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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條件反射地推開了陳少奕,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你干嘛呢!這兒還有人!”花鈺一臉心虛地回頭看隔壁床的女孩兒。女孩瞬間收起臉上的癡漢笑,換成一臉洞然:“沒關系,我懂的,請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花鈺臉一下熟透了,還妄圖解釋,但是實在沒有立場,只好回頭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他看著陳少奕,好家伙,這娘炮都把自己臉埋被子里了,耳尖上羞紅了一片。“不喂了。”花鈺把飯往小桌上一擱,“愛吃不吃。”媽的原本多好的一個小娘炮!居然也學會耍流氓了!這還得了?“嚶嚶嚶我錯了!”陳少奕馬上向花鈺勢力低頭,“人家真的知道錯了,花花~花花最好了……”花鈺這回沒被他糖衣炮彈迷住:“你右手又沒斷。”“太可憐了,這真是,男人聽了會沉默,女人聽了會流淚,”陳少奕委屈極了,“可憐的小陳陳,在身體欠佳的情況下,還要自己吃飯。身殘志堅,可歌可泣。寒葉飄零灑滿他的臉……”“行了,行了行了。”這他媽都自帶BGM了,花鈺一臉崩潰地重新干起了保姆的活。他怎么就攤上了這么個磨人精呢?周一花鈺特意回學校請了四天假用來陪陳少奕。其實他和陳少珺倆人是輪班倒的,不過陳少珺待久了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完全就是在阻止表弟和花鈺談戀愛,非常識相地表示自己可以做候補。陸徐之和程祺就更不會來當電燈泡了,他們下午得空以后過來陪陳少奕聊聊天解解悶,晚上轉身就走一刻不多待。花鈺就這么臨時當了全職保姆。他這個保姆不僅要負責喂飯,還要陪著陳少奕散心嘮嗑,睡前還得給他講故事。偶爾他也不稱職,當著陳少奕的面打游戲,娘炮被勾的心里癢癢的,但是只能看著花鈺玩,那小模樣終于讓花鈺解氣了些。自陳少珺回學校以后,空出來的那張陪護床就空了。花鈺堅決要自己一個人睡那兒,不想再和陳少奕躺在一起。但陪護床又小又硬,他一個一米七幾的男生躺上去還是會覺得擠,所以花鈺躺在上面的時候幾乎都沒有睡著。這樣的失眠讓他發現了陳少奕晚上的小動作。娘炮會偷偷地摸下床,然后偷偷地蹲他面前看他。屋子里的光非常暗,陳少奕卻能準確地找到他的嘴唇,并且溫柔地吻了吻。意料之中。花鈺沒有打破這種靜謐的曖昧,他繼續裝睡,心里想著娘炮偷親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會紅著臉呢。一下沒夠,陳少奕又親了幾下,然后像結束儀式一樣親親他的額頭,這才依依不舍地站了起來,過了會兒才回到床上。花鈺在一片黑暗里睜開了眼睛。嘴唇上還停留著陳少奕唇的觸感,花鈺摸了摸自己的嘴,然后翻了個身,無聲地嘆出一口氣。他覺得自己恐怕是要完蛋了。上次來給他們做筆錄的警察過來探望了一次陳少奕,給他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陳少奕的傷構成輕傷二級,街舞社的其他人里有一個指骨折傷,另外幾人也有不同程度的皮外傷,所以肇事的那一伙人滿足了判刑條件。陳少珺前男友說想見陳少珺一面,讓她幫忙跟他弟弟求個情。警察把這事跟陳少奕說了:“如果他們造成的傷害小,調解還是有可能的,但現在這種公訴類案件是不能民事調解的,畢竟受害者并不止你們,希望你跟你jiejie說明一下。”陳少奕哼了一聲:“還民事調解呢,我巴不得他多坐幾年牢。”所以最終的結果差不多就出來了。因為是聚眾鬧事,影響比較大,前男友被判刑三年,他帶的那些小嘍啰們則是一年到三年不等,外加賠償。花鈺特別擔心:“聽說表現好的話是可以減刑的對吧?萬一他出來了找我們算賬怎么辦?”“沒關系的啦。”陳少奕說,“我會保護你的花花。”“我并不是怕這個……”花鈺感覺自己被小瞧了,“我是擔心他對珺姐不利,這很明顯就是個記仇的人,現在應該更恨我們了。”“唔……”陳少奕想了想,“陳少珺她還有兩年就畢業啦,比較危險的反而是我們哦。”花鈺:“……”“不過也沒辦法啦。”陳少奕用手指點著下巴,“如果他要再找麻煩,我們再想辦法解決吧……花花先幫我把這個指甲涂完嘛。”花鈺:“……”陳少奕的好心態感染了花鈺,到了陳少奕出院那天,他也把自己的那些擔心給忘沒了。娘炮在受傷之前是個黏人精,受傷以后黏人等級更上一層樓,眼睛多離開花鈺一秒都不行。花鈺也比以前慣著他,陳少奕想黏著就讓他黏著。這也算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了。他們和隔壁床的女孩兒道別,女孩兒特別舍不得他們走,幾乎是揮淚送別。陳少奕:“人間自有真情在呀。”花鈺:“……”陳少珺補充:“不,人家只是喜歡看你倆搞基。”陳少奕捂臉:“哎呀,真是的,說的那么直白~”花鈺:“……”辦完了出院手續,他們就看到陸徐之他們已經等在出口那兒了。陳少珺眼尖,瞅見倆人是手拉手,吹了個口哨。程祺害臊,馬上要甩開陸徐之的手。陸徐之笑呵呵地又拉緊了些。這種別別扭扭甜甜蜜蜜的氣氛把圍觀的三人膩到了,陳少珺第一個受不了,提出他們應該先出去搓一頓,慶祝陳少奕出院。雖然陳少奕覺得沒什么好慶祝的,甚至還有點可惜。以后都沒有借口可以讓花花喂他吃飯,真是太可惜啦。花鈺很明顯不知道他的煩惱,一路上都在調侃程祺,程祺被他煩的不行,反嘴問:“就知道說別人,你知道你和陳陳該怎么辦嘛?”這一句話把兩個當事人都問怔住了。作者有話要說: 并沒有在醫院嘿嘿嘿這種危險的事情。陳陳勢必是要學會耍流氓的,但是人設不能崩!☆、第39章卅玖程祺的那個問題并沒有得到回答。他們要去的地方剛好到了,花鈺適時地避開了這個話題,他一下公交就走去陸徐之身邊,問他具體該怎么走。程祺跟在他們后面,低聲嗤笑了一聲:“膽小鬼。”走了兩步,陸徐之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怎么了?”他問。“一起走。”陸徐之過來拉住他的手,“別走丟了。”“誰要你牽,這大街上呢!又不是小孩子了,多丟人。”“我們牽手是我們的事,跟別人又沒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