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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管壞的金絲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燈處調了個頭,準備回書店附近的那套小洋房過夜。快駛抵時電話響了,是蔣馭衡。

岑燏將車泊在路邊,接起來例行匯報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諸如早上起來跑步啦,上午在家打游戲啦,下午和徐凱鋒莫進約了個下午茶啦。

在馬背上瘋玩了大半天這種事是絕對不能提的。

蔣馭衡時不時應一聲,掛斷前說明天晚上回來。岑燏語氣未變,眸子卻亮了幾分:“回來收拾我嗎?”

蔣馭衡低沉的笑聲撓著他的耳膜,酥癢從耳根一路向下擴散。放下手機后,他在方向盤上趴了一會兒,想起潤滑油好像用完了,回頭看見馬路對面有一家便利店,就拿了錢包踱步而去。

買了潤滑油和一口袋垃圾食品,準備夜里看球賽時吃。

小時候經常和蔣馭衡一起熬夜看球,他和零食霸占著蔣馭衡的床,蔣馭衡坐在地毯上。他從頭吃到尾,球賽結束倒頭就睡,丟下一床一地狼藉給蔣馭衡收拾。

蔣馭衡對零食沒什么興趣,頂多喝一罐啤酒,不過也不干預他暴飲暴食,偶爾罵兩句,也只是因為他將油膩膩的鴨腳板掉在床上。

那時真好,可以熬夜,還可以吃零食。

現在干不成這種事了,醫生叮囑一定要注意作息時間,飲食也要盡量清淡,蔣馭衡就禁止他半夜起來開電視,也不準他吃零嘴。

今兒蔣馭衡不在,且剛好有球賽,岑燏像被爹媽留在家里的調皮孩子,興致勃勃地想著自己的熬夜計劃。

心情好,擰著口袋過馬路時甚至哼起了不著調的歌兒。

歌聲被女人的尖叫打斷,兩個黑影飛速從眼前沖過,后面跟著一個驚慌失措的姑娘。

“站住!我的包!”

年底了,繁華的鬧市街區上演著搶劫大片。路人或好奇或冷漠地引頸而望,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隨手撥了110。

唯一沖出去的是一個穿著長款大衣的高個男人,長腿如風,衣擺翻飛,只是他扔在路邊的購物袋有些煞風景,一堆薯片辣條牛rou干里,赫然滑出一盒顯眼的潤滑油。

岑燏速度極快,兩個竊賊慌不擇路沖入車流,逼停了長長的車龍。岑燏毫不含糊,身形在車輛中翻越,從旁觀者的角度看去,甚至是不慌不忙,游刃有余的。幾聲尖銳的剎車聲后,竊賊鉆入一條陰暗的小巷。岑燏跟了進去,將二人堵在拐墻里,伸出右手,氣息平穩道:“包拿來。”

竊賊雙雙揮出匕首。岑燏眼神一深,唇角微揚,不退反進,在一名竊賊舉刀橫沖而來的瞬間提肘,既準又狠地砸向對方面門,接著另一只手扣住竊賊手腕,一聲悶響后,只見這人抓著脫臼的手腕,慘叫著倒在地上。

收拾另一名竊賊也沒花什么工夫,岑燏拿了包,等警察到了,才原路返回。

失主接連道歉,他笑了笑,蹲在地上將零食撿進口袋,拿起潤滑油掂了掂,返回便利店買了盒新的。

直到回到家,他才發現大衣的衣袖被劃破了,貼身的襯衣上沾著一些血跡。

“cao!”他只得再次出門,先去醫院消毒包扎,再去派出所要來兇器檢查。小小的刀傷倒無所謂,只怕刀不干凈。

好在竊賊沒他想象中那么復雜,刀上什么東西都沒有。

對著鏡子看上臂的小傷口,他也覺得有點滑稽,之后又覺得挺無奈。

已經沒有在特種部隊時的身手了——否則也不會冷不丁被竊賊劃一刀,但頭腦里還保持著特種兵的警惕,總覺得一旦是刀,刃上就必定抹著不好的東西。

豈知靠搶劫老弱婦孺過年的竊賊,其實沒那么多心思。

傷口不深,隔天就能結痂。岑燏看了一會兒,瞳孔微斂,自語道:“糟了。”

