這要是家住在離縣城很遠山村,那真是,從得到消息就得出發。 七月末下童子試成績,還是那句話,家遠的干脆就不要回去了,直接等半個月就能揭榜。 然后?然后過了的,就與他進考場考秀才吧。 完了,完了,八月初就考秀才,宋福生急忙心算離現在還有多少日。 不行了,他還有好些書沒看,皇上就這么著急選拔像他這樣的人才嗎? 都沒心思接著瞧字條上考舉人的時間。 他沒心情,宋茯苓接過字條瞧了起來,心想:不得不說,確實是急了些,去掉外地考生趕路安頓的時間,閱卷時間,基本上可以算是接連考。 像她爹,八月初考完秀才,通過后,十月考舉人,再通過后,明年三月進京,和全國的精英舉人競考。 這就代表著,舉人成績下來或是過完年,就要出發。 啊,她到時可以和老爸去京城走走。 宋茯苓眼睛亮晶晶的。 錢佩英眼睛也亮亮的:艾瑪,終于要考了,早考完早利索。 馬老太那雙眼睛更是瞪的跟小燈泡似的,實在是不明白兒子怎么不吱聲了呢: “三兒呀,咱家這回可真是揚眉吐氣,你看看連皇上都配合,喬遷和你科舉雙喜臨門呢。 我掃聽過了,秀才下結果那日,恰好就是咱家房子蓋完那幾日?!?/br> 外面宋阿爺正在激動的與翟婆子說:“把把把把你家那狗,給我送走?!?/br> 翟婆子委屈,自從宋福生一家搬到這里,她已經將狗拴到了后院。她家可是被狼咬死過人的人家,能給狗眼下放后院,已經是很給面子,忍著巨大的恐懼了,現在后院也不讓放了嗎? 好吧,堅持堅持,團長你啥時候考試?。靠烊タ?。 與此同時,米壽他們在學堂驚呼出聲,因為先生向他們宣布完“停課,他要去趕考”,就突然軟倒在地上,得虧暈一會兒就悠悠轉醒。 就這樣,失學兒童背著書包回了家。 當晚,錢佩英說:“你看看人家任族長,那都多大歲數了,你快好好學吧。” 第二天,當宋福生拿著書,讓閨女再給多多押題時。 他閨女語重心長地說:“爹啊,考秀才最見真學問,用心背吧,別總指望押題。你看看那陸畔,他進考場一定是為去測測實力,咱呢,進去測運氣???”將命運交給錦鯉? 給宋福生氣的,轉身回了屋。 學渣苦,學渣累,學渣考前不能睡。 宋福生打了個大哈欠,使勁揉揉困出的眼淚,接著瞪大眼看書。 內心是:恨不得心疼地抱抱瘦瘦的自己,媳婦和閨女不心疼他,他自個抱。 第六百一十二章 女兒是學霸,請叫她霸霸 失學兒童錢米壽,貓著腰,腳步放輕,進大屋。 即使這樣,宋福生坐在書桌前也馬上抬眼,停下手中的毛筆。 他是有點兒動靜就抬眼。 米壽先和姑父對視一眼。 然后在姑父的注視下,爬上高凳,拿出兜里揣的粉筆擦和一根小粉筆。 在jiejie用黑漆自制的小黑板上,擦掉昨日寫的倒計時天數,再重新工工整整寫下還有多少日,開考。 米壽爬下凳子,面對姑父使勁一攥拳,滿臉寫著“加油”,扭頭腳步鏗鏘有力的出去了。 去了小屋,盤腿坐在炕桌前學習。 別看咱米壽暫時“失學”了,最近卻和他姑父的起居時間一樣。 小孩兒從天亮不會傷眼睛時開始讀書,由jiejie教新知識,午休過后練字一個時辰,之后再重新復習一遍上午新學的。 有時候晚上從河邊瘋跑回來,洗洗涮涮過后,宋茯苓不讓他學了都不行,非要jiejie在他耳邊叨咕叨咕新知識,當作睡前幫他預習第二日的。 大屋里的宋福生,望著那門簾一掀一落間消失的米壽,又望了眼正對著他的倒計時黑板,你不想瞅都不行。 雙手抓了抓頭,他們一定是故意的。 唉,學吧,要不咋整,忍! 宋福生嘴里叼著拇指餅干,手上毛筆不停。 最近才發現閨女烤的這個餅干挺好吃,酥脆酥脆的。 他現在學習,天熱,心煩的不行不行的,又不能抽煙,更不準喝酒了,媳婦說是免得影響記憶力,就時常吃餅干。 “呼?!币簿鸵粋€小時,宋福生剛要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