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著一股溫和的貴氣,眼角微微往上一揚:“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服務生離開后,岑燏拿出隨身攜帶的藥,就著溫水吞下,從茶壺里倒出茶水涼著,目光又落到平板上。看的是時政要聞,這興趣倒與大多數喝大紅袍的中年男人差不多。其實他并不喜歡水果花朵茶,但蔣馭衡給他下了命令,不準喝太甜的飲品,咖啡也不行,茶雖好,但這些年他中藥未斷,茶影響藥效,于是也不讓喝。山今書屋飲品雖多,挑來挑去,岑燏能喝的竟然只有娘里娘氣的水果花朵茶。他跟蔣馭衡抗議,蔣馭衡便扔給他一個大半截手臂長的水壺,冷冷地說:“你也可以自帶一瓶白開水。”他將水壺扔回去,憤憤道:“你就是想我被笑死。”蔣馭衡壓迫感十足地扣住他的后頸,幾秒后散了力,隨意揉了揉他的發尾,伏在他耳邊道:“我是想你乖乖聽話。”山今書屋是岑燏兩年多以前開的咖啡吧,在寸土寸金的地段,賣書,也賣飲品,比一般咖啡吧多了一份親近,比書店多了一片能坐下來看書的地方。岑燏自己也常去,一壺水果花朵茶,一個平板,有時平板也不帶,只是窩在向陽的沙發里困個午覺。他喜歡有人氣的地方,但蔣馭衡總是管著他。剛從部隊退下來的那兩年,給他下的幾乎是全方位禁足令,除了醫院哪里也不準去,實在憋得慌想出門散心,也是由蔣馭衡親自陪著。最近三年蔣馭衡稍稍“放松政策”,允許他開個書屋待著,算是除家之外,另一個可以不報備就去的地方。但很多地方仍是不讓去,很多事也不讓做,喝酒淋雨玩槍飆車這種事簡直是大忌。難怪莫進那幫人總說他被養成了金絲雀,說蔣馭衡控制欲太強,說他怕蔣馭衡。想來金絲雀都是軟萌可口、嬌嬌嫩嫩的小孩兒,他這1米83、長胳膊長腿的純爺們兒若真是只雀鳥,大約也是只鋼絲雀。有次蔣馭衡在地毯上干他,他被撞失了神,雙腿纏在蔣馭衡腰上,邊呻吟邊說:“你他媽把老子當只鳥兒養。”蔣馭衡吮他的舌:“什么鳥?”“鋼絲雀!”蔣馭衡一下子就笑了,伏在他身上狠狠抽送,直干得他腰腹酸麻,骨頭酥軟得像即將化水。射在他里面時,蔣馭衡埋了一會兒才出來,拍著他的臉說:“鋼絲鳥不行了?”他喘著氣,大腿痙攣著,半瞇的雙眼泄出一汪春水:“比不上你的金剛鳥。”下午四點多,太陽偏西,落地窗邊沒了陽光的眷顧。岑燏放下平板,伸了個懶腰,離開之前喝完了最后一口水果茶。新來的服務生收走了茶壺與水杯,在后廚小聲道:“岑先生比客人喝得都干凈,一滴不剩。”一名年紀稍長的領班笑道:“岑哥以前當過兵,大概是在部隊里養成的習慣吧。”岑燏坐在車里聊微信,莫進、邢嘉幾個在群里拼命圈他,問他是否還活著,他沒理,徐凱鋒發來私聊,他簡單回了幾句,罵蔣馭衡是神經病煩人精。徐凱鋒笑著應和,也不拆穿他,問今晚要不要再出來玩玩,趙樞請客。岑燏敲好“玩,怎么不玩”,猶豫了一下,改成“今晚算了,昨天淋了雨,嗓子不太舒服”。徐凱鋒沒有多勸,又問他明天去不去馬場,這回他答應得爽快,想都沒想騎馬在蔣馭衡那兒也是“禁止做的事”。晚上10點多,蔣馭衡發來視頻邀請,岑燏剛洗完澡躺上床,頭發還沒來得及擦,水珠順著發尖滴到鎖骨上。蔣馭衡問:“今天干嘛了?”岑燏盤腿坐著:“睡到中午才起,下午在書店,晚上在健身房。”“腿還痛嗎?”岑燏下意識摸了摸膝蓋:“不痛。”“其他地方呢?”“我想想啊……”岑燏說著偏了偏頭,神情一變,湊到手機跟前道:“痛的地方沒有,但癢的地方還挺多。”蔣馭衡剛回酒店,西裝未脫,聞言松了松領帶,似笑非笑:“早晨剛挨了打,現在皮兒又癢了?自己去買根鞭子,下次我拿鞭子抽,看你還癢不癢。”“皮兒不癢,雞兒癢啊,后面也癢。”岑燏往后一仰,躺在床上,雙腳支在床頭,“你什么時候回來給我摸摸?要不先舔舔?”蔣馭衡勾起一邊唇角:“自己蹭去。”“那我蹭你枕頭。”岑燏邊說邊將蔣馭衡的枕頭勾到胯下夾著,還故意轉動鏡頭,拍給蔣馭衡看。蔣馭衡也不生氣,解開襯衣的紐扣,靠在桌邊一言不發地看著他。他蹭了一會兒動作慢了下來,臉也紅了:“你就這么看著?”“那不然呢?”“cao!”岑燏扔開枕頭,“不蹭了,等你回來給我舔。”開玩笑,電話zuoai這種事哪能一個人動,另一個人安靜地看著?太恥了。說來也怪,岑燏跟蔣馭衡什么羞恥的事都做過,在床上怎么爽怎么來,做到盡興時連“爸爸cao我”都張口就來,但隔著屏幕,自己一臉情欲自瀆,蔣馭衡衣冠楚楚看戲,他就不樂意了。確切來講,是有點害羞。蔣馭衡笑了笑:“起來,把頭發吹干再睡。”岑燏將手機支在桌上,一邊吹頭發一邊看蔣馭衡在酒店走來走去——換衣服,裸著去浴室,又裸著出來。吹風的聲音挺大,他沒跟蔣馭衡說話,蔣馭衡也沒理他,甚至沒有往仍保持視頻通話的手機處看。兩人各干各的事,直到岑燏吹干頭發,收好吹風,蔣馭衡才再次拿起手機:“不早了,睡覺去。”“嗯。”岑燏半躺在床上,在蔣馭衡之前關掉通話。夜里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從馬背上摔下來,骨頭給摔折了,徐凱鋒和莫進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將他送去醫院。醫生趕來說要打石膏,他抓著醫生的手臂問:“石膏一天之內能拆嗎?我這傷一天之內能好嗎?”醫生像看怪物一樣看他,他哭喪著臉:“怎么辦啊,明天蔣馭衡就要回來了……”夢醒時還不怎么清醒,他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揉著小腿自言自語:“打著石膏怎么干啊?”愣了半天,耳根漸漸發熱,人也清醒了不少,他才掀開被子起身。赤腳踩在地毯上,突然板起臉,沉聲道:“看我怎么收拾你。”還沒說完,自己就笑了。第04章岑燏從來不信夢,別人說夢要么預示著什么,要么是現實的反相,他一概歸為封建迷信。但事情就有這么不湊巧,白天他在馬場玩得盡興,傍晚與徐凱鋒等人聚了個餐,席間只有他沒喝酒,被莫進嘲笑“夫管嚴”,結束后大家各自回家,剛好莫家的司機被堵在路上,莫進要搭他的車,他便送了一程。常住的別墅在市郊,他有些乏了,在紅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