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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埋頭在他胸口蹭來蹭去。“小貓咪”發質柔軟,細而卷曲,發梢掃過皮膚,仿佛羽毛一般撩撥著他的心尖,一時奇癢無比。他怕他的“貓咪”滾到地上去了,身體往里面挪了挪,給對方騰出位置,自己則像三明治一樣,緊貼在沙發靠背上。“貓咪”一邊蹭他,一邊叫著他的名字,細小的聲音,落在耳里,真的很像軟軟的喵喵叫。被蹭一分鐘,徐大神的自信心找來一丟丟。被蹭三分鐘,徐大神的立場開始動搖,三兩下就被治愈了,白白郁悶了半天。被蹭五分鐘,徐大神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流直奔小腹,那個不可言喻的部位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被蹭……停!停下!他抬手托起那張清秀的臉,不期然被手中溫暖滑嫩的觸感弄得心頭一顫,極力忍住體內的躁動,開口說話時嗓音沙啞得幾乎失去了本音,“不要再勾引我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再暈過去一次?”“當然不是,我在安慰你啊。”顧晨仰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你不要不開心嘛,笑一個,我喜歡看你笑。”徐放牽起嘴角,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你這種安慰很容易擦槍走火。”顧晨充耳不聞,伸手扯他的臉皮,扯成各種形狀,“重新笑,剛才那個不算,難看死了,快笑。”徐放瞇起眼睛笑了一下,由于臉皮還被顧晨捏在手里,笑得依舊沒有半點美感,不過顧晨卻覺得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他簡直帥出了天際。“吧唧”一聲,顧晨給他一個獎勵的吻,“這種事不用刻意壓制,難道僅僅只是害怕受到刺激,我們就離得遠遠的,再也不卿卿我我了,那也不可能,對吧?”話落,顧晨見他蹙著眉動了動嘴皮,似乎想反駁什么,立刻對準他的嘴唇連啄了兩下,把他要說的話堵回到肚子里,繼而安慰道:“你不要因此責怪自己,順其自然就好,上次我幫你用手解決的時候,你不也挺過去了嗎?以后再碰到這種情況,只要你覺得自己快暈了,我們馬上停下來不就行了?那個……”顧晨瞟了他一眼,又移開目光,干咳兩聲,白皙的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些許潮紅,“我們多試試,說不定哪天就成功了……”徐放愛死他這副羞答答的小模樣了,一把攬住他的腰,抱著他坐了起來,讓他正面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你還說沒有勾引我?每說一句話,就親我一下,你是在挑戰我的克制力嗎?”“呵呵……”顧晨將頭埋進他的頸窩,抱著他不好意思地一陣亂搖。不久,又抬起頭來看他,“那你要試嗎……”顧晨頂著一張紅彤彤的臉蛋,朝下指了指,“你有反應了……”。徐放沒有回話,只是沖他淡淡地一笑,眼中流淌著柔和的波光。湊近他,用鼻尖摩挲著他的額頭、臉頰、嘴唇,然后將溫暖的唇覆了上去。徐放捧著他的臉,用舌尖細細地描繪著他唇瓣,時而吮吸,時而舔舐,吻得認真而虔誠。輾轉撕磨了一會兒,輕輕撬開他的牙關,舌頭滑進去,刷過他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極盡溫柔纏綿。略微粗重的呼吸在兩人之間傳開,分不清屬于誰,他們緊緊抱著彼此,淪陷在這個深長的吻里……墻上的掛鐘滴滴答答地走著,不緩不急,直到把顧晨吻得暈頭轉向,徐放才放開了他。很奇怪,身體明明燥熱得不行,那里也有了反應,顧晨卻有種足夠了的感覺。好像一個深情的吻便能滿足所有的需求。徐放和他額頭抵著額頭,靜靜地凝視著他。他也癡癡地回望著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睛,一眼望不到底,看久了似乎能把人吸進去。恍惚中,他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問道。“如果我說,我打算去治病,你會支持我么?”他恍然回神,反復回味著這句話,不禁向后仰頭,方便看清楚眼前人的臉。果然,他發現那張俊臉上流露著一絲遮掩不住的緊張神色。“支持……”他扯動嘴角,笑了一下,“我當然會支持?!?/br>徐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兀自轉移了話題,“你覺得徐星闌這個人怎么樣?”顧晨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思索片刻,怕他吃醋,決定說一半瞞一半,“除了咋咋呼呼的,其他方面還行,他挺健談的,和他在一起不會感到無聊?!?/br>徐放又問:“那徐政宇呢?”顧晨回憶起和徐政宇共處那段短暫的時光,發自內心地笑了,“我和他只見過一次面,他說話很直接,經常讓人下不了臺,最開始感覺很難相處,可是沒過多久,我發覺他其實特別單純,單純到不懂得掩飾自己,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沒有心機,很容易看透,簡簡單單的一個人。”“嗯。”徐放點點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當顧晨以為他接下來要問到黎昕的時候,他卻不再吭聲,這個話題竟然就此畫上了句號。顧晨納悶地瞧著他,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你怎么不問問黎昕?”“他的事情,我沒興趣了解。”徐放說話時,眉頭不自覺地深深蹙起,顯然對黎昕成見頗深,似乎想到這個人,就會產生心理排斥一樣。顧晨早就看出來了,徐放在他面前可以很自然地談論徐星闌和徐政宇,卻絕口不提黎昕。顧晨也能感受到徐放正在一點一點地正視自己的病情。就拿徐星闌教訓那兩個背后嚼舌根的女生來說,顧晨曾問過徐放,當時他的意識是否清醒?徐星闌cao控他的身體時,他是否能感應到對方做過什么或說過什么?他們之間是否搭起了心靈的橋梁?他們是否可以共享記憶?徐放也不太確定,不過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在沉睡中,做了一個夢,醒來后,夢中的情境被顧晨原封不動地描述了出來。也就是說,徐星闌經歷過的事情,居然出現在他的夢里,確實夠離奇的。后來顧晨咨詢過醫生,共享記憶是不可能的,只能說徐放開始嘗試接納不同的自己,他終于打開了那道緊鎖的心理防線,同時拆除了置于主體人格和后繼人格之間的隔墻,使分離的人格可以互相交流。這些難懂的專業術語雖然聽得顧晨暈