明天蔣馭衡就回來了,若看到這個傷口……

岑燏翻了個白眼,在大馬路上追賊時心跳都沒怎么加快,這會兒倒噗通噗通亂跳不停。

傷在那么明顯的地方,蔣馭衡肯定會發現。

岑燏皺著鼻子,連看球賽的心情都沒有了。

更糟的是第二天早上,他下床時發現腰酸腿也痛。太久沒騎過馬,肌rou集體抗議。他忍著痛挪了幾步,一想晚上蔣馭衡要回來收拾他,腦子就飛快轉了起來。

蔣馭衡傍晚就回來了,岑燏穿著手工西裝迎上去,熱情得很,將戀人抵在墻上親吻。接著往下滑去,解開蔣馭衡的皮帶,咬著褲鏈往下拉,隔著內褲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蔣馭衡托著他的后頸:“怎么這么急?”

他沒說話,以熱烈的親吻與舔舐回應。蔣馭衡的性器在他嘴里勃起,堅硬抵在他口腔的柔軟中,他閉上眼,睫毛輕輕顫抖,舌頭勾著莖身,賣力吞咽,不久津液順著唇角淌出,映襯著他喉嚨發出的悶哼。

壓在后頸的手突然用力,蔣馭衡強迫他吐出來。他仰頭看著蔣馭衡,雙手扯著對方的西褲:“衡哥,給我。”

蔣馭衡將他拉起來,他唇角抖了一下,神情有一瞬的不自然。

肌rou酸痛了一天,不給他面子,現在好像更酸了。

他膩在蔣馭衡身上,右手拽著蔣馭衡的領帶,眉眼一彎,十足的誘人:“我現在就要做,穿著西裝和你做,騎在你身上和你做。”

只有這樣,才能自然地隱藏住手臂上的傷口,也不至于在被抬起腿拉到筋時,痛得面相猙獰。

蔣馭衡那么不講理,他可不想被發現去馬場撒過歡,還被人劃了一刀。

蔣馭衡會生氣的。

兩人近得氣息可觸,蔣馭衡將他西裝里的襯衣扯起來,手從下方探入,在他的腹肌與腰背游走。

做了虧心事,難免緊張,岑燏渾身肌rou繃得死緊,自己卻沒意識到。

忽然,蔣馭衡在他尾椎按了一把,低聲命令道:“把這身衣服給我脫了。”

他一愣,連忙說:“情趣懂不懂?我就要穿著西裝做。”

“你是想穿著西裝做,還是用西裝當著不愿讓我看到的東西?”蔣馭衡聲線一冷,“脫了,別讓我動手。”

第05章

前些年密集接受治療時,岑燏在部隊里練出的腹肌成了軟軟的小肚腩,體重也跟著增加,蔣馭衡有時捏他肚子和手臂上的軟rou,笑他是個胖子。

他那會兒行動不太方便,雖然能走路,但多數時候坐在輪椅上。蔣馭衡抱他起來,手臂爆出青筋,有些吃力。他環著蔣馭衡的脖子說:“我可以自己走。”

蔣馭衡低頭親他的鼻尖:“沒事兒,我再抱抱。不然以后想抱都抱不成了。”

“啊?為什么?”

“照你長膘的趨勢,過陣子成了巨型膘王,我再想抱你就得去裝兩條鋼鐵手臂了。”

后來岑燏身子慢慢好起來,鍛煉成了每天最重要的功課,如今力量與身手雖不如當年,但好歹身材恢復了,寬肩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