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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提當外聘專家的事。熱鬧的除夕到了,蔣馭衡和岑燏先去岑家拜年,又到蔣家吃年夜飯。蔣冬吟結婚早,兒子已經6歲了,特別黏岑燏。飯后,岑燏帶著玉寶和小尾巴在院子里玩,蔣馭衡在陽臺上看著,眼神溫柔至極。蔣冬吟悄然走來,一同看了一會兒,輕聲問道:“市局來找過你們了吧?”蔣馭衡并不意外,點了點頭,卻未接話。蔣冬吟頓了半分鐘才道:“馭衡,有些話本不應由我這個局外人來說,但如果我不說,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會和你說。”陽臺上有涼風刮過,蔣冬吟的語氣卻有種為人母的暖意:“小燏是你的愛人,不是你的附屬品。”蔣馭衡仍舊看著岑燏,沒有出聲,但眸光漸漸變深。“他的身體沒有恢復時,你管著他,甚至限制他的人身自由,這無可厚非。”蔣冬吟語速很慢,邊說邊給蔣馭衡思考的時間,“但最近兩年,他已經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上次的體檢報告也證明他現在非常健康。馭衡,你倆在一起的事我是第一個知情者,這么些年下來,我知道他對你有多重要,也知道你們經歷了那種事后,你有多害怕他再受到傷害。”“但是,他也應該有自己的人生。”岑燏不知道給小尾巴講了個什么笑話,小尾巴笑得趴在地上打滾兒,玉寶興奮地圍著兩人打轉,尾巴搖得看不真切。“你應該嘗試著,一點一點將本該屬于他的自由還給他。”蔣冬吟道:“你們是平等的,小燏才30歲,你們還有很長的人生要走。你想讓他繼續與社會脫節,關他一輩子?”蔣馭衡撐著欄桿,片刻后道:“我愿意關他一輩子,他也愿意……”“愿意被你關一輩子?”蔣冬吟搖了搖頭:“你還是沒有看明白。”“嗯?”“小燏不是愿意被你關一輩子。他是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蔣冬吟聲音低沉了幾分:“一個曾經和你穿著同樣軍裝的人,會甘愿被你關在家里,像金絲雀一樣養至終老?”蔣馭衡雙眉微凝,聽見岑燏開懷的笑聲。蔣冬吟嘆了口氣:“他不是愿意被你關一輩子,他只是因為愛你,而慣著你,縱容你。”“馭衡,大約你認為在你倆的關系中,是你一直慣著他寵著他縱容他。可是當局者迷,jiejie也許看得比你跟清楚——你慣著小燏,小燏又何嘗不是慣著你?”第18章春節天寒,蔣馭衡帶著岑燏去南邊的海島度假。私人海灘很安寧,岑燏與蔣馭衡在陽光下zuoai,翻滾的情潮比海浪還洶涌,白色的細沙黏在背上,像波光一般閃閃發亮。岑燏喜歡躺在岸邊吹風曬太陽,懶洋洋地閉著眼。玉寶趴在他身邊,尾巴時不時在他腿上掃一下。蔣馭衡拿著小薄毯過來,輕手輕腳搭在他小腹上,他咕嚕了兩聲,眼都沒睜開,牽起小薄毯的一邊,粗魯地將玉寶也蓋住。蔣馭衡勾起唇角,眼里全是溫和的寵愛。玉寶卻非常不自在,一身的皮毛已經夠熱了,蓋上人類的小毛毯純屬受虐,于是扭過頭可憐巴巴地望著蔣馭衡,嗚嗚直叫。蔣馭衡卻朝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爸爸睡著了,別吵醒他。”玉寶委屈地瞪蔣馭衡,十分不滿地趴回去,黑乎乎的嘴巴拱了拱岑燏的手臂,爪子糊在岑燏臉上。岑燏一下子就笑了,樂呵呵地坐起來,將小薄毯一收,勾住玉寶的脖子一邊撓一邊說:“你爹沒眼力見兒,爸爸只是閉目養神。”蔣馭衡扶住岑燏的小臂,岑燏借力站起,伸了個懶腰。蔣馭衡彎下腰拍掉他腿上的沙,拿過放在一旁的人字拖:“穿上。”“不穿。”岑燏伸完懶腰就要走,被蔣馭衡抓了回來,親自套上拖鞋才放手。海邊的風暖呼呼的,兩人一狗沿著海潮留下的線散步。夕陽將海水染成金色時,岑燏退后幾步,忽然來了個沖刺,單腿跳起,往蔣馭衡背上一撲。蔣馭衡似乎料到了他有此一舉,在他撲上來時微躬起身,雙手向后一摟,穩穩地抱住他兩條腿。岑燏環住蔣馭衡的脖子,愜意地哼了一聲。從海邊到別墅的路不短,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氣氛并不尷尬。玉寶在前方引路,跑幾步就轉過身“嗷嗷”叫兩嗓子。岑燏靠在蔣馭衡肩上,都快睡著了,忽聽蔣馭衡喊自己的名字。他撐起來,有些迷糊:“嗯?”“市局讓你什么時候去給特警上課?”岑燏清醒了:“開春之后……不過你不是已經拒絕了嗎?”又走了一會兒,蔣馭衡說:“你想去就去吧,不過要注意安全,一個月一次,一次三個小時,不能再多,也絕對不能和特警一道出任務,明白嗎?”岑燏眸光一凝,聲音有種遮掩不住的興奮:“你真讓我去?”“嗯。”蔣馭衡放慢步子,聲音低沉:“高興嗎?”岑燏沒有回答,兩腿往他腰上一夾,幾秒后側過臉,在他耳根狠狠親了一口。成為市局的外聘專家有不少流程需要走,岑燏第一次去特警隊授課時已是陽春三月。三個小時很快過去,岑燏教的不多,但全是多年來積累的特戰經驗,特警們受益匪淺,將他喚作岑老師。這稱呼夠稀奇的,他從市局出來,唇角還勾著笑。傷退五年來,終于找回了幾分“自己還有用”的感覺。路邊停著熟悉的車,蔣馭衡放心不下,提前趕來接他。他拉開門坐進去,手立即被捉住。蔣馭衡檢查得仔細,一雙手翻來覆去地看,若不是在車上不好cao作,興許還會立即扒掉他的衣服,看看有沒有給磕著碰著了。他湊上前去,將蔣馭衡按在椅背上親吻。蔣馭衡扯開他的衣服下擺,揉捏他腰臀,待他親夠了,才磨著他的唇,低聲問:“有沒有哪里覺得難受?”“沒有,好得很。”岑燏坐回副駕,拉好安全帶:“就你愛瞎cao心。”說完不等蔣馭衡有所反應,又以拉家常的口吻補充道:“cao心不如cao我。”蔣馭衡心口一軟,斜了他一眼,緩緩駛入車流,笑道:“回去就cao你。”回家之后,蔣馭衡自然要查看他的身體,他脫得一絲不掛,坦然地張開兩條腿,等著被蔣馭衡占有。蔣馭衡吻他的小腿,然后高高抬起來,就勢挺入那濕潤緊致的地方。他呻吟著喊“爸爸”,蔣馭衡卻cao弄得更厲害。熱流傾注在敏感的深處時,他雙眼蒙著情欲,看不清戀人灼熱而寵溺的眼神。蔣馭衡俯身親吻,舔掉他眼角的生理性淚水,啞聲問:“岑哥哥,舒服嗎?”這句話無須作答,岑燏那失神的表情與渾身情紅已是最佳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