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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幅度越抿越緊,幾秒后終于忍不住吭了一聲:“痛……”“為什么痛?”蔣馭衡并未停下動作,將他另一條腿也折了起來。“嗚……”岑燏染滿潮紅的胸口起起伏伏,乳尖興奮地挺立著,水氣浸濕了睫毛,喉結一抽一抽,可憐極了的模樣。蔣馭衡又加了幾分力,伏低身子,嘴唇磨蹭著他的嘴唇,卻沒有吻上去,“告訴我,為什么痛?”“肌rou,肌rou酸。”岑燏額頭滲出冷汗,知道自己此時的姿勢狼狽極了——雙腿都被蔣馭衡折向肩頭,經過擴張的xue口濕滑柔軟,一張一合,邀請著某人的侵入。最要命的是前面的恥物也在此等氣氛中半勃了,從濃密的毛發中支起,晃晃悠悠的,渴求那人的撫慰。但那人正好整以暇地折磨他:“好端端的,為什么會肌rou酸?別人長久不運動,突然跑個五公里,第二天肌rou酸痛正常,你呢?”“我……嘶!”岑燏剛要回答,蔣馭衡又力道正好地一壓,岑燏腿根的筋被扯著了,痛得腹部重重一抽,眼淚都險些落下來。其實他不是忍不了痛,也沒那么多金豆子可掉。沒入伍時和人打架打球,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去部隊之后受傷更是不可避免,再痛也忍著,痛得狠了也不過是兩眼泛紅。但在蔣馭衡面前,眼淚就沒那么金貴了,不痛也要喊痛,淚珠子說掉就掉,委屈巴巴的,耍賴撒嬌討饒,一個都不落下。蔣馭衡吻了吻他的睫毛,繼續壓著,還特地往兩邊掰了掰,讓腿根張得更開。他受不了了,聲音帶著哭腔:“我去……騎,騎馬了。衡哥,痛。”本以為承認之后兩腿會被放下,哪知蔣馭衡再次加力,岑燏掙扎著往后一仰,暴露出線條誘人的脖頸,嗓音都抖了:“痛,衡哥,我痛。”蔣馭衡沒有放過他:“我說過多少次不準單獨去馬場,嗯?”岑燏抓著被單,用力往后縮。姓蔣的成天嘮嘮叨叨,這也不準那也不準,一百件事里九十九件不準,他哪里記得“不準單獨去馬場”說了多少遍。“看,記不得了吧。”蔣馭衡繼續蹭著他的唇,低沉的嗓音敲得他下唇陣陣發麻:“不痛一回,我看你下次還是記不得。”“我記得,我記得!”岑燏手心也出了汗,半是緊張半是興奮,討好地碰了碰蔣馭衡:“衡哥,我錯了,以后我不去馬場了。你放開……”蔣馭衡挑起一邊眉:“放開?”岑燏立即搖頭,雙手向下探去,主動掰開雙臀,喘息著求:“衡哥,你進來。”蔣馭衡沒動。岑燏又軟著聲音喊:“衡哥……”這場性事說粗暴也粗暴,說溫柔也溫柔,蔣馭衡摟著岑燏,粗脹的性器快速進出,在緊致柔韌的溫柔鄉里開疆拓土。岑燏勾著征服者的腰,腳趾張開又縮緊,身體在看似凌虐的cao弄中生出一波接一波招架不住的快感。他抓著蔣馭衡的背呻吟,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淌,咬紅的嘴唇半張著,一會兒喊著蔣馭衡的名字,一會兒沙著嗓音重復“我錯了”。高潮時蔣馭衡問他哪兒錯了,他早已爽得說不出完整的話,前端的小孔顫抖著射精,腹部痙攣,后面吸得更緊。蔣馭衡就勢又抽插了十幾下,磨著他的敏感點射出熱液,他哼哼嗚嗚地捂住眼,雙腿無力地敞在兩邊,過了好半天才罵出一句“媽的”。蔣馭衡笑道:“還沒完。”岑燏當然知道還沒完,合著蔣馭衡都沒從他里面退出去。挪開遮著眼的手臂,他哼了一聲,若不是此時手指還在抖,一定要向蔣馭衡豎個中指。顫抖的中指太慫,算了。蔣馭衡退出一半,帶出部分jingye與cao成沫狀的潤滑油,過了一會兒又頂進去,優哉游哉地磨。岑燏最受不得他這么搞,趴著的恥物很快站了起來,脹得難受。岑燏牽住蔣馭衡的手往自己腿間挪:“摸摸我。”蔣馭衡大手覆上去,岑燏立即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蔣馭衡taonong一陣,聲音帶著笑意與引誘:“然后呢?”岑燏正爽著,雙手無意識地揉著自己乳尖,聞言愣了一下,不想回答。蔣馭衡將他臀部往上抬了抬,然后出其不意地扇了下去,力道不輕,岑燏又白,頓時留下一個紅掌印。“痛啊我cao!”岑燏不忿地瞪著眼,握起的拳頭還未來得及揮出去,蔣馭衡往里一頂,剛好撞在他的敏感點上,將一鼓而作的氣撞了個七零八落。岑燏穩了幾秒,象征性地喊:“哎喲,痛。”蔣馭衡笑著親他:“問你然后呢。”“什么然后啊!”“摸了之后干什么?”岑燏被撩得骨頭都軟了,雙腿又往蔣馭衡腰上掛,低喃道:“cao我。”“什么?沒聽清。”“cao我!”“誰cao?”岑燏眼眶又濕了,用力往蔣馭衡懷里鉆:“爸爸cao我……”蔣馭衡將他翻了個面兒,重新勃起的性器在腸壁中一轉,爽得他腿根發抖。蔣馭衡讓他跪在床上,伏在他背上將他貫穿。岑燏受不住了,酸脹的腿撐不起身子,蔣馭衡還一邊干一邊打他的屁股,問他以后還敢不敢一個人去馬場撒歡,敢不敢大晚上去山里飆車玩槍,他哭得越來越大聲,扭著腰胯討饒,叫得嗓子都破音了,蔣馭衡都沒放過他。好在沒有被干暈。清理之后,蔣馭衡讓他趴在床上,耐心地給他按摩腰腿。他抱著枕頭,整張臉都埋了進去,以遮住唇角的笑意。蔣馭衡按得他很舒服,肌rou慢慢放松,酸脹感似乎也沒那么強烈了。臥室里還留著情欲的味道,但氣氛卻有種長久相伴的安寧感。蔣馭衡說:“下次想騎馬,提前給我說,我抽空陪你去。”“嗯。”岑燏悶聲悶氣地答應。屁股還有點痛,不用看也知道兩邊都紅著。姓蔣的就愛折騰他屁股,要干還要揍,特別不客氣。過了一會兒,蔣馭衡又說:“明天去趟醫院。”“啊?我又沒毛病。”岑燏側過頭,不是很樂意。“例行檢查。”蔣馭衡按得差不多了,側身坐在床邊,摸他的后頸:“沒毛病也需要調理。”岑燏翻過身,大咧咧地露著鳥,嗆道:“沒毛病了也要給你管著!”“有意見啊?”蔣馭衡將被子拉上來。“有!”“有就憋著。”“憋不住!”蔣馭衡笑道:“你呢,我是管定了。憋不住大不了下次再揍一頓。”岑燏掀開被子一腳踹過去,卻剛好遞到蔣馭衡手上。蔣馭衡握了握,又給放回去:“對了,差點兒忘了,上次說跪鍵盤,好像還沒跪?”岑燏:“呸!”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